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談話
沈放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隨後就問到:「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個傢伙看到沈放這麼緊張的樣子之後,連忙拍著自己的大腿跟沈放說道:「你不必這麼緊張,你和我不過都是為主做事的罷啦。」
沈放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着,他那個傢伙看到沈放如此做法,他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他對沈放說道:「我叫你來呢,其實是想要告訴你,如今你別看陛下還算是可以和太後分庭抗禮的。」
「但是遲早有一天陛下只會成為一個傀儡罷了,到了那個時候還是太后的天下。」
沈放看到他居然敢如此狂妄的說這些話,他的眉頭就忍不住瞟了一下,那個傢伙似乎是賭定了自己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去的。
畢竟自己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就算是說了那個傢伙也只會是反咬一口,說自己是故意這麼污衊他的。
沈放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隨後就起身打算往外走,那個傢伙沒想到沈放的態度居然會是如此的冷淡,話還沒說完呢就打算往外走。
他看向沈放的目光充滿了冷漠,隨後就冷冷的對沈放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想要離開嗎?」
「你這麼做可就是在正式的與我為敵,我以為我們兩個人同樣都是世人尊稱的詩仙。」
「那麼我們是有些許的共同的志向,沒想到你這個人居然會如此冷淡。」
沈放望着他的眼神非常的平靜,那個傢伙一看到沈放這樣幽深的目光,他就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剛想要說些什麼。
卻看到沈放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只聽他冷淡的說道:「看來我沒辦法和你擁有着相同的三觀,你給我聽好了。」
「我不管你這個傢伙是有着什麼樣的陰謀詭計,也不管你來到這裏是想要做什麼的,總而言之一句話,你愛和別人說這些話就說這些話去。」
「但是不要在我耳邊說這些話,因為讓我很不高興,一旦我不開心,那麼你也別想好過。」
那個傢伙,一聽到沈放這麼說,他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望着沈放的眼神帶了幾分吃驚。
他立即在那裏說道:「你這個傢伙居然會這麼做。」
沈放看到他的神情也只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掃了他一眼之後,沈放就一臉淡漠的收回了視線。
「我也懶得繼續和你在這裏掰扯一些別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把事情給想明白了。」
沈放看着他的目光十分的冷淡,那個傢伙一見到沈放這樣的神態,他就沉下了臉色在那裡冷冷的威脅著沈放。
沈放看着他的視線是那麼的雲淡風輕,那個傢伙一看到沈放深邃的目光,心中狠狠地驚了一下。
當他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沈放說到:「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說完這話,沈放果斷的走了,出去門口的徐通看到沈放出來之後,他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外。
他本來以為二人還要在裏面暢談,一會兒呢,沒想到沈放就這麼快出來了,裏面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他看了看沈放,而沈放並沒有馬上選擇告訴他,而是說到:「我們先走,待會我會告訴你的。」
聽到沈放都這麼說了,那個人也只能夠點了點頭,最後他就跟着來說飛快地從這裏離開了。
當他們從這裏離開了之後,沈放望着面前的人,神情無比的鎮定,他就把之前那個傢伙的話跟自己身旁的徐通說了一番。
當徐通聽見這話下巴都快驚的掉到了地上去,他忍不住問沈放這話真的是那個傢伙說的嗎,沒想到他居然會明目張膽的在這裏說陛下的壞話
如果這件事情傳得出去他肯定會被砍腦袋的,沈放說道:「你知道那個傢伙也不是個蠢貨,他之所以會這麼跟我說。」
「就是為了試探試探我的態度,很顯然我對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那個傢伙,無論是怎麼試探也不可能試探到結果的,看到沈放這麼說之後,徐通點了點頭。
而在他們走了之後,就有一名打手從平方裏面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面前的人。
隨後就一臉憂心忡忡地說道:「你覺得那個傢伙會不會把你們的談話內容給流傳出去。」
徐通氣定神閑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他平淡的說道:「肯定不會,那個傢伙沒有那麼愚蠢就再者是他說了這些話。」
「如今我的靠山是太后,太后自然而然會保我一命的,況且我也可以反咬那個傢伙一口。」
「他如果不是個蠢貨的話,那肯定不會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給說出去的。」
聽到這話那個打手點了點頭,他還是有點想不通,為什麼他進入到這裏之後會給沈放下帖子。
於是他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許敬勾唇笑了起來,他忍不住說道:「還不簡單嗎?我只不過是想要見識見識傳聞當中我這最強勁的敵人。」
「如今看來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讓我失望,這個傢伙是有兩下子的。」
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那個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吃驚,他立刻在那裏說道:「那你打算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淡淡的說道:「也只能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了,我會敗在這種人的手中。」
他說完就將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很快就到了大賽,當天宮裏面熱鬧非凡,文武百官都齊聚在這裏。
當沈放看到許敬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沖他點了點頭,許敬亦是如此彷彿兩個人之前的面談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沈放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旁的徐通是對兩個人之前的談話心知肚明的。
因此他忍不住在那裏說到:「這個傢伙竟然能夠保持這麼正,淡定,看來他是篤定了大人您不會將那件事情說出去的。」
沈放也只是淡淡的笑着,並沒有任何的舉動,這讓徐通的眼神裏面浮現出了一抹憂愁,他覺得這個傢伙是一個非常陰險狡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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