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既然是我請客,可得找個好點的地方才是。.WenXueMi.CoM」岳洪波對我們說。

「算了吧,你公司才開業,現在正需要用錢呢。還是我來請吧。」曹小月說。

「那可不行!今天必需得我請。這可涉及到我公司未來的前途問題。」岳洪波正色地說。

我們吃飯的地方叫「陶氏私家菜館」。

「這個地方的菜很不錯的。」岳洪波介紹說。

我卻不懂。私家菜?不就是小炒嗎?

「這個地方的消費很高的。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曹小月不願意進去。

「我的大小姐啊,我岳某人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他說着就去拽她。

「別!我自己進去。我可真服了你了。」她看了我一眼急忙掙脫了他的魔爪。

「海亮,我們兩兄弟好久沒喝酒了,怎麼樣?今天我們好好整一下?」坐下后岳洪波對我說。

「喝就喝!誰怕誰呢。」我沒有示弱。

「我也想喝點。」曹小月說。

「小月!你怎麼能喝酒呢?」陳莉阻止她道。

曹小月笑道:「我們幾個同學難道這樣在一起高興,是該喝點酒才對嘛。」

「陳莉,你也該喝點。我們同學三年,你都由一個黃毛丫頭變成了超級美女了,就是為這個你也應該好好喝啊。」岳洪波說着同時悄悄地給我擠了一下眼睛。

我忽然想起他曾經給我說過的話來:「小莉師妹也不錯,雖然她比小月師妹差了點,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講,不出兩年她一定會變成一位超級美人的。」

說實在話,我還從來沒有認真地去觀察過自己的這個同學,也許是因為她以前臉上的那些痘痘讓我有了成見吧?

然而今天,我忽然發現她已經異常的美麗了。如果說曹小月的美是一種令人炫目的感覺的話,那麼陳莉的美麗就應該是屬於清純了。她臉上已經沒有了痘痘,光滑得如同嬰兒的皮膚。她的皮膚不但白皙、而且看上去質地很好,在燈光的斜照下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臉上絨絨的毫毛。

「咳!咳!」曹小月忽然咳起嗽來。

我一驚,急忙將眼睛從陳莉的臉上轉了回來,隨即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我們海亮同志還是那麼害羞。」岳洪波戲謔地對我們說。

「可以吃菜了吧?」我急忙轉移話題。

「來,我們先喝一杯再說。」岳洪波提議道,「這可是規矩。」

「哪來那麼多的規矩哦。」我假裝憤憤地道,但是還是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岳洪波大聲地道。

「怎麼是白酒?」陳莉喝下后張大嘴巴,用手作扇狀不住地在嘴巴前搖晃。

「喝啤酒會長胖的。特別是像你們二位這種美女類型的,長胖了就不好看了。」岳洪波笑着說。

「可以喝紅酒啊。你真是土老帽。」陳莉不滿地說。

「現在的紅酒都是用葡萄精兌的,喝了容易衰老。」岳洪波總是有理,而且都是對着女人的容顏去的。

她不再說話。

曹小月一直笑着卻沒有說什麼。

「海亮,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想累死我啊。」岳洪波開始責怪我。

「你覺得累的話就不要說話了,我們趕快吃完就走。」曹小月沉着臉說。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千萬別生氣。算我錯了行不行?我自己罰酒!」他急忙站了起來作揖道。隨即連連喝了三杯。

我覺得他怪可憐的——又請客又要陪小心。

「同學之間開玩笑呢。洪波,你這個傢伙這都不知道?」我恨着他說。

「那,那我不是白喝了這三杯酒了?」他說,模樣痛苦得很怪異。

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一旦打開大家便活躍了起來。雖然我們是同學,但是在讀研的幾年中大家其實走得並不是很近。要不是老闆的原因,大家還可能沒有這麼快就進入隨意的氣氛之中。

導師就像一個家庭的主人,我們自覺與不自覺之間都認同了我們親如兄妹的關係。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學術這東西也可以產生親情。雖然這種親情並不像血緣的關係那麼牢固。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話題開始的,我們四個人開始了這三年來各種點滴的回憶,伴隨的是美味的菜品和辛辣的白酒。

事後我只記得中途岳洪波好像短暫地離開過飯桌兩、三次,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去上廁所。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去要酒。

我們歡快地交談著,到後來我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幸好我們坐的是包房。

「岳洪波,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小月?」陳莉明顯地喝醉了。

「你們兩個我都喜歡!真的!」岳洪波似乎還有一絲的清醒,也許他說的這句話就是真話。

「我不喜歡你,我給你明說。」小月說,聽聲音舌頭已經有些大了。

「為,為什麼啊?我長得玉樹臨風的,純粹的小白臉呢。」岳洪波好像並不生氣。

曹小月指着他大笑。

我心想,完了!

