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隱藏自己味道的人
丁河水說,這個人是味人,叫婉和鬼市都用過這個人。
但是,這個人命中就是窮命,有多少錢,也積攢不下,這個人是鑲黃旗,正宗的,三旗之首,為最尊貴的,可惜,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大家都叫他老愛,應該是愛新覺羅這個姓,但是名字叫什麼不知道。
「怎麼叫味兒?」董禮問。
「這個人從小就有這個本事,坐在家中,就知道每一家都做了什麼,這個叫婉也給做過測試,確實是異於常人,本來是要他去當技術人員的,可是這小子不去,就是喜歡逛,有錢的時候,你叫他幹什麼,他都不幹,就是喝酒,逛街,沒錢,你叫他幹什麼都干。」丁河水說。
「噢,那到是能人,可是他好像很怕你。」董禮說。
「坑過我一次,為了幾百塊錢,所以這個人沒有什麼標準的,要小心。」丁河水說。
唐曼想,沒有什麼交集,小心什麼?
丁河水看了唐曼一眼,沒多說。
吃過飯,董禮說回去。
「你們兩個喝酒了,我找一個人送你們回去。」丁河水說。
「我看就住在這兒吧,師哥,有地方嗎?」唐曼問。
「城裏晚上挺熱鬧的,有一個赫城客棧,是我朋友開的,那兒挺好的,也安全。」丁河水說。
董禮眼睛冒光,她說回去,是害怕唐曼又說她太野了。
喝酒,丁河水說:「明天早晨早點起來,八點鐘有表演。」
唐曼看董禮。
「場子那邊我來安排,放心。」董禮說。
喝過酒,丁河水把兩個人送到客棧,安排好后,就走了。
休息。
這個有着四百多年歷史的古城,唐曼是喜歡的,但是總是有一些不安。
天黑后,丁河水打電話,古城的燈都亮了,白天沒開的鋪子也開了。
丁河水說,讓他們先逛著,餓了給他打電話。
兩個人逛著,唐曼就感覺到有人跟着,十幾分鐘后,確定,就是那個老愛,味人。
這個人跟着她們幹什麼?
白天的時候,丁河水說要小心這個人,看了唐曼一眼,唐曼也明白,那是在提醒自己。
今天真不應該來這兒,更不應該住下來。
唐曼決定住下來,她覺得今天晚上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就在這兒。
董禮出這個店進那個店兒的,唐曼就是跟着轉。
確實是不錯,有特色的一個古城。
八點多,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
丁河水到古衙門口過來接她們,到古城的家店裏吃飯。
滿菜系的那種。
吃飯時候,唐曼說,老愛一直跟着。
「他不是跟着你,他不需要跟着你,他只要離你五百米遠,以後再想跟你,找你,很簡單的,不管你到什麼地方。」丁河水說。
「那……」唐曼看着丁河水。
「這個老愛遇到個對手,這個人身上的味兒會變,他們在打賭,這已經是第二場了,今天這個人再走掉,老愛明天天黑前再找不到,就輸了第二場了。」丁河水說。
「那個人是什麼人?」董禮來了興趣了。
「一個可以隱藏自己味道的人。」丁河水說。
「這個挺好玩的。」董禮說。
唐曼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這裏面可能有問題。
丁河水一直沒有直說。
吃過飯,到丁河水那兒喝茶,人還不少。
「古城到半夜才會結束。」丁河水說。
十一點,放花,唐曼坐着安靜的看着,董禮就跑到外面看。
「小曼,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你和董禮都不要出屋,我也感覺不太對。」丁河水說。
「會發生什麼?」唐曼問。
「不知道,就是感覺,到時候你給你打電話,我在茶樓住,到你那兒,不過就幾分鐘的路。」丁河水說。
「不如我和董禮找個代駕回去,不給你惹事兒。」唐曼說。
「你回去也會有麻煩的,不如就把事情弄明白了,在這兒你放心,不會有大事的。」丁河水說。
董禮回來了,喝了一會兒茶,丁河水把人送到了赫城客棧回去了。
丁河水半夜十二點半關的門,把燈關了,依然坐在窗戶那兒看着外面。
唐曼雖然是躺下了,並沒有睡着,老愛,還有那個打賭的人……
唐曼腦袋很亂。
唐曼什麼時候睡着的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天亮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唐曼叫醒董禮。
兩個人起來,外面鋪子有的已經開了,吃過早點,開車就往回去。
上高速后,唐曼才給丁河水打電話。
六點半鐘,丁河水應該是起來了。
「師哥,我們回去了,上高速了。」唐曼說。
「慢點開。」丁河水說完,掛了電話。
丁河水一夜沒睡,其實發生了一件事,讓丁河水周旋到了天亮,才回了鋪子,躺了一會兒。
唐曼和董禮回去,直接上班。
進辦公室,唐曼還在想着,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是丁河水……
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丁河水在茶樓二樓的卧室睡覺。
「噢,小曼,等我有空再說。」丁河水掛了電話。
唐曼也明白了,丁河水是一夜沒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於艷跟着董禮看妝。
關心是十點多點來的。
關心是主任帶進來的。
「關老師,您怎麼來了?有事打個電話,我就辦了。」唐曼站起來。
必須得尊重,是自己師父的師兄。
「唐教授,打擾您了。」關心很客氣,看着文氣十足,根本不像外妝師。
唐曼給泡上茶,倒上。
「唐教授……」
「您叫我小唐就行了。」唐曼說。
「還是叫唐教授吧,唐教授,這次來呢,就是說於艷的事情,她想學外妝,也是希望您能教她外妝。」關心說。
「您是外妝師,也是我師父的師兄,於艷您來教,不是更好嗎?」唐曼說。
「我那外妝根本就不行,如果行,外妝小組也就叫上我了,我老了。」關心這樣說。
唐曼想了一下說:「不是不教,於艷的官妝都不行,官妝是基礎,將來是官私相融合的,如果單獨的外妝,只是外妝師,納棺師用,在這兒用不上的,再有就是,外妝,像於艷這樣的品行,最好別學。」
唐曼的直接,真不知道關心會怎麼樣想,這些關心應該能想到,他是外妝師,唐曼不知道關心的外妝達到了什麼程度了。
「這個我自然也是清楚的,也想過了,官妝,於艷確實是不紮實,但是學外妝,也應該沒有問題的,你說的於艷的人品……」關心看着唐曼。
「於艷進外妝小組,然後到這兒代培,就代培,我也是按著正常來做的,她麻煩您來,這……」唐曼說。
「我對於艷還算是了解,從她進場子到現在,是幼稚了一些,但是人沒有問題。」關心說。
唐曼沉默了半天說:「那我聽您的。」
關心又說了一些其它的就走了。
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着關心,開車離開,心發沉,關心為於艷說話,而且是在唐曼把情況都說明白的情況下,關心依然是那樣說,這讓唐曼沒明白。
這關心是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