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唐人逃跑
唐曼和段鐵到了唐色,往裏走,暗廊里沒有服務員攔著。
唐曼走在前面,她往唐人的辦公室去,然而,最奇怪的就是,走了幾條暗廊都不對,暗廊變化了。
現在可以說,他們被困住了。
「這唐人怎麼會這樣呢?」段鐵問。
唐曼打電話,沒信號了,又被屏蔽了。
走到監控頭下面,唐曼對着說:「唐人,這件事我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你躲是躲不過去的。」
半天,唐人回話了。
「唐曼,你們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只是提供了線索,往回走,兩個左轉就出去了,如果為這件事情,希望以後不要再來。」
唐人說。
唐曼沒多說,和段鐵出去了。
這唐色的設計,恐怕只有唐人知道是怎麼設計的。
「你相信唐人說的話嗎?」段鐵問。
「我相信。」唐曼不知道為什麼說相信,但是她覺得不是假的。
去西城,看那《三十的夜》,段鐵分析。
「每一口棺材裏,有一個人,這應該都是有聯繫的,那十三個車夫,都沒有頭。」段鐵說。
「現在就是找一個明白人,剝畫兒,一點一點的,這是展畫兒,一層層畫上去的顏色,種種原因,再一層層的變化,最後出現屍體。」唐曼說。
段鐵說:「我找專家,畫兒先拿走。」
段鐵把畫兒拿走沒有半個小時,唐人打來電話。
「記住了,那畫兒不能用其它的辦法來處理,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毀了。」唐人說完,掛了電話。
唐曼給段鐵打電話:「讓專家看看,但是千萬不能用外力來解決。」
段鐵說:「這個我清楚,放心。」
唐曼一夜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上班,郗婷問巨人觀的事情。
「別亂打聽,好好乾活兒。」唐曼說。
郗婷伸了一下舌頭說:「是主任小姐。」
唐曼瞪她一眼,開始幹活兒。
十點多出來,回辦公室,牢蕊就進來了。
「小曼,情況怎麼樣?」牢蕊問。
「我正要過去和您說呢。」唐曼說了情況。
「噢,但願早點破了案子,這巨人觀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呀!」牢蕊起身走了。
對於巨人觀,大家都是恐懼的。
唐曼收拾完,剛上車,段鐵打來電話,說:「馬上到我這邊來。」
唐曼過去,一個房間里,有四個人,加上段鐵五個人,畫兒就擺在那兒。
「怎麼了?」唐曼問。
「你看。」段鐵讓唐曼看畫兒。
唐曼看畫兒,專家動了最後一乘馬車上的棺蓋兒。
棺蓋兒上的染色被洗掉了,是白紙。
「我不是說過,不要動嗎?」唐曼鎖了一下眉頭。
「專家對你所說的話是質疑的。」段鐵說。
「那次你也不是看到畫兒的變化了嗎?」唐曼說。
「我不確定,也許是我當時沒有仔細的看,現在我們需要的是破案,這裏面是有事情的。」段鐵說。
「畫兒我拿走。」唐曼要拿畫兒,專家就攔住了。
「這是破案的證據,不能拿走。」
唐曼看着段鐵。
段鐵把唐曼拉出去。
「這畫你就別拿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想想辦法,再找唐人。」段鐵說。
「我沒辦法。」唐曼有些生氣。
唐曼回家,沒有料到,段鐵帶着人就把唐色給包圍了,找唐人。
人有敲門,唐曼打開門,竟然是唐人。
「我餓了。」唐人直接就進來,坐到沙發上。
唐曼叫了外賣,拿出酒。
「怎麼回事?」唐曼問。
「唐色被封了,被圍了,我跑了,吃過飯,我就離開,我本不應該來這兒的,但是我想告訴你,所有的事情,都是非常複雜的,你就順其自然,唐小姐,我說的話你應該明白。」唐人說。
「你沒有問題,你跑什麼?我看你就是參與者。」唐曼說。
「我只是一個知情的人,不只是警察在找我,所以我得跑。」唐人說。
「那你把實情說出來,警察來保護你,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唐曼很奇怪唐人的做法。
「警察是保護不了我的,你現在不懂。」唐人喝酒。
一個多小時后,唐人說:「你拿紙墨來,我畫幅畫兒送你,我擔心我逃不出這一劫,就算一個念想。」
唐曼心想,有病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畫畫兒?
唐人畫了,一隻寒鴉,立在枯樹上,放下筆后,就走了。
唐曼看了半天,沒明白什麼意思。
唐曼本來是想和段鐵說的,但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打這個電話。
段鐵竟然來了,進屋坐下說:「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了。」
段鐵看到桌子上的碗筷,看唐曼。
「唐人來過,走了,還畫了一幅畫兒。」唐曼坐在一邊說。
「你沒告訴我呢?或者是報警。」段鐵說。
「就這件事,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唐人也沒有定為犯罪嫌疑人,所以說,不報警,我也沒有問題。」唐曼看手機。
「是呀,你也別有情緒,那畫兒,確實是不應該動,但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再想辦法。」段鐵說。
「我沒有情緒,今天我累了。」唐曼站起來,看着段鐵。
段鐵還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走了。
唐曼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有一些不高興,那畫兒不讓動,非得動,最後結果會怎麼樣,也不清楚。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去牢蕊辦公室。
「師傅,昨天……」唐曼說發生的事情。
「唐人跑了?」牢蕊問。
「跑了,他說不只是警察找他。」唐曼說。
「好了,這些事情,以後離遠點。」牢蕊站起來,穿上外衣出去了。
唐曼回辦公室,郗婷打電話來:「小姐,紀永來了,在辦公室。」
唐曼去化妝室的辦公室,郗婷在。
「小婷去幹活吧,你跟我到我的辦公室。」唐曼說完走了。
紀永跟着去了辦公室。
「唐主任,我想回來上班,還有馮閃閃,所有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那個處分撤銷了吧,不然影響她進級的。」紀永坐在沙發上說。
「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想回來上班,這個我說得不算,牢場長也說得不算,這是局裏下的文件,同時我要告訴你,你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當化妝師的資格了。」唐曼說。
紀永坐在那兒不說話,陰著臉。
突然,他跳起來,把桌子上的茶壺拿起來,扔到了唐曼的額頭上,轉身走了。
唐曼蹲下了,捂著頭,血流了出來,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