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半扇門村閉村
唐曼離開半扇門村,就去了鬼市。
哈達坐在草地上,看着那些小鵝。
唐曼一到,那些小鵝就瘋了一樣的,沖她跑過來。
唐曼坐下,哈達問:「什麼事兒?」
「半扇村門的事情。」唐曼說。
「不管。」哈達說。
「半扇門村的執行人,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半扇門村還有村律的存在嗎?」唐曼問。
哈達站起來,轉身走,唐曼跟着,回了辦公室。
「你怎麼突然對半扇門村有興趣了?」哈達問。
「老三是我的師哥,他十幾年沒有出過村子了,那不是和監獄一樣嗎?他就是想出村子。」唐曼說。
「你別管半扇門村的事情。」哈達說。
「我要學妝,老三教我妝,他有事情了,我總不能不幫着吧?」唐曼說。
「唉,讓恩革帶你去解決,以後這樣的事情,別管,沒有本事就別折騰。」哈達這樣說,顯然是十分的生氣,但是表現的並不是這樣。
唐曼沒說話,離開鬼市,回宅子,天黑了。
董禮和陸加加在工作間。
唐曼屋子裏抽煙。
恩革就來了。
「這麼快就來了?」唐曼問。
「副團長安排的事情,我必須馬上辦。」恩革坐下了。
唐曼說半扇門村的事情,恩革說:「哈達跟我說了,可以辦。」
「那半扇門村的執行人是什麼人?」唐曼問。
「我沒吃飯。」恩革說。
兩個人到古街吃飯。
恩革喝酒,似乎不開心。
「如果這件事辦起來有難度,就算了。」唐曼說。
「不是這件事的問題,鬼市現在是問題不斷,哈達現在也是感覺力不從心。」恩革說。
「鬼市怎麼了?」唐曼問。
「算了,不說了。」
吃過飯,唐曼開車去半扇門村。
門村緊閉。
「看來來的不是時候,半扇村門閉村門,必定是有大事情發生。」恩革說。
「那就改天再來。」唐曼說。
「既然來了,看看熱鬧。」恩革說。
恩革帶着唐曼走的一個偏門。
唐曼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門存在。
進去,不是主街,而是小街。
石板的縫隙中都長出來了草了。
唐曼跟着。
沒有主街,在小街上走着。
「去哪兒?」唐曼問。
「當然找執行人了。」恩革說。
就這樣走了有十幾分鐘,才進了一個院子。
進去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院子裏是一座非常大的墳,蒿草長得及人之高。
就一座石頭砌的墳。
唐曼鎖住了眉頭。
恩革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唐曼問:「這是什麼地方?」
「執行人住的地方。」恩革說。
「住墳里?」唐曼問。
「死人住墳里,實際上,半扇門村已經是一個詭異的村子了,就站在你面前的老三,也不一定就是活着的人。」恩革說。
「你別胡扯了。」唐曼說。
恩革站起來,繞到墳後面,有一個門。
「進去不?」恩革說。
唐曼搖頭。
「那你等著。」
恩革把門打開,一貓腰就鑽進去了。
唐曼站在外面看着。
裏面沒有聲音。
十分鐘,恩革出來了。
「還弄不了他。」恩革說。
唐曼鎖住了眉頭,看着恩革不說話。
「去找老三。」恩革說。
往老三那兒走,就看到滿地的紙錢,紅色的紙錢,看着瘮人。
看來半扇門村是真的發生了大事了,閉門鎖村。
到老三宅子,老三坐在宅子外面的台階上,一身白。
「出什麼事兒了?」唐曼問。
「你們來幹什麼?」老三抽旱煙。
恩革坐下了:「喲,老瘸子,這給誰穿的白衣服?」
「恩革,你來幹什麼?」老三問。
「為了你的事兒來的,帶你離開半扇門村。」老三說。
「就憑你的本事?」老三一臉的不屑。
「是呀,就憑我這本事,你們今天又死了一個人,還不到十個人活着了吧?如果全部死光了,半扇門村就徹底的成了詭異的村子,你們想復村的計劃就失敗了。」恩革說。
「對。」老三說。
「嗯,你們的執行者,現在也是死人,以魂聚鬼氣形成一個執行案,離開村子,失陽斷陰而死,所以你離不開這個村子。」恩革說。
「對。」老三抬頭看了恩革一眼。
「你們活着的人,沒有人能突破這層東西。」恩革說。
「對,你想怎麼着?今天你們不適合在這兒獃著。」老三說。
地上的紅色紙錢,看得唐曼發毛,風一吹,在飄着。
「那個墳宅,毀掉,就可以了。」恩革說。
「不行,住着第九代老祖。」老三說。
「愚蠢。」恩革站起來,看着老三。
「你們走吧,我不想離開村子。」老三低頭抽煙。
恩革看了一眼唐曼走。
唐曼跟着走,主街,紅色的紙錢遍地……
出村子,恩革說:「老三根本就不會出村子的,除了執行者之外,還有就是更多的事情,比如,執行者是第九代的老祖,他不能破壞,所以沒辦法。」
上車,唐曼問:「執行者是以陰氣的形成,完成執行的?」
「是呀,陰事和陽事也是一樣的,只是我們不了解罷了,如果半扇門村的人死光了,原民死光了,就徹底的成了詭異的村子了,那樣想進村,就是難上加難了。」恩革說。
回宅子,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進辦公室,泡上茶,喝茶。
十點多,檢查工作,進基地,董禮在分妝。
出來后,再回辦公室,唐曼倒茶,茶壺裏的水竟然沒有了,離開的時候,唐曼往壺裏續了水了,怎麼沒有?
唐曼想想,似乎是自己記住了。
唐曼再倒上水,那茶竟然沒有味兒了,兩泡就沒味兒了?是自己記錯了?
唐曼坐到椅子上,電腦竟然是開着的,屏幕上是地下停屍廳的畫面。
唐曼肯定是沒記住,電腦沒開。
唐曼看着地下停屍廳的畫面,冒汗。
給費瑩打電話。
唐曼跟費瑩說這事。
「中午見面再細說,我在十年等你們。」費瑩掛了電話。
中午,唐曼帶着董禮去的十年。
坐下,喝酒,唐曼把事情說了。
董禮看了唐曼半天說:「二月份的時候,我丟了一個戒指,是明明就放在辦公桌子上,後來怎麼想都不對,就以為自己記錯了,如果是這樣……」
「董禮,你的事我不敢確定,但是唐姐的事兒……」費瑩看着唐曼。
唐曼就意識到了,這不是一件小事。
以前也聽說過,在場子有人丟過東西,沒找到,也就沒有細想,現在,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在唐曼身上,這就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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