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陪美女散心
包廂里,蘇北辰扯著程元的衣領,耳光啪啪打在他的臉上。
而他身後的兩名小弟,眼睜睜看着老大挨打,卻不敢出手。
「程元,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蘇北辰冷聲問道。
可憐的程大少,早已經被揍成了豬頭,哪裏還能說得出話來,只能用陰冷的目光看着蘇北辰。
「程元,我告訴你,要是你還敢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我不介意陪你繼續玩下去,看看到時候誰吃虧。」
聽見蘇北辰這麼說,程元不禁怔了一下,心想難道自己找打手對付蘇北辰的事,已經被他查出來了嗎?
不等程元有所表示,蘇北辰一把推開他,拉着江雁秋就準備離開。
「媽的,去找人,我一定要弄死他!」程元緩過神來,歇斯底里地吼道。
這時候,李勝和苟成文聽到這邊鬧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程元,你想幹掉我兄弟?」苟成文和李勝攔在程元跟前,冷聲問道。
苟家和李家在燕北市可是豪門,更何況,李勝剛在珠寶拍賣會上大賺了一筆,而苟成文又是藍橋會所的少主人。
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當面跟這兩位大少翻臉,只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推開兩名不爭氣的小弟,狼狽離開了包廂。
等程元帶着小弟離開后,苟成文提醒道:「蘇兄,程元心胸狹隘,而且認識不少道上的人,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啊,如果遇到了什麼麻煩,一定要打我電話。」
「還有我,辰哥,要是程元那個王八蛋敢動你,你直接招呼我一聲,到時候我讓他見識見識我李勝的手段。」
蘇北辰拍拍兩人的肩膀,笑着說道:「好兄弟!」
見靠山已經離開,張傑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只希望蘇北辰不會注意到他,把他當成透明空氣。
可他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蘇北辰走到他身邊,扯着他的頭髮,直接將他拉到江雁秋的跟前。
「江姐,如果你生氣的話,就狠狠揍他一頓,發泄發泄心中的委屈。」
此時張傑就像小雞崽一般,在蘇北辰面前,哪裏還敢說話。
要知道,這位小祖宗發起飆來,連程大少都敢打,更何況他這個啥都不是的小嘍啰。
江雁秋淡淡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張傑,眼中絲毫沒有半點感情,冷聲說道:「像他這麼賤骨頭的男人,打他,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原本已經做好了挨打準備的張傑,聽見江雁秋這麼說,不禁鬆了一口氣。
「嗷!」
下一秒,江雁秋抬起高跟鞋,狠狠踢在了張傑的命根子上。
張傑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下面,疼得額頭上冷汗直冒,身子緊緊縮著,就像一隻皮皮蝦一樣。
包廂里的三個男人,見張傑被高跟鞋踢了那裏,下面同時一緊,彷彿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哎,真是可憐。
「好,踢得好,江姐不愧是女中豪傑!」
蘇北辰不禁對江雁秋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欣賞地看着她。
他來到張傑旁邊,蹲下身,冷聲問道:「我問你,你還要不要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啊?」
「不……不要!」張傑顫著聲音回道。
如今沒了程元這個紈絝子弟做靠山,張傑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而已,哪裏還敢張狂。
「我再問你,那你還要不要房子和存款了啊?」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張傑擺擺手,一臉驚恐地回道。
這樣的回答,讓蘇北辰非常滿意,如果這個混蛋還敢不識時務,他不介意直接廢了這個混蛋,讓他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江雁秋看着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此時就連乞丐都不如,心中對他的愛意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了仇恨。
這幾年來,張傑在外面吃喝嫖賭,背着她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上過床。
這些她都能忍,唯獨忍不了的是,這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竟然逼着自己伺候別的男人。
在他眼裏,自己只是個賺錢和供人玩樂的工具而已。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真想一刀捅死這個混蛋。
「張傑,我們離婚吧。」江雁秋閉上眼,冷聲說道。
「不要,雁秋,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
張傑掙扎著爬到江雁秋的跟前,用力抱住她的腿。
「愛尼瑪個逼!」蘇北辰一腳將他踢到旁邊:「你要是愛她,會在外面胡搞亂搞?」
「你要是愛她,會讓她伺候別的男人?」
「你要是愛她,會死皮賴臉地跟她要公司股份?」
蘇北辰每說一句,就用力踢他一腳,直接將他踢了個半死。
眼看張傑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李勝和苟成文趕緊拉住他,免得鬧出人命。
「我問你,你到底跟不跟江雁秋離婚?」
「離……我離……」張傑含混不清地回道。
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還敢糾纏着江雁秋不放,自己很有可能會沒命。
聽見張傑同意離婚,蘇北辰這才站起身,放過了這個連人渣都不如的畜生。
蘇北辰非常心疼江雁秋,這個女強人每天都拚命工作,甚至因此得了頸椎病,可她的丈夫卻什麼都不幹,整天花天酒地,吃喝嫖賭。
這樣的家庭還有意義嗎?
