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反劫妝
唐曼沒有想到,有人竟然給唐人打了電話。
唐人跟唐曼說:「那五個人你們他們好好聊聊。」
「誰這麼大的面子?」唐曼問。
「天津的一個朋友。」唐人沒有過多解釋。
唐曼說了這五個人。
「嗯,是有點麻煩,但是見面聊聊,中午他們過來,我在這兒安排了一桌,我也會在場的。」唐人說。
唐曼也想把這件事解決掉,省著以後麻煩。
天當小私妝,顧北北的五個徒弟,唐曼就知道,沒有支葉所說的那麼簡單,恐怕是要給她做妝。
你不是有本事嗎?你不是能嗎?做一妝,試試?
做妝,是防不勝防的,各妝有着各妝的小細節。
這小細節,如果做妝,化妝師一個粗心,或者說是不了解,就完犢子了。
那麼就官妝而言,各場都有各場的細節之妝。
唐曼也不再多說,多想,休息。
晚上,包間里,五名化妝師來了。
唐曼沒有表情,到是唐人挺客氣的,看來這個當說客的朋友和唐人關係也不一般了,這是給他朋友面子。
三號餐,酒是好酒。
喝酒聊天。
支葉說:「唐教授,說實話,我們是來論妝,為我們的師父,也為顧小婷,這妝論與不論的,唐教授,恐怕就現在來講,你也應該不佔主動權了。」
唐曼笑了,終於說了實話了。
「那又要怎麼樣呢?」唐曼問。
「做一妝吧,你做我們解,我們做,你解,看命了,然後就是關於我師父的事情,我們不再追,顧小婷的事情,我們不再管。」支葉說。
唐曼看了唐人一眼。
唐人低頭喝酒。
他們真是沒有把唐人放在眼裏,但是唐人也不計較。
唐人不表達,那意思唐曼明白。
唐曼笑了一下說:「可以,就明天吧,我找地方,到時候通知你們,也給你們省點錢。」
這話挺傷人的。
支葉不高興,要說什麼,唐人說:「好了,我敬大家一杯。」
唐人把酒幹了,竟然沒有人動。
唐人笑了一下說:「你們聊。」
唐人走了。
唐人的忍受,唐曼看得到,這也是在告訴唐曼,忍着。
「喝一杯吧。」唐曼說。
支葉沒舉杯,說:「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餐?黑色的?
唐曼心裏是更瞧不起支葉這個人了,唐色的餐,不是誰都能吃到的,唐人恐怕也是受那個朋友所託,安排的。
唐曼把杯子放下了,說:「你選地方,我安排。」
「嗯,這到是進了地主之誼了。」支葉說得很噁心。
唐曼帶着人出來,站在台階上,想了半天,去什麼地方。
唐曼帶着他們去了十年吃飯。
支葉說:「唐教授,就對於外妝的一些妝,我們並不認為怎麼樣,我師父顧北北才是真正的妝師,喪妝是敗,但是一個人不能可什麼都能成功的,就小私妝而言,雖然叫小私妝,其實是大妝,整合了官妝和小私妝同上,融合使用,史無前例……」
唐曼聽着。
顧北北的小私妝確實是完成了官妝和私妝的融合,也非常的成功,也很驚艷,這個不能否認。
這個小私妝的出處,唐曼現在是沒有看明白,但是不可否認它的漂亮。
就支葉所說,這雖然算是妝術的最高之術,但是算是大妝之列。
唐曼沒有反駁,沒有意義的事情。
明天做妝,唐曼很清楚,恐怕要是要出點事情。
第二天早晨上班,唐曼安排了做妝的地方,時間晚上八點。
董禮說:「師父,由我來吧!」
唐曼最初也有這個心思,但是搖頭了,真的是會出問題的。
中午,恩革突然來了,說在寒食等著唐曼。
唐曼帶着董禮過去。
在後院,擺上酒菜。
恩革說:「我為那五個人而來。」
「哈達讓你來的?」唐曼問。
「這個你別多問,小私妝做妝,就是做劫妝,就是上次空妝而劫,他們的手法,應該能做到三劫就不錯了,你反劫。」恩革說。
「這樣不好吧?我不想害怕。」唐曼說。
「你心善良,如果把善良用錯地方了,就是罪惡了。」恩革說。
董禮說:「助紂為虐。」
「閉嘴。」唐曼瞪一眼董禮。
就這件事而言,唐曼也是實在不想再結仇怨,這樣何時能了?
「你自己考慮一下,然後我說怎麼反劫,他們要做的劫點在什麼地方。」恩革說。
唐曼喝酒,低頭想着。
董禮說:「我來。」
唐曼也沒有說話,恩革說:「也可以。」
「有多大的風險?」唐曼問。
「不能說沒有風險,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意外發生。」恩革說。
「好,教我。」唐曼說。
恩革看了董禮一眼。
「你出去給我買盒煙。」恩革說。
董禮出去了。
恩革說:「小私妝做劫妝,處處可做,做在細微之處,小私妝和官妝是相合的,最後,他們會讓你拆妝,不會讓你再做妝,拆妝,小私妝有三個最細的點,第十三筆妝,第十七筆妝,第二十一筆妝,都在單筆上,拆妝的時候,這就是劫位,不要順着拆,反拆妝,正筆劫反筆拆,就沒有問題,你拆妝的時候,加去一劫就可以了,在第十三筆妝處加劫,我教過你的,然後你再讓他們復妝就可以了。」
「他們不會識破嗎?」唐曼問。
「他們沒有這個本事。」恩革說。
「會死人嗎?」唐曼問。
「不會,放心吧,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罷了。」恩革說完,起身走了。
董禮進來了。
「人呢?」董禮問。
「走了?」
唐曼沒說話。
「就么走了?我什麼都沒聽以。」董禮說。
「行了,這次你跟着我,記住了,別多嘴,就是看,不明白的也不能問,結束后,我會講給你的。」唐曼說。
「嗯,這還差不多。」董禮把煙給了唐曼。
唐曼點上煙,琢磨著,顧小婷,恐怕就在這個城市,等著好消息。
吃過飯,回家休息。
唐曼起來后,去河邊坐着。
她心靜不下來,如果妝術成為了害人的妝術,就沒有意義了。
可是,目前看來,小私妝就是這樣。
顧北北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唐曼不知道。
牢蕊的死,有可能是和顧北北有着直接的關係。
顧小婷心中的仇恨不斷,這件事要怎麼處理呢?才能讓怨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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