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好聯,上得花船

009 好聯,上得花船

這時,花船橫靠在了岸邊,從船身四個不同的角度,放下四個橋板,每個橋板上出來一個左手拿盤,右手拿着一張宣紙的女婢,俏生生的站在橋板另一頭,其中一個模樣出眾的綠衣女婢越眾而出,鵝蛋臉,端是好看,輕啟櫻唇:「還是老規矩,我家小姐說了,各位公子只有先答對了初試,才能入得花船。wenxuemi。com」

「哼,擺這麼大的架子幹嘛,誰稀罕呀,我們不看了,憲哥兒,我們走吧。」瓶兒妹妹翻著白眼,小嘴一撇一撇的,很是不屑的道,作狀要拉我。

「哎哎哎,我說瓶兒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來之,則安之,此乃君子也,我等豈能臨陣退縮,我們就是要去,不僅要去,而且還要去挫敗挫敗她的銳氣,看她還傲氣個啥滴,再說了,難道瓶兒妹妹就不想去看看第一花魁到底長的什麼模樣。」恩恩,本公子滿臉正氣,盡量不露猥瑣像,義正言辭的誘導。果不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漂亮女性對不認識的漂亮女性,更是感興趣,大有一較高下的念頭。

「恩恩,憲哥兒,聽你這麼一說,小妹是豁然開朗,那我們就去抽題吧。」眨巴著大眼睛,岳大小姐聽了本公子的一席話,很是慚愧,為剛才有臨陣退縮之意而慚愧,為作為南宋子民卻有如此退縮思想而慚愧……

恩?誰在拉我,咦,這不是小小版岳雲嗎?靠,圈圈你個叉叉,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滴,卻是那個缺根筋的無良岳大小姐只顧自己去了,早早的去抽題,把岳雷這個未來滴歷史小名人給忘了。惡寒……

「呃,咳咳,這個,那個。」本公子賊賊滴瞧著身旁的賈俊什麼王滴,乾咳兩聲,不顧他那已經變成豬肝色的猥瑣面孔,正義的道:「這個,我說賈大哥呀,當時我們從九宮山來此,為的是什麼,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不就是因為我們祖國有難,屢被北方金人所欺?為什麼被北方牧民所欺,不就是因為這些人整日只知道聞詩作對,花天酒地嗎?哎,可誰又知道在這浮華的背後,凝聚著多少邊疆戰士的血與淚?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不知道忽悠了多久,只知道賈俊什麼王滴,滿臉通紅,熱淚盈眶,異常激動,很是崇拜的看着本公子,很為自己剛才竟然有去花船一游的想法而慚愧,差點就辱沒了自己堂堂七尺男兒,若不是本公子及時阻攔,賈俊差點投湖,無言再活,呃,咳咳。丫的,玩感情,我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哇哈哈哈。

在本公子一番唾沫橫飛的**演講下,賈俊很是自覺地帶着岳雷這小子去臨安街遊玩去了,完全忽略了本公子這個始作俑者為什麼去花船,不是玩物喪志嗎。

「我說憲哥兒,快上來呀,你不會是怕過不了第一關吧,嘿嘿。」岳大小姐已經上船了,怒了,本公子真的怒了,竟然被一個小女子鄙視。

來到其中一個橋板上,很是瘋流豺子的一擺紙扇,學着其他豺子的樣子,順手從銀盤裏抽出一張摺疊的宣紙交給害羞的小女婢。小女婢打開后,交給了我:天近山頭行到山腰天更遠。

「天近山頭,山腰天更遠。」心裏默念兩句,本公子前世雖然歷史學得不咋滴,但會得對子,那可是出口成章,記得以前坐在我後面的如花叫我什麼來着?恩恩,紀曉嵐轉世……輕踱了兩步,看天上月,湖面月,靈光一閃,嘿嘿,有了。

「我有對,我對月浮水面撈到水底月還沉,姑娘意下如何?」本公子眯着眼睛,露出潔白門牙,笑容可掬的看着小女婢。小女婢先是看了看右手的宣紙,在默念了兩句:「月浮水面撈到水底月還沉。」大概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小女婢俏臉一紅,道:「公子果然高才,裏面請。」

