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遼北金面具

第196章 遼北金面具

怎麼也是沒有料到,那句話的意思是:你們要死一個人。

唐曼看了一眼竹子,這不是好玩的意思,太意外了。

「馬上把這些手勢弄明白,然後跟那個人對話。」安巴對唐曼說。

唐曼知道,這是相當強大的一種記憶,這種屍言,恐怕是最複雜的了,一個屍勢,變出來一句話,那要經過多少次的轉換?

「很難,但是我們現在可以把事先說好的話,傳上去,倒推出來,我記住這些話,可以對話。」唐曼說。

「好。」

唐曼知道很難,也不知道行還是不行,但是必須得弄,沒有回頭路。

唐曼弄出來了幾句話。

【你是誰?】

【我們當中的誰會死?】

【為什麼死?】

唐曼第二天早晨,才把這些屍勢比劃會了。

竹子和唐曼就四處的轉着,希望能碰到那個人。

沒有找到,唐曼和竹子說了,讓安巴把所有的人都撤了,只留下安巴和他們兩個,很快就會出現麻煩的。

安巴竟然不同意,說他們是一個小組。

半夜了,突然聽到《小兔乖乖》歌聲,唐曼一激靈,一下就醒了,聽着,那漆孩子又出現了,應該抱着那個小兔子。

唐曼起來,推開門,看到竹子已經站在出廊。

「我看到了漆孩子,抱着小兔在四層。」竹子說。

安巴也出來了,竹子說:「讓唐婉盯着監控,漆孩子的位置,隨時報告。」

竹子和唐曼,上樓,那漆孩子進了四層的一個房間里,他們到那個房間,門在裏面插上了,從窗戶看,有屏擋,看不到裏面。

竹子敲門,輕輕的三下,然後等著。

沒有回應,再敲,依然是沒有回應,突然電話那邊告訴竹子。

「漆孩子在一層出現了。」

看來是被耍了,他能想辦法避開監控。

竹子和唐曼往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電話那邊大叫一聲,然後沒有聲音了。

「出事了。」

他們跑回房間,一個隊員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發生了什麼事情?」

隊員說,突然他就倒下了,倒下之前,似乎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推了他們一下。

那個詭異的人用屍勢告訴過他們,他們當中會死一個人,果然是。

安巴隊員把人送回去。

竹子和唐曼是緊張到了極點,現在這種力量是無法控制住的,感覺到人是那樣的無助和渺小。

天黑了,那邊人打來電話。

「安巴,我們還是撤回來吧!」

「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巴,太可怕了,整個人內臟全部沒有了,空空的……」

安巴的手一哆嗦,那個隊員外面沒有一點傷,內臟竟然沒有了。

安巴放下手機,坐在炕上,抽著煙。

「安巴,怎麼了?」

竹子問,安巴把事情說了,安巴在考慮著,要不要離開這個地方,現在是實在太可怕了。

「竹子,我們要撤離這個地方。」

竹子不說話,竹子的意思唐曼明白,他是不想撤離。

安巴最終還是留下來了。

半夜,唐曼上了四層,坐下在那兒,看着天井,那個人怎麼不出現了呢?

下半夜兩點了,唐曼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就在她的對面,就那樣站着,唐曼發短訊給竹子。

竹子上來了,那個人還站在那兒。

唐曼比劃着屍勢,那個人並沒有反應。

「再比劃一次。」竹子說。

唐曼又比劃了一次,就等著。

他們要失望的時候,那個人突然就比劃上了。

唐曼記着,只是幾個手勢,就完事了,這個人走了。

竹子叫安巴看監控,盯住這個人。

他們回去,安巴說,只是在四層出現了,然後就不見了。

竹子搖頭,讓唐曼給翻譯那些屍勢,電腦推着數據。

一直到天亮才出來。

「他在告訴我們,四個人,任務。」唐曼說。

「具體一點?」安巴說。

「他的意思是說,我們需要四個人,來完成這個任務,是什麼任務不知道。」

「先休息吧,明天再說。」安巴是不安的。

第二天,安巴說。

「我們今天就開始找面具。」

安巴和唐婉一組,唐曼和竹子一組,那是怎麼樣的一道門呢?這個真是想不出來。

這一天下來,沒有收穫,也沒有看到漆孩子的出現,也沒有看到那個詭異的人出現。

晚上十點多了,要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門的聲音,開門的聲音「吱吱」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竹子,你拿着鑰匙跟着我出去。」安巴站起來,出去。

