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地獄的月亮

38 地獄的月亮

38地獄的月亮

既然這樣說了,雖仍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能走的話,還是先走為妙。WENxueMI。cOm可兒也知這個道理,忙起來拉了我們便走。修羅公主也正只看着我們,並不阻攔。臨出院子之時,卻聽她道,「可兒你給我聽說,叫你的朋友可要記住,今天所見之事不許向任何人提起,如若讓我知道有其他人知道的話,我定饒不了他們。你也要記住,絕不可問他們。」

她這麼說好理解,任何一個女人洗澡的時候被人看到了都不願別人提起,何況她還是個女王呢。你們聽她這麼說時,或許會笑出來,但我聽到這話時卻沒半點想笑的意思。

竄屋過道,奔了好久一會,可兒突地停下,道:「唉喲,我們把去救我的那位朋友忘了。」聽了他的話,我也才突地想起還有一個唐伯虎呢。看來剛才驚出的幾魄到此進還沒有全回來。

「是啊,我們怎麼把他忘記了。」祝枝山也不無愧色,說道。

聽可兒說,唐伯虎在去救他的時候被衛兵抓了。難道我們要回去救他?救肯定是應該去救的,但又怎麼去救呢?我們自己還是別人放了的呢。正猶豫之時,卻又一隊人馬追了上來。

難道修羅公主真的反悔了?但就算真的反悔了也沒辦法,只得站了等那些人過來。所來之人到離我們還有一定距離處便站着了。其當先的一人道,「可兒妹妹,恭喜恭喜!但不要急着走啊,這位朋友也得帶走啊!」隱約認得說話之人便是有一面之緣的魔公子。唐伯虎果然在他旁邊,坐在一匹馬上。而他所坐之馬竟然是我的馬。唐伯虎不是說我的馬寄放在一戶農家裏嗎?那怎麼又到了他們手裏?這其間必有緣固,但卻並不能問。他們既然把唐伯虎和馬送了來,我們自然也只得收了。我們幾人看來數唐伯虎運氣最差,那臉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這樣的臉相自是好笑之極,對方也不客氣,大是肆嘲笑。但我們卻不能責備他們,反而得大說感激之話。

出了王宮,也不敢停留,連奔帶爬地連夜出了修羅城。

(路還沒學會走,卻又想跑了。發覺跑不了時,卻又苦惱,何必呢?

餓著時,想能有一頓飯足矣,飽了后,便不再只是一頓飯了,人呢,不過如此!

人確實是為過去活着的,所有對未來的美好想像都是因過去而發的,假如某人把過去丟了的話,那他此後的生活肯定會完全變樣。)

言歸正傳。

出城之時,天色已朦朦亮了。自也不也停留,只想着能跑得越遠越好。到下午某個時候,所走之路便轉進了一山坡之中。萬想不到竟又是這樣的結果,並且可兒也回到了身邊了。雖然一路都驚慌狂奔,到此時時,那飛出的魂魄也都回來了。慌逃了半天半天,自然十分身乏肚餓。看路邊各處都有些開墾耕種過的莊稼地,便知前方必有人家。有人自便就有吃的,如此,便稍又走快了些。沒走多久,果見一山坡之上有兩座房屋。雖然也知並不一定能討得到吃的,但還是更快地轉道向房子走了去。

又上事與願違,那兩座房子竟是已久無人居住的空屋。至於屋前左右的土地,也都荒蕪以久。本以為能吃到吃的的,但卻又吃不到了,那肚餓之情自然便更厲害了。失望之下,卻聽可兒道,「哥,過來的時候我看有些地里還有些地果苗,我們可以掏些地果來燒來吃。」說着便往一處地里指了指。順着看去,不遠的一處地里果長著一些藤苗,細看一下,所謂的地果苗無非就是紅薯藤而已。在我的印象里,挖紅薯的時候應該是在秋末,而現在不過是六七月的時候,這哪裏就會結有紅薯了,至多不過還只是些較粗的根而已。可兒肯定不是干過農活的人,這些事她不懂,還是可以原諒的。既然這麼想,自便道,「現在還沒有結紅薯,吃苗還差不多!」

「什麼紅薯?」可兒問我。等我解釋說了紅薯就是她所說的地果后,她又道,「現在已經結了地果了,這個我知道。」

她說得很肯定,顯得有十足的把握。難道這個很世界跟我所呆的世界有很大不同?而紅薯六七月份就長好了?便帶着疑問看祝枝山和唐伯虎。祝枝山便笑着擺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而唐伯虎卻道,「已經有了,以前這個時候我就掏過地果。」既然他們都這麼說,或許真有也不一定,反正離得不遠,掏幾下泥巴也不算太費力氣。如此,四人便就去那地里掏泥巴去了。

真如他們所說的,藤下的地里真結了紅薯了。雖然地里的紅薯苗是殘存下來的,顯然也無人照管,但結的紅薯卻相當多,個也有大有小。大的也有粗如握拳的,小的自就不論了。掏了一會,或多或少的各人都掏了一些。估計也夠吃了,便都拿着堆在了屋前的空地上。等各自又都撿了柴禾來,便將紅薯都埋在了土下,在土上燒起火來。

燒紅薯有什麼好味道?飢餓之時,吃着還可以。估計修羅公主並不會再派人來追,又都是一夜不曾睡過的,吃飽紅薯后,便決定在空房子裏收拾收拾,胡亂睡上一覺,等到明天才決定將去向何方。

