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喪家之妝

第759章 喪家之妝

唐曼把事情和董禮說了。

「這是要搶呀!」董禮說。

「董禮,你不準參與這樣的事情,這兩個人再來,你躲開,不見,避開。」唐曼說。

「為什麼?他們是什麼人?讓你也害怕了?」董禮說。

「你別廢話,聽我的。」唐曼聲音提到了,把董禮嚇了一跳。

「我聽師父的。」

喝酒,說了基地的事情,現在還算順利。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休息。

她腦袋很亂,一直在做夢,醒來是一個夢驚醒的,夢到竹子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

唐曼洗漱,上妝之後,去畫室。

骨碗的十二連圖,十二屍,十二妝,越看越害怕,浸入到精神里去的。

唐曼又燥起來。

她站起來,站到窗戶那兒,看着外面,很久才平靜下來。

唐曼給恩革打電話。

恩革過來了,看樣子,精神頭還行。

「哥,還行不?」唐曼問。

「目前還可以。」恩革說。

「我有事情,就是骨碗的事情。」唐曼說。

「我不能動妝的。」恩革說。

「我沒讓你動妝,我問過印日了,他說,說妝是沒有問題的。」唐曼說。

「噢,那就可以。」印日說。

恩革看妝,唐曼站在一邊看着。

恩革突然一哆嗦,馬上放下放大鏡,站起來。

恩革擦了一下汗,走到沙發上坐下了。

「小曼,這妝你動不了。」恩革說。

「為什麼?」唐曼問。

「你別多問了,這妝以後你看都不能看,至少是現在,我也弄不了。」恩某革的話,讓唐曼呆住了。

什麼情況?

「哥,說清楚點。」唐曼問。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你不要再看。」恩革說。

唐曼沒有想到,這妝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那喪文久和喪文娟怎麼回事?」唐曼本不想問。

恩革顯然是一愣。

恩革沉默了很久,竟然和唐曼要了一根煙,點上了。

「喪家之妝,避之不及。」恩革說。

「有那麼可怕嗎?」唐曼沒有說,師父牢蕊也這樣說。

「躲避喪家之人。」恩革說。

「那躲避不了呢?」唐曼問。

恩革看着唐曼,鎖住了眉頭問:「你的意思是喪童妝女來找你了?」恩革說。

「對,喪文久,喪文娟。」唐曼說。

「這絕對不是好事兒,這兩個人只是傳說真的人,還真的就存在,而且還來了,我得見見。」恩革說。

「哥,你不說避開嗎?」唐曼問。

「那避不開,不得不見。」恩革搖頭。

「他們再找來我的時候,我告訴你。」唐曼說。

恩革走後,唐曼又呆了一陣子,去河邊。

河邊已經很冷了,東北的冬季又要來了。

長達半年之久的冬季,總是讓唐曼感覺到不安。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工作,化妝師都在串妝,空出來時間去基地學習外妝。

唐曼給化妝師開過會,學外妝,在沒有融妝之前,不得和官妝混用,否則停妝半年。

唐曼這麼嚴厲的要求,也是擔心,會出問題。

去基地,董禮在教妝,十大喪妝,分步上妝。

陸加加從來都是,觀妝的時候,站在後面的位置。

唐曼看了一會兒,出來,回辦公室。

有人敲門,唐曼讓進來,是喪文久和喪文娟。

唐曼讓他們坐下,給恩革發了微信。

唐曼給泡上茶,倒上。

「喝茶。」唐曼說。

「謝謝。」喪文久說。

喪文娟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們不能合作。」唐曼說。

「不是合作,你沒有資格說合格,以為自己是教授,就覺得自己的妝怎麼樣了,其實,什麼都不是,我們要的是骨碗。」喪文義說。

恩革說過,喪叟的徒弟,十三個人,沒有一個講道理的。

「那骨碗並不是你們的。」唐曼說。

「這個我很清楚,不用重複,因為骨碗你承受不住的,因為那二十妝你是接不起的。」喪文久說。

「這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唐曼說。

「我可以用妝來和你交換,我教你三妝,這三妝夠你折騰一輩子的了。」喪文久很牛。

唐曼笑了一下說:「不必了,我們化妝師,有官妝就足夠了,對外妝只是研究,只是提高一下妝術,不提高也能進行工作。」

「既然你不願意,那骨碗遲早也會到我們手裏的,而且你什麼都得不到。」喪文久說。

「那得看你本事了。」唐曼說完,看了一眼手錶。

恩革進來了。

恩革進來,唐曼死盯着喪文久的表情,他的表情是愣了一下,細微。

「喪童妝女,果然是名不虛傳,帥,漂亮。」恩革說着,坐下,倒茶。

「恩革,鬼市妝師。」喪文久竟然認識。

「是呀,我們沒見過面,你們也能認出來我,看來沒有少做功課。」恩革說。

「大妝師不過就那麼幾個,誰都知道。」喪文久說。

唐曼看恩革,大妝師?

看來恩革的妝絕對是隱藏了。

「稱不上大妝師,不過就是混口食而已,和你們喪家人的妝不比了。」恩革說。

恩革不急,慢慢的和他們聊。

「不用說這些廢話了,我就是要骨碗。」喪文久說。

「你既然知道骨碗出現了,你應該先一步去拿到骨碗,現在骨碗確實是在唐曼手裏,可是那是人家先得到的,何況,骨碗的雕刻是竹子,竹子是唐曼的未婚夫,後來出事死掉了,竹子死之前也留了話兒了,所有的東西都是唐曼的。」恩革說。

「說這些沒用,我們就是要拿到骨碗,今天來,我也是說,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然我們就開妝。」喪文久說。

「喲,真是遺傳了你師父喪叟的本性了,有過之,無不及。」恩革說完,笑起來。

「我知道你和我師父有過交集,我們來之前,也告訴我們了,不要惹着你,我們不會惹你的,但是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所以你最好離開。」喪文久說。

「這件事我還真的得管,因為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我得聽命於她的。」恩革說。

喪文久一愣,顯然不知道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

「清金牌?」喪文久鎖上了眉頭。

「是呀,你們很少出來,基本不怎麼接觸外面的世界,所有,以有一些消息你們是得不到的。」恩革說。

喪文久和喪文娟看着唐曼,質疑的眼神。

看來喪文久對鬼市還是有忌憚的,甚至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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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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