「你,你笑什麼啊?難道你真的喜歡我?剛才只是和我開玩笑?」岳洪波滿臉的興奮。

「你,你不長鬍子!我可不喜歡沒有鬍子的人!」曹曉月還在笑。

「海亮的鬍子多,那你喜歡他也可以啊!你喜歡其他的人我可能會生氣,但是他,我可不願意生氣。」岳洪波「哈哈」笑着將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就喜歡他,怎麼啦?」曹小月瞪着眼睛說。

「你?喜歡他?算了吧?你們兩個搞婦產科的,哈哈!」岳洪波完全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雖然醉了,但是卻知道這玩笑可不能再開下去了。「你傢伙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搞專業的啊?難道你打定主意要喜歡我們的這兩個美女同學!階級敵人的狼子野心現在可被我識破了!」我打胡亂說。

陳莉在那裏傻笑。

我不敢去看曹小月,但是我眼睛的餘光卻感受得到她一直在看着我。

也許酒精的作用是讓人的知覺越來越麻木而讓情感更加的敏感和豐富吧?

「先生,你們什麼時候吃完啊?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我們要下班了。」我們正醉醺醺地開着玩笑,一個服務員進來問岳洪波道。

「你別管我們,我們喝酒正高興呢。」岳洪波很不耐煩,似乎馬上就要發作了。

「算了吧,今天也不早了。」陳莉說。

我忽然感覺她還很清醒。

「是啊,你們都已經喝了三瓶白酒了。」服務員接過話去說。

「什麼?!」我大驚。本來還覺得自己只是有點醉而已,現在聽服務員這麼一說,頓時就覺得天旋地轉起來。

「我的天啊,怎麼喝了這麼多?」曹小月也驚叫了起來。

她隨即站了起來,但是卻又無力地坐了下去。

「好吧,把賬單拿來。」岳洪波對那個服務員說。

我不知道這頓飯究竟花了岳洪波多少錢,但是我看見他從手包裏面掏出了一大疊紅色的百元劵很瀟灑地朝那服務員遞了過去。

「***可真有錢!」我忽然有些嫉妒起他來,同時又有了一種自卑的感覺。

我們四人歪歪斜斜地出了陶氏私家菜館。

「去……Happy一下?」岳洪波問我們。

「不去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陳莉說。

「那……那我送你吧。呃!海亮和曹小月住在一起,呃!你們兩個……一起走好了。」岳洪波打着酒嗝大著舌頭說。

「你別亂說,他們倆什麼時候住在一起啦?」陳莉批評他。

「哎呀!我……我又,又說錯了。我,我不是那意思。」他急忙分辯。

岳洪波和陳莉離開了。

「我們去……去打車吧。」我發現自己喝酒後連說完一句話都感到很困難。

「陪我走走。」曹小月輕聲地說。

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種柔情,心裏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嗯,我們走走。」我應承道。

「我怎麼覺得腳下軟綿綿的啊?好像在雲裏面走路一樣,真舒服!」她歡快地說。與此同時我忽然覺得自己的胳膊上有了一種柔軟——她的手挽在了我的胳膊裏面!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我在這一瞬間也感受到了自己肌膚的敏感。

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第一次用她那柔軟的手臂挽住自己的胳膊的時候,那種如同電流般帶來的**的快感真實妙不可言!

我頓時忘記了一切。

「我的頭好暈。。。。。。」她喃喃地說。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雖然我堅持保持一種偉岸的姿勢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吃力地向前走着,但是我實在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們去打車吧,我有些醉了。」我在心裏掙扎了許久、終於說出了這句我一直想說的話。

「我聽你的。」她的聲音已經有些囈語的感覺了。

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街上除了我們倆以外還有不少的情侶在手挽手地漫步。

看着來來往往的計程車,我實在有些不忍去招手。

夜晚的風很撩人,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胃在一陣陣地痙攣。

我不住地吞咽著唾液試圖壓制住那即將湧上來的酒氣,但是我最終還是失敗了——「哇!」我急忙放開我身邊的她、快速地跑到街邊陰暗的地方,一股難以克制的氣流伴隨着胃裏面的內容物在胃的巨大痙攣下流經食道從我的口腔噴射而出。。。。。。

嘔吐在這個時候成為了一種難受中的快感,這種難受的快感讓我一次次地深吸氣讓胃不住地痙攣,目的卻是要將胃裏面的東西全部傾倒至身體的外面……

快感沒有了,接下來卻是無言的難受。

「怎麼啦?真的喝多啦?你太差了!」曹小月過來傻笑着對我說。

「有紙巾沒有?」我終於說出了話。

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吃了一驚:「你有心事!」

我和她坐在計程車的後排。剛坐下她就很自然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忽然有了幾天前的那種衝動。

她身上的氣味很特別。我對香水不了解,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在聞到這種氣味的時候感覺很迷醉。

我不知覺地將手放到了她的臉上:柔軟、光滑,充滿彈性。我的手輕柔地在她的臉上一、一抹過:眼睛、鼻子、嘴唇。。。。。。我的手跟着她的眼瞼一起顫動、感受她那小巧的鼻子處散發出來的微微氣息,她的嘴唇豐厚而柔軟,我的食指停留在了那裏。忽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我的食指尖傳到了我的全身——她張開了嘴唇用貝齒輕輕地咬住了我的那根手指,舌頭如蛇一般地柔柔地朝它纏繞了上來。

也許我的描述不是很準確,但是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如此。在我的手撫上她臉的那一瞬間開始,我就閉上了眼睛。我是用心在感受她臉的美麗。

時間太短暫,城市在現在應驗了愛因斯坦的相對理論——它變小了!

「你們到了。」計程車司機在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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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科男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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