對於江雁秋來說,這隻能算是累贅吧。
江雁秋低頭看了如同死狗一般的張傑,面無表情地說道:「張傑,從現在開始,咱們形同陌路,恩斷義絕,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說完這些話,江雁秋朝蘇北辰投去感激的目光,深吸一口氣,轉身離去。
「人渣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蘇兄,咱們繼續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苟成文說完,拉着蘇北辰就往外面走。
李勝瞪了張傑一眼,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他一腳,這才跟着離開。
此時,張傑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小聲嘀咕道:「真他娘的倒了八輩子血霉,竟然讓我遇到了這些狠人。」
第二天,蘇北辰怕張傑耍心眼兒,一大早就來到了民政局門口。
十點整,江雁秋開着平治,如約而來。
今天她穿了一身碎花長裙,還紮起了馬尾辮,看起來彷彿年輕了好幾歲,就像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蘇……北辰,你來這麼早啊。」江雁秋攏了攏耳邊的秀髮,笑着說道。
她原本想叫蘇醫生,可又覺得太生疏,所以叫了一聲北辰。
蘇北辰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看着眼前這個美得如同仙女的女人,微微一笑。
「我怕張傑那個混蛋耍你,所以就給你保駕護航來了,你可別覺得我礙眼啊。」
「沒有,怎麼可能,北辰,謝謝你。」
江雁秋看着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心裏覺得特別踏實,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跟這個男人結婚,一輩子都跟他在一起。
想到這裏,江雁秋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正在這時候,一輛計程車在民政局門口停下,張傑鼻青臉腫地從車裏下來,他臉上的傑作,都是昨晚拜蘇北辰所賜。
此時,他發現蘇北辰竟然也在這裏,徹底沒了耍心眼兒的念頭。
「走吧,張傑。」江雁秋冷聲說道。
張傑看見她清純漂亮的打扮,不禁眼前一亮,可一想到馬上就要跟她離婚,立馬心情沉重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要是他能好好對待江雁秋,踏踏實實工作,不在外面胡搞亂搞,兩人的生活肯定會幸福美滿。
只可惜,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世上沒有賣後悔葯的,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幾十分鐘后,兩人手裏各拿着一本離婚證書,走了出來。
江雁秋將離婚證書放進包里,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輕鬆。
張傑則是哭喪著臉,就像死了爹一樣。
「雁秋,那個……能不能借我點兒錢,我身上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張傑低聲下氣地說道。
看着這個不爭氣的男人,江雁秋心中再也沒有了一絲波瀾。
她從包里掏出一張卡,直接甩給他,冷聲說道:「這是咱們結婚的時候,你給我爸媽的彩禮錢,一共八萬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全都還給你。」
說完,江雁秋直接坐進了平治車裏,沒有一絲遺憾。
「嘖嘖,有情有義,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蘇北辰站在一旁,讚歎道。
她見蘇北辰還在那裏站着,降下車窗玻璃,沒好氣地說道:「蘇北辰,你還愣著幹什麼,上車啊。」
今天蘇北辰出門沒有開車,正愁沒人送他回去呢,二話沒說,直接上了江雁秋的平治。
民政局門口,張傑捧著那張銀行卡,不禁陷入了回憶。
他想起了當初,自己牽着江雁秋的手,一起來民政局登記結婚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們的臉上掛着幸福的微笑,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可如今,他心裏只有深深的後悔和自責,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來償還。
只聽「撲通」一聲,張傑跪在了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就像個傻比一樣。
平治車裏,江雁秋從沒感覺像現在這麼輕鬆過,一邊開車,一邊哼起了小曲。
蘇北辰啞然失笑,說道:「江姐,別人離婚,不都是哭得死去活來嘛,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哼,姐樂意,你管得着嘛。」江雁秋噘著嘴說道。
趁蘇北辰不注意,江雁秋猛地親了他一口,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開車。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蘇北辰一陣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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