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陰罪之重
醫生說,已經很危險了,到現在病因沒有查到。
唐曼冒汗。
陸加加和醫生說把人帶走,醫生不同意。
唐曼說轉院。
開了轉院的手續,等著。
唐曼到醫院的花園,點上煙,給費瑩打電話。
費瑩和叫婉一起過來的,她們遇到了。
「董禮怎麼回事?」叫婉是聽說了,跑過來了。
「出了點事,現在很麻煩,我也是十分的擔心,董禮的父母沒有了,也沒有兄弟姐妹,有一個二叔,這二叔根本就不管董禮,所以,現在做決定的是我。」唐曼說。
「什麼決定?」叫婉問。
唐曼說了,叫婉說:「不行,省城醫院我有認識人,別那麼無知,你們平時鬧就鬧了,我叫婉不想說什麼,可是這個肯定不行,迷信的東西能信嗎?」
叫婉火了。
費瑩說:「我先去看看人,你們等著。」
費瑩走了。
叫婉瞪着唐曼。
「我們到那邊坐着聊。」唐曼說。
過去坐下,唐曼說自己的想法,叫婉搖頭。
「現在根本查不出來病因來。」唐曼說。
「省里的條件比這兒好多了,省里查不出來,我們就去上海查。」叫婉說。
「到哪兒也查不出來,董禮身體里的東西應該是怨氣,氣劫成堵,不通則昏。」唐曼說。
「你弄得跟醫生一樣。」叫婉陰著臉。
「好了,試一下吧。」唐曼搖頭。
「叫婉如果死在你手裏,我們這個朋友就不必再做了。」叫婉逼着唐曼改變主意。
「可以。」唐曼堅持自己的想法。
費瑩一個多小時后出來的。
「我的意思是儘快吧。」費瑩說。
「怎麼?」唐曼問。
「怨氣成行之後,就不可能挽回了。」費瑩說。
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說事兒。
「那就把人拉過來。」丁河水說。
唐曼看了一眼手錶,快中午了。
她給主任打電話:「那邊都結束沒有?」
「結束了,家屬在陸續的離場。」主任說。
「清場。」
唐曼上樓,安排,救護車把人拉到了場子。
人送進了妝屍室,全道長說:「人都出去,場子裏保證沒有人,你們就在場子外面等著。」
丁河水點頭,人都出去,到寒食等著。
唐曼是坐立不安的。
十幾個人都坐在那兒不說話。
費瑩說:「姐,都沒吃飯,弄菜喝一杯。」
費瑩這樣說,沒有人理,似乎不合時宜。
「炒菜,吃飯。」唐曼說。
分成了兩桌,唐曼坐下,倒上了酒。
「喝一杯,不用擔心。」唐曼說這話沒底氣,看費瑩。
「放心吧,我擔心的到不是董禮,而是全道長。」費瑩說。
這話一聽,唐曼心裏就有數了。
叫婉坐在一邊,不吃不喝的,看着,陰著臉。
喝酒,費瑩問:「你答應全道長什麼了?」
「修廟,二十萬,但是是丁河水安排的,估計也是落實了。」唐曼說。
「噢,修廟建寺,修得是來生,這全道長一生的願望就是把廟翻建,但是,這一生也沒有成行,不是誰給的錢都要的,所以一直沒有這樣的機緣,我到是覺得你有錢,應該加點碼。」費瑩說。
「我有什麼錢?宅子是我哥的,車是竹子留下來的,不過我到是可以勸勸我哥拿出點錢來。」唐曼說。
「你哥的錢,全道長根本不會要,因為聽全道長說,你哥的罪太重,他托不起來,所以不要,不過你要是給,也許能要。」費瑩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哥有什麼罪?」唐曼問。
「陰罪,這個就沒辦法說了。」費瑩說。
如果這樣說,到也沒有問題,唐曼也不想知道陰罪是什麼。
兩個多小時了,陸加加跑進來。
「師父,全道長出來了。」陸加加一直站在場子門口等。
唐曼起身往外走,丁河水跟在後面,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全道長快到門口的時候,就倒在地上。
唐曼跑過去,丁河水出過去了,抱起全道長的頭,問:「怎麼樣?」
「沒事,你送我到醫院,其它的人去照顧董禮,人沒事,回家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唐曼,你今天晚上就得留在場子裏,和那將軍過個話兒,看看是什麼沒有了的心愿。」全道長說。
「主任,你跟着去。」唐曼說。
有人就往妝屍室去了。
唐曼看着丁河水把全道長背上車,車走後,往妝屍室跑。
陸加加,費瑩扶著董禮出來的,董禮臉色是青的。
「沒事了,大家都去吃飯。」唐曼說。
上車,拉着董禮宅子。
唐曼坐在一邊看着。
「師父,我沒事,大家都去休息吧,我也睡會兒。」董禮說。
「加加,你陪着。」唐曼出來,把其它的人送走,轉身回來。
進去,看董禮。
「師父,我餓了,不想睡。」董禮說。
唐曼讓陸加加給弄吃的去。
「你怎麼樣?」唐曼問。
「師父,沒事了,就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灰色的地方遊盪著,後來有人就把我拉走了。」董禮說。
陸加加回來了,買了不少的菜。
陸加加跟着吃,說:「你再不活過來,我就餓死了。」
唐曼放鬆下來,感覺十分的累。
「我們兩個吃吧,我休息一會兒。」唐曼回房間休息,晚上還要去場子。
五點多起來,去看董禮,睡著了,臉色也恢復了。
陸加加睡在一邊。
唐曼去場子,到寒食吃了點飯,就去辦公室,沒有開燈。
唐曼坐在黑暗中,抽著煙。
對於這個戈布將軍的靈魂,這樣做,就沒有道理了,沒有什麼仇恨,這樣做,唐曼也是想不明白。
晚上十點多了,唐曼感覺到有風,陰風,唐曼就知道戈布將軍來了。
唐曼說:「你這樣做不對呀?」
半晌,才聽到聲音,空空的:「我的頭不見了,幫我找一下。」
原來是在找自己的頭。
「不在了,我幫你是人情,我不幫你是本分,你不應該掣肘的。」唐曼說。
「那是董禮犯下的錯,一年多前,董禮到我的墓地去了,在我的墓地打下了圍子,三角桃木釘,三根,讓我三個月才衝出來,這是她應該承受的。」戈布將軍說。
「這是她的錯,那我憑什麼要幫你?你為什麼找我?」唐曼問。
「我等了四百多年了,遇到了你,我和你的靈魂能交識,其它的不可以,你幫我,我墓里有一把我生前用的劍,那是一把名劍,我沒有其它的東西送你了,你幫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這是對的。」戈布將軍的聲音很空靈。
「我不喜歡劍。」唐曼說。
那意思就是說,我不幫你。
「我是怨靈,我有善良的一面,也是邪惡的一面兒。」戈布將軍說。
「我找到你的頭顱之後呢?」唐曼問。
「我得幫我接上頭顱,家一個完屍,我就轉間去了,不在人間獃著了,終生不輪人間,人間之苦。」戈布將軍說。
唐曼猶豫了很久,還是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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