第422章 夫人去哪,我就去哪
離得這麼近,穆景辰身上獨特好聞的香味流連在她的鼻尖。
她心生暖意,小臉瞬間撲紅。
抬頭看着穆景辰好看的輪廓,她的心竟控制不住的跳動。
該死…她竟然被穆景辰這傢伙給撩到了…
明明是個冷血總裁,可突然溫柔起來,竟讓她完全沒了抵抗力。
白璃月心裏哀嚎,白璃月啊白璃月,你墮落了!
可就這樣依附在穆景辰的懷裏,她竟覺得異常溫暖。
白建國見穆景辰鬆口,沒有怪罪白以柔,鬆了一大口氣。
他趕緊拽著白以柔來到白璃月和穆景辰面前,恭敬的看着穆景辰。
「謝謝穆總不計較小女以柔的無心之失。」
穆景辰並未理會他,白建國覺得尷尬,又趕緊轉而看向白璃月。
「璃月啊,爸爸自然相信你不會去拿以柔的東西,剛才爸爸想要搜查你的包,只是因為場上這麼多人看着呢,爸爸也不希望你平白無故被人揣測,所以爸爸才搜查你的包,想藉此向大家證明你的清白。」
白建國話說的圓潤漂亮,在外人看來,似乎就是這麼一回事。
白璃月卻只覺得他假惺惺,若剛才沒有穆景辰,還不知道事情會怎麼樣呢。
「不懷疑我,為什麼以柔妹妹剛才還咄咄逼人?即使穆總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以柔妹妹還緊咬着我不放,我倒是想問問以柔妹妹,為何這麼確定自己的項鏈在我包里?」
白以柔臉色通紅,怒瞪着白璃月,卻礙於穆景辰在這,不敢反駁。
白建國知道白璃月的意思,他趕緊冷下聲音斥責白以柔。
「以柔,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跟你姐姐道個歉!」
白以柔此時的臉色,如同活吞了一整隻蒼蠅。
她默默咬牙,看着白璃月,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擠出。
「對不起。」
她聲音細如蚊蠅,很顯然不服氣。
「以柔妹妹在說什麼?我聽不見。」
白璃月可不會放過這個讓她吃癟的機會,眨眨眼看着白以柔,似乎真的沒聽清。
白以柔氣的幾乎咬碎牙齦,只好又加大音量,重複了一遍。
「對…不…起!」
白璃月大方的攤攤手,珉唇輕笑。
「沒關係,以柔妹妹,你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可是姐妹,我知道,你剛才肯定不是故意的,只是項鏈丟失,一時太激動了而已,對嗎?」
白以柔看着白璃月故意調侃她的樣子,巴不得上去撕碎了她!
明明白璃月剛才就是故意那麼說,爸爸才會讓她道歉,現在又裝模作樣裝大方!
白以柔氣的肝都是疼的,可此刻卻只能應承著白璃月回一句:「對!」
白璃月看着她這副氣的發狂,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裏舒服了不少。
白以柔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白建國見白璃月沒有怪罪白以柔,笑着走過來。
「璃月,以柔,你們姐妹倆就應該這樣和睦才對,剛才的事就是一場誤會而已,璃月,你心裏也別多想,剛才以柔的話都是無心之失,回去之後我會再好好說說她的。」
白建國如今知道白璃月和穆景辰關係匪淺,自然趕上來巴結。
對白璃月的態度可比親生女兒還要親切,生怕白璃月受了一丁點委屈。
白璃月敷衍的笑了一下,只覺得白建國這種行為十分令人作嘔。
他對自己所謂的親情,完全就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既然我的嫌疑洗脫了,婚宴也結束了,我可以走了?」
白璃月漠視一眼白建國,覺得再待在這裏,實在無趣。
白建國的臉色僵了僵,勸道:「璃月,這婚宴雖然結束了,可一會兒晚上我們還有家宴呢,你看…」
「不用了。」
沒等白建國說完,白璃月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家宴?
她在這裏有家?
簡直就是笑話。
不等白建國再說話,白璃月轉頭問著身旁的穆景辰:「你走不走?」
穆景辰輕抬劍眉,溫柔一笑。
「夫人去哪,我就去哪。」
白璃月默默白了他一眼,不知這傢伙今天是發什麼神經。
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她還真是不習慣。
不過,她剛才既然都默認了穆景辰的稱呼,現在自然也得配合。
畢竟,穆景辰又幫了她一次,她又莫名欠了這傢伙一個人情。
她大方的把手搭在他的手腕。
「走吧。」
穆景辰垂眸,掃視了一眼白璃月放在他手腕上的手,默默勾唇。
兩人便在眾人的注視下,旁若無人的向酒店門口走去。
酒店的人看着白璃月和穆景辰的背影,眼裏不免生出羨慕。
白璃月和穆景辰,從樣貌身材來看,簡直一對天作之合的絕貌璧人。
兩人行走在酒店大廳中間的紅毯上,如今天的主角一般,僅僅一雙背影,便足以讓人羨慕沉淪。
這一刻,眾人似乎都忘卻了大廳里還在搜查鑽石項鏈的事情,都目不轉睛目送白璃月兩人出酒店。
白以柔盯着穆景辰和白璃月的背影,恨不得上去撕碎了她!
她幾千萬的鑽石項鏈,還在白璃月的包里!
白以柔肉疼得緊!
幾千萬對於白家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可此時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璃月把這幾千萬的鑽石項鏈帶走,她卻無可奈何!
她心裏又恨又悔,不該拿這麼貴重的東西去陷害那個賤人,如今得不償失!
白以柔氣到深處,只覺得如鯁在喉,踹不過氣…
此時,白璃月和穆景辰還未離開酒店,就聽到身後傳來何娟尖銳的叫聲。
「以柔,以柔你怎麼了!」
白璃月回頭一看,白以柔捂著肚子癱倒在地,臉色發白。
她表情未有波動,白以柔會這樣,她一點都不奇怪。
食用海鮮過多,加上情緒激動,白以柔那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危險的很。
此時,大廳更加混亂,何娟大叫着讓人去叫救護車。
見白璃月停下腳步,看向混亂的大廳,穆景辰沉下眸子,問道:「心軟了?」
白璃月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她自作自受罷了,況且,本就不是一家人,何來心軟?」
更何況,白以柔惡毒至極,她怎會心軟?
只覺得是報應罷了。
她淡漠回了一句,便鬆開穆景辰的手,獨自走出了大廳。
聽着她嘴裏這涼薄的話,穆景辰看着她的背影,竟莫名心疼。
他知道,白璃月從小就是孤兒,在白家也只有白老爺子才稍稍待見她而已。
對於白家的其他人,她沒有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