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一線成妝

第697章 一線成妝

唐曼看着關心開車離開后,去了化妝間,於艷在看董禮上妝。

「於艷,你出來。」唐曼說。

唐曼和於艷到後面的花園。

「你找關心來說事,怎麼想的?」唐曼問。

「關心是你師父的師兄,他說話,你自然是聽的。」於艷很牛的樣子。

「我是得給這個面子,就你現在這樣,官妝不紮實,學不了外妝,所以還得學官妝,就現在來看,一年。」唐曼說。

「一年後,我們就解除了師徒關係了。」於艷說。

「隨時可以解除,事實上你已經不是我的徒弟了,不過我可以教你官妝,外妝別想。」唐曼說。

「關心的話你也不聽嗎?」於艷站起來了,瞪着唐曼。

「我是不想害你,你別找師父去學吧。」唐曼轉身走了。

於艷的人生世界觀是有問題的。

唐曼已經是決定了,不再教於艷,如果她不找關心,能安下心來學,唐曼還是能教於艷的,妝這東西也沒有什麼神秘的,教會了,大家所為,為死者而尊,為家屬而慰寄。

但是,現在外妝和官妝要融妝,還是不成熟,就董禮和少班的融妝,到現在也沒有敢在實妝上用。

所以唐曼一直不教其它的人,教董禮,事實上是和董禮在研究妝,說法董禮的一些妝術,可以說,和唐曼是一樣的,宜師宜友。

唐曼給外妝組打電話,讓他把於艷弄回去。

外妝組長說,一個多小時就到。

「我看沒必要了。」唐曼說完,掛了電話,她很生氣。

就於艷讓關心來說這件事,已經讓唐曼徹底的失望了,也生氣了。

於艷的三觀有問題。

外妝組長到底是在唐曼下半的時候趕過來了。

唐曼請外妝組長到寒食吃飯,把董禮叫過來。

唐曼大致的把於艷的事情說了。

外妝組長沉默了半天說:「於艷是關心的徒弟。」

唐曼一愣,說:「關心是外妝,既然是這樣,就讓關心教去。」

「這個關心是外妝師,不同於納棺師,但是在外妝上面研究,也是走了偏門了,路不正,一成沒有成正果,於艷那樣說,也是關心的心思,你教會了於艷,就等於教會了關心,關心是你師父的師兄,他不能反過來讓你教妝術。」外妝組長說。

「既然是這樣,於艷更不可能在這兒獃著了,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不出這麼多事兒,於艷的人生觀有問題,人品不正,外妝難成,官妝也不行。」唐曼說。

外妝組長沉默了。

良久才說:「人都說唐曼為人不好相處,果然是如此呀!」

外妝組長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來,董禮一下站起來了。

「你什麼意思?」董禮喊起來了。

「董禮,坐下。」唐曼說。

董禮坐下,外妝組長說:「好吧,我把少班和於艷都撤回省里,手續我來辦。」

董禮一愣,沒說話。

外妝組長走了,唐曼看着董禮說:「心裏發毛吧?」

「我毛個屁呀,少班跑哪兒都沒用,何況,這少班不一定就回去,如果辭職不幹了,我們場子可以把他招進來。」董禮說。

「沒有計劃,沒有指標,這個你得想辦法。」唐曼說。

「這個你別管,如果少班願意這樣干,我不會去說的,如果不願意,非得回省里,就此辭別,永世不見。」董禮說。

唐曼笑起來了,說:「這陣仗有點大。」

「不費話,去喝啤酒。」董禮起身就走。

唐曼跟着出去,去古街。

坐在古街,把銀燕叫出來。

銀燕打扮得十分的漂亮,扭達着就過來了。

「喲,你那臀部扭得太大了,太騷了。」董禮說。

「還有你的小辮子騷?」銀燕坐下。

董禮伸手。

「師父,董禮又要打人。」

「董禮。」唐曼叫了一聲。

「打不扁你。」董禮點菜。

喝酒,說於艷的事情。

唐曼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某一個暗處,看着自己。

那是什麼人?是赫圖阿拉城的那個人嗎?老愛?丁河水說,老愛盯的不上他,那就是那個秘密的人,可以掩蓋自己氣味的人,那也沒有道理呀?

這事不對。

唐曼給叫組長打電話,讓她過來。

「我忙着呢。」叫婉說。

「你多忙都要過來。」唐曼說。

叫婉半個小時過來了,坐下問:「什麼事兒?直接說,我還有事。」

「你一天忙不完的事兒,小心辛邊真的跑了。」唐曼說。

「我忙過這一陣子,就休假了,陪辛邊幾天。」叫婉說。

「那個老愛說說。」唐曼說。

「直接說事兒,我真忙,有一個案子,讓上面給罵的狗血噴頭的。」叫婉說。

「老愛在和一個人較量,可以掩蓋自己氣味的人,這個你知道吧?」唐曼說。

「我不知道,老愛我們用過這個人,是一個有特異功能的人,只是不為我們所用,除了這些,別的不知道,那些都是他們江湖上的事情,我們管不著,沒事我走了。」叫婉抓了一把肉串就跑了。

唐曼看着,這叫婉,一天是太忙了。

唐曼她們吃過飯,就回了宅子,銀燕回茶樓。

進宅子,唐曼說:「休息,起來后,我們去畫室,畫晉妝的第二妝,民-國的妝。」

董禮聽到吃的興奮,聽到妝也是興奮。

休息,快四點爬起來的,洗漱后,唐曼坐下點上煙,琢磨著。

晉妝的結點在哪兒呢?陰氣線?一線成妝。

唐曼其實心裏是不安的。

去畫室,泡上茶,唐曼看着董禮。

「我說你來畫?」唐曼問。

「師父,我畫妝根本就不行。」董禮說。

董禮的畫妝確實是差很多,這是她的弱項。

董禮把工具準備好。

唐曼喝了一會兒茶,坐到案台前,開始工作。

民-國的妝,唐曼研究過,有着那個時期的特點。

唐曼畫着,這妝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的妝。

說不是漂亮,但是很有氣質,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唐曼回憶著,看到這妝的時候,唐曼側頭看了方山一眼,沒有什麼特別的。

方山看這些妝,恐怕不只是一次,而且是一一的看過,也研究過,選出為三妝,極為有特點的讓唐曼看的。

唐曼停下來,只畫了三分之一,找不到陰氣線。

「師父,沒有線形成。」董禮也發現了。

唐曼站起來說:「蒙上。」

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

方山?

唐曼思來想去的,方山有可能也是沒有找到這個恐懼的線,或者說是其它的。

唐曼給恩革打電話。

恩革半個小時就來了。

「還是你好使,我這沒事就出來吃一頓,舒坦。」恩革笑着。

「哥,這民-國的妝你還得幫我看一眼。」唐曼說。

恩革看唐曼的畫妝。

看了一會兒,看唐曼:「我現在你挺笨的。」

恩革說完,笑起來。

董禮看着唐曼,恩革,不說話。

「當你徒弟的面兒說你,你不會不高興吧?」恩革問。

「我和我徒弟是姐妹,是宜師宜友的朋友。」唐曼說。

董禮聽了高興,說:「對。」

「牆角站着去。」唐曼一下就火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董禮到牆角站着。

恩革笑起來。

恩革說:「恐懼的點,不一定就是線喲?」

唐曼一愣,那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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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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