哇哈哈哈,來到古代第一次進這種地方,心裏那個激動啥滴,不可言語……

和岳大小姐並肩走進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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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花船,大失所望,沒有前世想像中的白花花的胸脯和閃的眼睛疼的大腿。恩恩,加上本公子這個最後進來的,大概有二十來瘋流豺子,六張桌子分坐,卻是像進了豪華酒樓,有兩層,雕欄玉砌,中間一個很大的朱漆木梯直通二樓,不過各位通過初試的瘋流豺子都是眼神迫切的看着二樓,滿臉期待。心裏暗暗滴鄙視他們,奶奶滴個豆豆,花魁甜婉還沒露面,咋滴男同胞們就這啥滴了呢?低調的和瓶兒妹妹來到邊上不起眼的一張桌子坐下。

「嘿,這不是秦兄嗎?秦兄好雅興,看來今晚能博花魁一曲的非秦兄莫屬了,來,愚弟敬秦兄一杯,祝秦兄能抱得美人歸,嘿嘿嘿」

「嘎嘎,好說好說,干。」靠,好耳熟的公鴨聲,一回頭,我圈圈你個叉叉,只見禽二世秦熹也在,在他旁邊坐着一群豺狼男子,尤以那個老和尚打扮的光頭顯眼,呃,和尚?杯來盞往,相互恭維著。這才看清場上形勢,似乎分為兩撥,以禽二世為一桌,另一桌上為首坐着一個劍眉亮眼,菱角分明的白衣公子,那俊樣,讓本公子看的都嫉妒,同樣和一群瘋流豺子在那吹噓打屁,不亦樂乎。

「喲,這不是當朝左相家的公子張式嗎?去年中秋一別,別來無恙呀?」在古代,左右相是有區別的,左相主外,右相主內,右相直接負責覲見之事,權勢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這個禽二世分明是個好事的主,手裏端著一盞酒,在一群豺子的擁護下,一瘸一拐的來到白衣公子前,滿臉愚弄之色,那個「左」字聲音額外的大。恩恩,看來本公子那一腳的確不輕。

「原來是秦公子呀,好說好說。」舉起一盞酒,很是笑容可掬的和禽二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臉上的表情儘是嘲弄,「這個,秦公子也來吟詩作對?」「哼,等著看就是。」禽二世還沒笨到家,別人的言外之意還是聽的懂的。恩恩,看來這個禽二世也不是一家獨大。咦?等等,左相,張式?靠,難道是張浚的兒子張式,太扯了吧,歷史上張浚兒子張式可是著名理學家,不過本公子咋看這個張式都是一紈絝子弟呀。

「那個張式就是當朝宰相張浚的兒子,在臨安城很有名氣,也是一紈絝的二世祖,不過據說他還是有點小才的,能詩作對。一直和秦熹不和,兩人動不動就文鬥武鬥的。」瓶兒妹妹很是熱情,小嘴對着本公子的耳朵說着悄悄話,替本公子介紹著。櫻口微啟,一張一合,熱氣打在本公子臉側,幾根調皮的長發隨着氣息的浮動,也搭在本公子鼻側,吸一口氣,香氣撲鼻,太撩人了,簡直太撩人了,狂吞口水。

「嚶嚀,人家不理你了,登徒子。」覺察到本公子的豬哥像,岳大小姐小臉通紅,嗔怒一聲,趕緊離我遠遠地,側着臉,像是真的生氣了。

「呃,還不是瓶兒妹妹太過迷人了,你看那些女子,我瞅都懶得瞅上一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滿臉正氣,本公子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很是義正言辭的道。果然,岳大小姐一聽這話,立即抬起還有點微紅的俏臉,眸里含春,眼波一盪一盪滴,煞是好看,道:「真的嗎?」「那當然,天可猶見。」本公子很是無恥的道。恩恩,對於一切有損於本公子的話,還是要極力打壓的。

我是心眼小,但是不缺,我是脾氣好,但不是沒有,我是臉皮厚,但並不是代表不要臉。哇哈哈哈,本公子邪惡的如是想着。

據後世野史《憲哥兒傳》有載:「憲哥兒曾幾何時,在西湖花船上,作詩對詞填對子,力壓群雄,大放異彩,可謂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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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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