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詭異車禍
喝酒,唐曼就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有一些事情,不可逆轉的,別想那麼多。」丁河水說。
唐曼只是覺得可惜,那個女人才二十多歲,不至於那麼想不開吧?
也許只是一時的發瘋。
「你只當她去找閻王喝茶去了。」丁河水說。
董禮問怎麼回事,唐曼說:「沒事,和你沒關的事情,別瞎打聽。」
「切。」董禮喝了一大口酒說。
「這輩子是夠本了,感謝辛邊辛大董事長,給了我終生的飯票,謝謝,我八輩祖宗都感謝他,趕明兒個,我給他修個廟,一天三柱香的供著。」董禮說。
「你別太損了。」唐曼瞪了董禮一眼。
董禮捂著嘴樂。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說:「五基妝的第二妝,要研究,你先看到,畫妝。」
董禮就不說話了。
「害怕?唐曼問。
「確實是。」
「化妝師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這種心理上的障礙,一定要除掉。」唐曼說。
「我做不到。」董禮轉身就走。
唐曼沒說話。
休息,第二天上班,唐曼帶妝,季良眼圈是黑的。
「熬夜了?」唐曼問。
「在家裏上妝,一時的忘記了時間。」季良說。
唐曼相信季良。
「那你就休息吧。」唐曼說。
「師父,我沒事的。」季良笑了一下。
「這不是第一等級的妝,固定,出入不大,記住禁忌就可以,第二等級的妝,就不一樣了,變化很大,逝者也不盡相同,有着變化,所以你得根據變化而調整息的上妝方法,方式,禁忌也是不定式的。」唐曼說着。
季良聽着。
掀開而已,退後好幾步。
唐曼坐在椅子上,點是煙。
季良看了一眼唐曼說:「師父,這個這個……」
唐曼站起來看。
也嚇了一跳。
兩個眼睛都在外面掛着。
這是從高處摔下來的結果。
唐曼坐回去說:「恢復就成了,這個沒難度的。」
「師父,我,我,我有點哆嗦,我緩下。」季良站在一邊。
「你出去,到走廊,記住了,不要出走廊,有可能你身上會有細菌一類的,出去會傳染給別人。」唐曼說。
「師父,我知道了。」
季良出去了。
對於這樣的妝,唐曼經歷得多,但是每一次看到,也會驚一下。
季良在外面呆了五分鐘就進來了。
「師父,我沒事了。」
季良戴上手套,開始復原。
「我這一年都得做關於眼睛的夢。」季良說着。
「別廢話。」唐曼說。
季良復原眼睛用了十多分鐘。
唐曼站起來看。
「不對,看照片,兩隻眼睛的距離。」唐曼說。
季良一下就「嘔」了一下,跑到桶那兒,吐起來。
化妝間里有這種桶,吐完就被水沖走。
唐曼坐回椅子,抽煙。
季良吐了半天。
回來上妝,複眼,十多分鐘,唐曼起身看,點頭。
「師父,那我就上妝了?」季良說。
上妝。
唐曼看着,十一點才結束。
唐曼起身看了一眼。
「啥也不是。」唐曼起身出去。
季良半天才出來。
出來坐在後面的花園裏,竟然抽上煙了,也不知道從什麼地弄來的煙。
唐曼回辦公室,切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中午,董禮進來了。
「師父,累了?」
「有點。」唐曼從沙發上起來。
「師父,季良怎麼了?」董禮問。
「怎麼了?」唐曼問。
「季良穿着工作服,就在花園坐着,都下班了,還在那兒坐着。」董禮說。
「受驚嚇了,不管他,吃飯去。」唐曼拎着包,下樓上車,開車就走。
去古街,唐曼坐下。
董禮就打電話來:「你有病呀,我沒開車,早晨一起過來的。」
董禮喊著。
「你坐你徒弟的車。」唐曼說。
「有病,都跑沒有了,季良跟傻了一樣,說話也不理我,你在哪兒?」董禮發瘋。
「古街。」
唐曼點了烤魚,烤海鮮,喝啤酒。
一個小時了,董禮還沒有來。
唐曼打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一個男人。
「你是這個人的朋友?」這個人問。
「是。」
唐曼腦袋有點亂。
「你過來吧,火葬場這邊,過來你就能看到了。」這個人說完掛了電話。
唐曼汗一下就下來了。
打車就往那邊去。
快到火葬場的時候,唐曼看到了救護車,警車,消防車……
唐曼下車,跑過去。
十三路車載到了溝里,四腳朝天,一看就起過火了。
唐曼大喊:「董禮,董禮……」
有人過來:「你別激動。」
「師父,我在這兒。」董禮喊。
唐曼跑過去,董禮滿臉是血的在擔架上,正要抬上救護車。
「去醫院,去醫院。」唐曼說。
跟着去醫院,唐曼發慌。
醫院,檢查,處理,只是外傷。
唐曼站在走廊,渾身冒虛汗。
董禮站在那兒看着唐曼。
「師父,我沒事。」董禮說。
唐曼站起來就走,董禮跟着,加了宅子。
唐禮讓菜館送來菜和酒。
「你還喝?」唐曼問。
「師父,醫生說了,就是皮外傷,我以為我要死了,沒死成,得慶祝一下。」董禮說。
「乾飯的貨。」唐曼說。
「乾飯人,乾飯魂,乾飯的都是人上人。」董禮說。
唐曼一下笑了,眼淚下來了。
「你真煩人,差點沒嚇死我,我當時不走就好了……」唐曼說。
「師父,這就是註定的,人生之中的劫,有一些能破,有一些必須要經歷。」董禮會安慰人。
「沒事就好,怎麼發生的呢?」唐曼問。
「我出來,晚了點,沒車了,就坐十三路公交車,我在車站等著,只有我一個人,車來了,感覺就不太對,搖晃着,車停下,我上車,坐在了中間的位置,發現在一個問題,數人,算上司機,正好是十三個人,我正琢磨著,車就他三姥姥屁的,干進了溝里,翻了。」董禮說。
「噢,車上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唐曼問。
董禮搖頭。
這件事也許就是一個意外,出事了,再想得多。
「好了,沒想那麼多,明天休息。」唐曼說。
「我沒事,明天得上班,場子裏的事情太多了。」董禮說。
吃過飯,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起來,董禮已經自己開車走了。
唐曼上車,開車去場里。
上樓,收拾一下,主任進來了。
「唐教授,真不想麻煩您,您得說說陳東了,太過分了,跟家屬私下過錢。」主任說。
「噢,我知道了。」唐曼說。
「您忙。」主任出去了。
唐曼找董禮,今天董禮沒帶妝。
「陳東怎麼回事?」唐曼問。
董禮竟然一臉的發懵。
「陳東又惹禍了?」董禮問。
「你自己的徒弟,你問我?」唐曼有點火了。
董禮對陳東管理上,是有問題的。
「師父,直說。」董禮說。
唐曼說了,董禮眼睛就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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