等醒來,只覺得屋內明亮無比,看窗外,竟見遠處樹梢之上掛着一彎明月。一見之時,還只覺得那月亮好看,但細想之下,便稀奇大了。按日子算來,這個時候的夜裏不應該有月亮啊?難道我是在做夢?顯然並不是。哪天上怎麼分明就有個月亮呢?這個問題確實想不通,但後來就豁然了。靠!六七月就可以掏紅薯,難道這裏的一月就不能是十五天?更或許還會偏偏地是23天也不一定。如此,便就不再想了,正想再睡,卻聽到屋外傳來「辟駁」響來。這「辟駁」聲是燒柴禾時發出的聲響。屋外的火堆是處理過的,不可能自己燒起來。難道是可兒起來了,並又燒起了火?她並沒有跟我們同睡一處,自然便不能確定,想到這裏便想出去看看。看祝枝山和唐伯虎還沉沉睡着,便輕腳起了來。

月色之下,一堆篝火正熊熊燃著,可兒正坐在旁邊。顯然是聽到了我出來的聲響,正轉頭看着我。

「哥...」她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她的聲音很輕,但卻讓我感到略有幽怨之意,胸口不由為之一緊。但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結果,自不需要這樣,便邊走近她,邊笑道,「現在不是又看到了?」她聽了后,便就也笑着抬頭看我。月光下,她的眼睛裏卻已是淚水盈匡。

「你不應該來修羅城的,你看你,差點就沒命了。」話未說完,眼裏的淚水已溢出匡來。

「呵,我早算過了,我是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可兒本還想說什麼的,但嘴巴略動之後,卻欲言又止,便只是瞪着我看。我自是心緊不止,便一手將她攬住,一同坐了。

人與人的相交是很難說的。有些人就算是天天相見,吃喝也在一起,但交情卻是泛泛;有些人便又說是生死相交的,但到頭時,之先的生死誓言卻又成了狗屁;倒是有些人,雖然是初識,遇着困難時卻又能得到鼎力相助。

她靠在我肩上,並不說話。而我也覺得,即使有話也不用急着就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兒問道,「哥,如果城主真要殺你,你怕不怕?」

這話有點難回答。一般人可能都這樣,如果年紀不大,也沒得什麼不治之症,多半會認為死與自己無關的,但真突然地又到了生死之間時,死前的恐懼自是不能言語的。

「怕,那些人撤了后,修羅公主盯着我時,我腿軟得就差點坐倒地上了。」我說。

「哥,你真會說笑,在萬馬軍中衝殺時都沒被嚇得從馬上掉下來,城主看你時,你又怎麼會被下得軟了呢?」可兒道。

「呵,那些時候也是被下軟了的,如果沒騎馬的話,早變癱在地上了。」

「嗯....」可兒嗯了聲后便沒再說了。

「可兒,你在向修羅公主求情時,怎麼不說出我是誰?如果修羅公主知道后,或許便不會殺我們。」對這事我心一直存有疑問,一路逃跑時又不好問,所以便問道。

「你的身份這麼特殊,有害你之心的自然不少,這個時候你又沒什麼保護,自然不能隨便地就讓人知道你是誰。我其實也有打算的,到萬不得已時,才準備說出來的。」可兒道。

「這樣啊,還有件奇怪的事...」我想說的便是看見修羅公主洗澡的事,但修羅公主曾說了,不能讓我們提起這件事的。

「什麼奇怪的事?」

「我們進宮去救你時,曾看到過修羅公主洗澡。」夜深人靜,難道修羅公主會跑來聽我們講話?而我只是跟可兒說而已,只要我和她以後不再向別的人說起,自無人知道我們曾提過這件事。偷看一個女王洗澡,確實是件令人匪異所思的事情,誰聽了后都會稀奇,但可兒的稀奇之情卻比我意料之外的還要大。她聽了后,順即騰開了我攬在她肩上的手,反身瞪着眼睛稀奇看我,道,「你看到了城主洗澡?」她的反應實在太大,倒令我更是不安,卻還是點了點頭。

「你真看到了她洗澡?不可能...」

就算是一個國王,總有洗澡的時候吧?就算又守備嚴密,但終有疏的時候吧,為什麼國王洗澡時就不能被別人看見呢?我自可以問她,但卻沒有開口問的機會了。因為可兒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別處傳來「哼」的一聲,跟着便有一個身着黑色寬衣又矇著面的黑衣人似從天而降地撲了來。顯然是來者不善,可兒便即站起擋在了我前面。但隨即便見她斜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了屋牆之上。在黑衣人初現之時,我已將刀拔了出來。他拍飛可兒后又一手向我抓來,自不敢先理可兒是否受傷,而橫刀凝神準備反擊。

我先砍伸來的那隻手,他便不得不避;在他躲避之時,便快刀分砍另一隻手和腳,如此他攻擊之勢便定破了,之後,或砍他的頸,或刺他的胸....

自從練過刀后,到此時時,我已經覺得我很有兩個子的了,所以對我上述攻擊步驟很有一定的把握。但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的很有兩下子在他面前一點用處都無。他看來雖然要比我的刀慢,但我的第一刀只劈出一半時,他的手便已抓住了我的領口。我呢,便即全身無力,那刀自就脫手掉了。

唉,***,以前專做老鼠,現在變了個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時,我又成了那隻小雛雞。這人估計就是來抓我的,因為捉到我后,便又換手抓了我的后領,然後就騰雲駕霧而去,對可兒等人就置之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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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之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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