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分步上妝
中午的時候,老愛晃進來了。
「餓呀!」老愛說。
「那就吃。」唐曼說。
「沒錢。」老愛瞪着眼睛。
「好了,我請你,事兒怎麼樣?」唐曼問。
「哼,這件事是尹君乾的。」老愛竟然非常的肯定。
「這不太可能吧?」唐曼搖頭。
「除了尹君,沒有人能把氣味隱藏的這麼好,就我這個鼻子,不跟你說,就你對面寒食在炒什麼菜,我都知道。」老愛說。
「這麼遠你能知道?」唐曼質疑。
「現在炒得是青椒炒肉。」老愛說。
唐曼拿起手機,打電話,果然是。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老愛竟然會這麼厲害。
「噢,那我知道了,再等一會兒,就下班了。」唐曼說。
「我去寒食等你,我先吃着。」老愛走了。
唐曼打電話給寒食,告訴那邊,給老愛多炒幾個菜。
中午,唐曼帶着董禮,陸加加去寒食。
老愛竟然吃完走了。
唐曼想了一下說:「我們回宅子去吃,董禮,點六個菜。」
唐曼出去,點上煙,陸加加跟在後面。
「加加,董禮講的妝你能聽明白不?」唐曼問。
「基本上明白。」
「那好,晚上到畫室上妝。」唐曼說。
本來昨天就應該去的,可是有事情就錯開了。
唐曼對陸加加還沒有看得太明白,如果這華妝分步合上能成,唐曼決定好好的培養。
回宅子,吃過飯,休息。
唐曼起來后,自己先去了畫室。
在畫室,她給叫婉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
「現在尹君在什麼地方?」叫婉問。
「我不知道。」唐曼掛了電話。
真是尹君乾的嗎?
那他是什麼目的?沒有意義了吧?真的人眼睛,殺人?
唐曼想不出來。
「你在什麼地方?」叫婉問。
「對不起,我有事兒。」唐曼說。
唐曼掛了電話,她不想出賣尹君。
尹君對她是信任的,她不能那樣做,但是如果尹君真幹了那樣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
唐曼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直接問尹君,還是再等等看?
董禮和陸加加來了。
「休息一會兒,加加上妝,董禮你給看着。」唐曼說。
「是,師父。」董禮沒睡醒的樣子。
陸加加上妝,董禮看妝,唐曼坐在窗戶前,喝茶,看着外面的風景。
唐曼手機響了,是尹君。
「和老師,什麼事兒?」唐曼問。
「有一件事,我現在就得跟你說。」
「說吧。」唐曼說。
「見面談。」
「那就河邊,將軍橋。」唐曼說着,起身,拎着包,往外走。
「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唐曼走了。
唐曼到將軍橋下的河邊坐着。
尹君開車過來的,過了馬路,坐到一邊。
「什麼事兒?」唐曼問。
「唐教授,有一件我已經知道了,就是眼睛的事情。」尹君說。
唐曼一愣,這件事尹君怎麼知道的?
當時唐曼被帶走,場子裏是引起不小的猜測,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沒有幾個。
「你怎麼知道的?」唐曼問。
「我聽說的,這件事有人說是我乾的,但是不是我乾的。」尹君說。
「噢,這樣,你分析是誰幹的呢?」唐曼問。
「老愛出馬了,但是沒有找到,老愛通過眼睛遺留的氣味,可以找到,但是老愛沒有找到,自然就懷疑是我乾的。」尹君說。
「那老愛任着眼睛在義頭顱上的氣味,就能找到?眼睛被拿走了,還能有氣味?」唐曼問。
「老愛可以憑着一根頭髮,找到一個人。」尹君說。
「可是老愛並沒有找到。」唐曼說。
「所以懷疑我的可能性更大,找到被害人,就可以直接找到兇手,但是老愛並沒有找到,就是說有人,掩蓋了氣味。」尹君說。
「除了你,還有其它的人能掩蓋氣味嗎?」唐曼問。
「那不就不知道了,我師父幾年前就去逝了,他一生未娶,也只有我這麼一個徒弟。」尹君說。
「那到是很奇怪了。」唐曼說。
「我也覺得奇怪。」尹君的解釋顯得那樣的無力。
「這個那邊會查清楚的,我們也不用去多想。」唐曼笑了一下。
「但願,我還有事。」尹君走了。
唐曼回畫室,兩個人還在忙着。
唐曼泡上茶,點上煙,看着窗戶外面。
她坐在這兒,安靜的時候,總是能想起竹子。
快兩個月沒有去竹子的墓地了。
唐曼胡思亂想的,董禮叫她,把她嚇了一跳。
唐曼起身,看妝,很意外。
「你沒幫着上妝吧?」唐曼問董禮。
「沒有。」董禮說。
「那你看看這妝怎麼樣?」唐曼看董禮。
「除了妝粗之外,其它的基本上都上出來了,但是還缺少一些東西。」董禮說。
「好了,吃飯去吧。」唐曼說。
唐曼給叫婉打電話,說去十年吃飯。
「我得稍晚一點,半個小時。」叫婉說。
「我們等你。」
往十年去,董禮看着陸加加,突然問:「你的妝在哪兒學的?」
聲音很大,把陸加加嚇得一哆嗦,懵了。
「什麼?」
董禮又追問。
「我沒有學過妝,師父,她瞪着大眼睛,可嚇人了。」陸加加躲著。
「董禮,你是不是閑着了?」唐曼問。
「師父,我懷疑這丫崽子跟誰學過妝。」董禮說。
「學過妝,不會那樣的,學過妝,一上妝就能看出來。」唐曼說。
「是呀,我也奇怪,沒學過妝,能把妝上成這樣。」董禮說。
陸加加突然尖叫一聲,把唐曼嚇得一哆嗦,把車靠邊停下,陸加加打開車門,就跳下去。
唐曼下車,看着陸加加。
「師父,師姐掐我?」陸加加讓唐曼看大腿,青了。
陸加加的眼淚都下來了。
「喲,真白。」唐曼說完笑起來。
「師父。」陸加加噘嘴。
唐曼把董禮給拉下車,上去就是兩腳。
「你當師姐的,總欺負她幹什麼?」唐曼說。
「好玩唄。」
「給我開車。」唐曼和陸加加上車。
到十年,坐在包間里,唐曼看着窗戶外面。
董禮點菜,點酒。
辛邊進來了。
「喲,辛董。」董禮說。
「看到你們到進來了。」辛苦邊坐下。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唐曼問。
「談收購,十年這邊我收下來了。」辛邊說。
「你準備把這個城市的餐飲給全部拿下來?」董禮問。
「擴大經營。」辛邊說。
「這十年說大不大的,說小也不小的,不過不能入你的法眼,說實話。」唐曼問。
「別往外說,這兒要修高鐵,正好從這兒過。」辛邊說。
「喲,辛董到底是聰明。」董禮說。
「好了,別廢話了,我弄了一瓶好紅酒,我讓服務員送進來,我還有事。」辛邊走了。
服務員把紅酒送進來,叫婉也進來了。
「你沒有遇到辛邊?」唐曼問。
「看到了,說了兩句話,老夫老妻的了。」叫婉說。
「喲,這結婚多長時間呀,還老夫老妻的了。」董禮說。
隨後,叫婉說出來的話,讓她們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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