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把柄
「白掌柜何必如此,那薛老闆如此行為不恰恰說明他已無能為力嗎?若是他心中還有手段就不會做這等事情了,此言難道也不是在情理之中嗎?」
沈放笑着說,其實這正是他心中的想法。
那白文的臉色不由得為之一變。
白文覺得事情雖是如此,但實在太過嚇人,如果這件事情稍有不慎,恐怕也會引起殺身之禍。
薛老闆與他競爭多年,其人為人邪惡無比。這薛老闆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即便如此,白文也覺得薛老闆該有一些下限,卻沒有想到,他竟是這般所為。
白文也是頗為不爽。
看着這一幕,沈放卻笑了笑。
「白掌柜,你說他一計不成,又會何計嗎?」
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沈放雖然聰慧無比而且頗具實力,但是畢竟不是本地之人,與本地之事也未必能夠全然了解。
所以這件事情若是問白文,沒準能得到更確切的消息。
這才是沈放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也覺得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白文臉色一變。
他的表情實屬難看。
「實不相瞞,我與那人相交多年,不過我們二者之間可是仇深似海,那人與我更是有血海之仇,如今他已到如此地步,必然是窮凶極惡,竟然勾結神星山的那伙馬匪!」
「接下來有何所作所為,恐怕也是難以預料!」
白文搖了搖頭。
對薛掌柜已經徹底絕望。
之前白文還覺得,薛掌柜雖然是個奸人,卻也有些底線才是。可現在看來事情遠非如此。
這薛掌柜簡直毫無底線,簡直就是惡貫滿盈之徒。
白文的臉色陡然難看。
他的面目鐵青,臉色鐵寒!
他現在,心下也是相當憤怒!
而看到這一幕,沈放苦笑一聲。
「你也不必如此,事情倒也沒到那種地步!」
雖然這世態薄涼,薛掌柜又陰險無比,但是憑藉沈放的手段,卻也未必會在意對方的那些齷齪手段。
以沈放的這些手段,對方那些齷齪,實在也是難登大雅之堂。
沈放倒是相當淡定。
而白文表情一冷。
「沈放公子,此處不比唐都,要處處小心才是!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薛掌柜,可不是好惹的!」
聽到這番話,沈放的表情只是微微一凝。不過他也知道,白文似乎意有所指。
在這般情形之下,沈放也並不在意。無論他心中有何所指,沈放也只是平和接受而已。
卻也沒什麼值得大不了的。
於是,沈放也只是淡淡一笑。
無論白文是不是心有所指,沈放倒是不必介意。因為他心中清楚,這事情算不得什麼!
他也是相當冷靜。
在這般情形下,冷靜一些總是好的。
沈放當然也是這種想法。
可是接下來薛掌柜如果不出手,沈放自己都會感覺到遺憾,所以他必須要逼迫薛掌柜出手。
這才是沈放要做的事。
於是接下來,沈放又進一步。他根本沒有任何相讓的想法,而且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沈放的想法很是簡單,就是通過這番方式,逼迫薛老闆就範。
果不其然,薛家的產業在兩天之內有大幅度的縮水,薛老闆的臉色已經鐵青到了極致。
他做夢也沒想到,面對沈放之時,竟然已到了這步田地。薛老闆的臉色真難看,更是到了極點。
他心中實難想像這一切,這讓他感到頗為古怪。那臉上的表情。也實在是難受。
這時的薛老闆,已經徹底喪心病狂。
而管家額頭上也陣陣冷汗。
管家本來信誓旦旦,以為事情必成。可是事情非但沒成,反倒險些搭了性命。
這當然讓管家感到無法想像。
管家的臉色極為難看。
對於這管家而言,這簡直是難以承受之事。
他表情之中更是帶着一絲深深的冷意。
管家已經接近於瘋狂。
可事情既已發生也不是他能夠改變的,他已經找了神星山的五當家。
那五當家,是文武雙全,頗有心計。本以為他在此處定然萬無一失。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險些折在那裏。
管家又是無奈。
「現在足足花了百兩金子,竟然不見效果,這又如何是好?」
薛老闆已經氣得渾身發抖。
他本就是個守財奴,如今花了這麼多金子,卻不見任何功效,他又如何能夠承受,此刻他心中也是憤然不已,已經決難接受此事,可是這事情現在確實發生。
薛老闆已經氣得相當寒冷,他眼神中更是閃過了一絲光芒。對於薛老闆而言,如此種種實在難以接受。
薛老闆氣急敗壞。
至於管家,也是唯唯諾諾。
他也不敢多言。
因為管家也知道,薛老闆已經勃然大怒。怒火中燒之間,城門失火難免殃及池魚。
若是殃及了他這隻池魚,倒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薛老闆內心深處,自然也是知道這點。故而才會如此的寒冷。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如果不出去,那沈放可能我血夾擊液就要煙消雲散,我又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薛老闆說到,他似乎表現的相當感嘆的樣子。就好像那列祖列宗都會因此蒙羞。
聽到薛老闆的話,管家的身子也不免一寒。管家當然明白薛老闆的意思。
這所謂的祖宗不過是個幌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但薛老闆內心深處真正所想,倒也是極為深不可測。
這薛老闆本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
這一點倒也並沒有令人意外。
像薛老闆這樣的人物,本身就是志存高遠,其謀良多,深不可測,也是絕對可以形容。
故而如此這般,也要小心應對着。
「不如去請一字電劍!」
那管家小聲地說。
他的聲音細不可聞!
畢竟此人實在是臭名昭著,尤其是在這臨江城之內,恨不得人人得以誅之。
一字電劍丁午山!
他可是一個頂級劍客。
不過此人絕對是臭名遠揚,在整個臨江城內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人是酒如命,而且貪財好色。
絕非良人!
不過,他劍法相當厲害,尤擅遠刺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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