竹子跟着安巴,聽着開門關門的聲音,那聲音在響着,上樓,一直到四層,聲音是從四層的一個房間里發出來的。

進去,南北屋,和其它的房間沒有什麼區別。

聲音是從北屋發出來的,進去,那聲音竟然就在牆裏發出來的。

牆上糊著紙,安巴拍了一下,發空,然後一腳下去,那紙就碎了,裏面有一道門,這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的,竟然會在這裏面。

竹子拿着鑰匙,把鎖頭打開了,然後看了安巴一眼,把門拉開了。

「有樓梯。」

走上樓梯,木質的,發出來「吱嘎」的聲音來。

上了樓梯,竟然是一個一人來高的小閣樓。

閣樓中間擺着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個黑布矇著的東西。

安巴走過去,看了竹子一眼,把那黑布掀開,兩個人當時就呆住了。

那是金面具,遼北金,遼北的金和普通的金不同,這種遼北的金已經沒有了,當時只是產了少量的部分。

遼北金有一種詭異的現象,用它來製作出來的首飾什麼的,戴上,會產生一種特別的幻覺,當然,這是在市志上記載的,這種金是真的沒有見過。

遼北金髮出來的光不是金子的那種光,而是亞光,暗中放着光,有一種特別的神秘感。

這金面具在一本野書上有過記載。

遼北金面具,戴上它的人,會發生奇怪的現象,什麼現象這野書上也是沒有清楚。

竹子抻手拿起來,很重,是一個人的臉形。

他們沒有敢拿走,回到房間,說找到了遼北的金面具。

唐曼一直在沉默著。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安巴看着竹子。

「這話我不得不說,那具面是一個臉型,只有適合一個臉形的人,才能戴上。」

這話的意思是有點味兒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型跟那個面具一樣?」安巴說。

「我不確定,但是我可以拓一個面具。」

「那就拓下來,看看,看看適合不。」

竹子到外面弄來了泥,竹子和唐曼去的。

兩個多小時后回來了。

拓成的面具,顯得詭異。

安巴是猶豫的,想了半天扣到臉上。

安巴的汗從下巴流下來,唐曼就明白了,這是太適合了。

「不適合。」安巴摘下來說。

唐曼出去了,出了喜城,走出很遠,找一個地方坐下,點上煙。

唐曼知道,麻煩的事情真的就來了。

唐婉走過來了,坐下。

「唐曼,你是研究什麼的?」唐婉對唐曼的態度改變了。

「給死人化妝的。」唐曼看着遠處。

「那你的臉……」唐婉看來一直是想問。

「從小就這樣,天生的蛇皮臉。」唐曼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

「對了,唐曼,那拓下來的面具很適合我師父對吧?」唐婉也看出來了。

「誰也不能逼着他戴上。」唐曼說。

「那戴上會有什麼後果呢?」唐婉問。

「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唐曼說。

安巴在台階上坐了半宿,決定戴上遼北金面具,戴上的那一刻,代表這任務就開始了,可怕的任務。

安巴獨自去了閣樓,看着那遼北金面具,他確實是喜歡,就如同上輩就屬於他的東西一樣。

他拿着遼北金面具,看着的時候,他感覺有人,側頭看,那個人站在那兒,看着他笑。

五官模糊,他以為他的眼睛花了,揉了一下。

「你不用揉了,沒有看錯,我的臉就這樣,因為我戴了四年的遼北金面具,終於找到了你這個主人。」

這個人竟然能說話,為什麼還要比劃屍勢呢?

「你能說話?」

「對,找到主人我才能說話。」

「我們要完成什麼任務?」

「這個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要離開喜城了,因為我找到了遼北金面具的主人,我要過正常的日子去了。」

這個人走了,安巴坐在那兒,沒有動。

安巴戴上遼北金面具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后了。

安巴只是想試驗一下,沒有想到,戴上后,就感覺痛,想摘下來,已經不可能了,肉似乎就粘到上面了,安巴驚慌了,使勁的扯,也扯不下來,知道,這回是出大事了。

安巴意識到,出了大事了,他心裏慌得不行,想把遼北金面具摘下來,可是怎麼也摘不下來。

關於遼北金面具傳說的是太多了,說那是死人戴的,戴上后,人會立金接陽,成為一種陰陽之屍,可行可立,如果是活人戴上,重金無行。

這些安巴雖然不懂,但是也是十分的擔心,如果真的出事了,那就不是小事。

安巴此刻,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並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一個面具罷了,戴上竟然就摘不下來了,如同長在了肉里一樣,就是長也是需要時間的,這簡直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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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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