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填詞
沈放隱隱的覺得這幾個書生給人一種討厭的感覺。
至少在他看來,這幾個書生確實令人厭惡。
沈放的眉頭也不免微微一皺。
可是金達更是臉色難看。
「沈兄失陪了…」
說着他轉身就要走。
可是他想離開,那些書生又如何能夠讓他離開。
那些書生眼中,都帶着深深嘲諷之意。尤其是為首的那個書生,眼神中的嘲諷更是到了極致
。
「金兄不是好詩文嗎?為何要匆匆離去啊?何不作詩一首?」
這為首的書生聲音猖狂的說道。
他的話語可是很不客氣。
而聽到了這番言語,那金達臉色慘白。
「我作詩與否,與你有何關係?」
「劉子鳶,你不要欺人太甚!」金達憤憤的說。
沈放這才知道此人的身份,原來此人的名字叫劉子鳶。
得到了這樣的信息,沈放倒是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畢竟在這唐都城之中的文人之中,似乎也並沒有這麼一號。
「看來也不過是個無名小輩罷了,卻如此的猖狂,真是令人無奈!」
沈放在內心深處想到,他覺得這些無名小卒都如此猖狂,簡直令沈放感到不知該說什麼為好
。
可是沈放也並不想搭理此人,畢竟憑沈放的身份,若是搭理這樣的人,簡直是掉了他的名頭
。
沈放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那劉子鳶卻把目光望向了沈放,他眼中卻閃著一絲嘲諷之意。
劉子彤眼神中的嘲諷極深,幾乎要把沈放看透。
劉子鳶似乎極為諷刺沈放。
「你又是什麼人?」
他聲音冷然的問道。
我聽到了他的話語,沈放也是一陣無奈,其實沈放並不想搭理此人。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此人是何許人,也又何必理會這傢伙。
可是那劉子鳶卻不依不饒,他面色陰狠至極,目光冷冷盯着沈放。
從他的眼神中,甚至看出了一絲狂暴的狀態。
這傢伙實在是猖狂到了極致。
沈放的目光也不由得為之一冷。
他並不想搭理劉子鳶,畢竟此次來,沈放可是為了查案子而來,這可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而絕不是和劉子鳶有任何的交集。
實際上沈放根本不認識此人,對此人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所以他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古怪。
這本身就令人感到驚訝。
而劉子鳶,卻得勢不饒人。
「看來你一定是金兄的朋友了?金兄本就全無文采,他的朋友恐怕也是同樣如此吧!」
劉子鳶又說到。
「你這是什麼話?這位沈兄與我只是萍水相逢,你又如何能說出這番言語?」
金達顯得相當憤怒,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似乎劉子鳶的一番言語,終於徹底激怒了此人。他本來性格還有一些柔弱的部分,可是聽到這樣的一番話語也到了難以接受之時。
「我雖然與你劉家之人有仇,可此事與他人無關,這位沈兄只是我的朋友,與他更是毫無關係!」
金達顯得相當憤怒,那臉色更是冷到極致。似乎劉子鳶把事情傳到沈放這裏,讓他已經感到了不爽。
沈放已經把這一切看在眼中。
「這金兄,雖然性子懦弱,卻有一種俠義氣,實在是難能可貴…」
沈放在心中想着。
雖然他覺得,這人的性子確實很柔弱,可是卻也有一種俠義氣,不得不承認的。
於是沈放也是滿臉笑意。
他對此人倒算得上滿意。
至於這劉子鳶,在沈放看來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不值一提。
沈放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沈放毫不在意。
「這寫詩作文,人人皆可得之,妙手偶得之句,皆可入詩!」
「此又如何,我等作不得呢!」
沈放說道。
他可並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雖然看起來劉子彤等文人是很不講道理,但是沈放是絕對不能如此。
這寫詩作文之事,本就沒有高低之分。只是人抒懷之意,便已足矣。
而沈放心中也是如此認為。
所以在此等情況之下,對於劉子鳶的說法,沈放可是極不認可。
他的話語,多多少少之間也顯得有些不客氣。
而劉子鳶的臉色卻陡然一變。
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沈放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對劉子鳶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刺激。
劉子鳶臉色慘白。
「你怎能說如此話語?」他憤憤然,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而看到了這一幕,沈放更是淡淡一笑。
「天下人說天下事,如何說不得?這世上只有你會寫詩嗎?」
沈放見到劉子鳶如此執迷不悟,知道與此人再聊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於是便出言諷刺。
劉子鳶及身後的眾多書生都氣得渾身發抖,他們覺得沈放簡直過分。
「好,沈兄果然能言善辯,既然如此,不知敢不敢和我鬥上一斗?」
劉子鳶已經氣急敗壞,甚至臉色紅潤到了極致。
他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的可怕。
對於劉子鳶,這件事情意味着什麼也是可想而知。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色也相當凝重。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令他無法想像。
就在此時此刻,眾人卻聞到了一股花粉的味道。
所有人都停止了爭吵。
有兩個婢女走了過來,在兩個婢女的身後,是一扇簾,帘子裏面坐着一個女子,雖然看不清,本來面貌卻能夠看到姣好的身姿。
雖然只是隱隱約約,卻更能動人心魄,至於那胭脂香味,更是沒有任何一絲胭脂俗粉的味道。
「花魁來了!」
所有的文人書生,都把目光望向花魁。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是相當激動。
即便是劉子鳶,也暫時放棄了對沈放的糾纏,也把目光望向了花魁。
不過劉子鳶心中,對沈放仍然恨之入骨。
「你小子給我等著!一會必讓你出醜!」劉子鳶心中想着。
但現在他並未表露出來,畢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輕易表露,劉子鳶也並非愚蠢之人。
如今眾人的所有目光都望向了花魁,他們都等待着這帘子裏面的女子說話,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帶着陶醉。
「此女果真不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