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董禮翻車
唐曼的手機突然響了,把唐曼嚇得一哆嗦,太專註了。
唐曼看了一眼手機,拿起來。
「師父,你快點來,在河堤廣場……」陸加加哭喊著。
「別急,出了什麼事情?」唐曼心一哆嗦。
「董禮翻車了。」陸加加說。
唐曼掛掉手機,拿起衣服就走,下樓的打車到河堤廣場,那兒圍了很多的人。
這河堤廣場非常的大,每年下雪后,就有人在這兒玩漂移。
唐曼過去,車扣在那兒,董禮被卡在裏面,消防人員在忙着。
「師父。」陸加加着急。
「不用急。」唐曼過去,看着董禮。
「感覺怎麼樣?」唐曼問。
「師父,沒事,估計就是腿斷了,有點痛,我把你車摔了。」董禮說。
「就一台車,人沒事就好,這回你是活該。」唐曼說。
朝陽跑進來了,一頭的汗。
唐曼就退到一邊了,人家對象來了,就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唐曼看着,陸加加哭。
「別哭了,她死不了,把眼淚擦乾了。」唐曼說。
一個多小時,董禮弄出來了,送到醫院,唐曼處理這邊的事情。
處理完,去醫院,董禮的腿已經是接上了,在病房。
「舒坦了?」唐曼問。
「嗯,舒服多了。」董禮低頭說。
「那就好,好了后,接着瘋,再把另一條腿摔斷,沒事,有朝陽呢,朝陽會不離不棄的,推著輪椅,天天帶你瘋。」唐曼是心疼,氣的。
「師父,我不敢了,那車怎麼辦?」董禮還說車的事情。
「沒事,車修修,一樣開。」唐曼說。
聊了一會兒,唐曼和陸加加就走了,朝陽送出來。
「這丫頭這麼瘋,你能接受不?」唐曼問。
「我也喜歡瘋。」朝陽笑了一下說。
「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還不把天捅個洞?」唐曼說完就走。
回古街,去串店喝酒。
「師父,嚇死我了。」陸加加膽小。
「沒事,你也是太軟了,以後學着硬氣點。」唐曼說。
「我才不呢,女人就是水做的,整個跟一個假小子一樣,我不喜歡,我喜歡林黛玉。」陸加加說。
唐曼看陸加加,瞪着眼睛看,陸加加就毛了。
「喲,還別說,真有點像林黛玉。」唐曼說。
「師父,笑我人不好。」陸加加說。
唐曼笑起來。
吃過飯,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帶着陸加加去場子上班。
檢查工作,回辦公室,柏北就來了。
「董禮沒上班,電話也不接,我想問問怎麼回事。」柏北說。
唐曼本想給他兩句,想想也算了。
「她昨天出車禍了,在中心醫院。」唐曼說。
「噢,噢,那我去看看。」柏北走了,他關心的是妝,而不是董禮怎麼樣。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說柏北要過去,問她怎麼樣?
「痛。」
「痛死你得了,還作死不?」唐曼問。
「年輕不作幾回死,到老了會後悔的。」董禮說。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什麼時候出院?」唐曼問。
「一會兒就回宅子,朝陽在,不用你管了,你忙你的。」董禮說。
唐曼沒說話,掛了電話。
去副場長辦公室,把事情交待了一下,去醫院。
朝陽和董禮正好出來。
「師父,我說不用了,你非得來。」董禮說。
「朝陽不方便照顧你。」唐曼說。
「什麼不方便的,都睡一起去了。」董禮小聲說。
「喲,那就真的太方便了。」唐曼瞪了一眼董禮。
回宅子,唐曼給家政打電話,請了人來照顧。
朝陽是組長,一天事兒也非常的多,請一次假也不容易。
照顧的人來了,朝陽就匆匆的走了,那邊有一個案子,已經打過多少次電話找他了。
唐曼說:「你獃著,我去你酒館看看,別有什麼事情。」
「辛苦師父了。」
唐曼去酒館,把經理叫過來,問了一下情況,自己又轉了一圈,然後去電子設備中心,找人來,給安了監控系統,董禮坐在家裏,手機就能看到所有的情況。
唐曼回去,帶着菜,陸加加也下班回來了。
唐曼讓董禮用手機聯上酒館那邊。
「謝謝師父。」董禮說。
「別廢話了。」唐曼倒上酒,董禮看着,眼巴巴的。
唐曼喝酒的時候,還弄出動靜來了。
董禮說:「你是真煩人。」
陸加加捂著嘴樂。
突然,董禮問:「陸加加,昨天我進工作間,那義頭顱上的妝是你上的?」
把陸加加嚇一哆嗦。
「師父讓我上的。」陸加加說。
「噢,我以為你偷上妝,這個不行,師父允許了沒問題。」董禮說。
「我沒看,董禮,你看那妝怎麼樣?」唐曼問。
「小女子不可小覷呀!」董禮說。
「嗯,那一會兒我到是要看看了。」唐曼說。
吃過飯,董禮休息,唐曼和陸加加去工作間,看陸加加上的老三的華妝。
唐曼看了半天,心裏很吃驚,雖然有不少的問題,但是能達到這個程度,說明陸加加很用心,沒講,憑着理解,記憶,就能把妝上出來,更多的是理解妝,才能達到這個水平,看來這丫頭真的像董禮所說的,不可小覷。
「還可以,這個地方沖筆,沒衝出來,這個地方帶刷,你是畫實了,一帶而過,這個地方……」唐曼給講著。
陸加加聽着。
半個多小時后,唐曼說:「就這些了,休息。」
唐曼出來,回自己的房間,進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陸加加沒有出來,工作間沒有取暖的設備,唐曼也正想去買,一直沒得空,屋子裏很冷。
唐曼回屋,泡上茶,點上煙,看書。
唐曼喜歡紙質的書,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不習慣在手機上看小說,而且她看的小說,都是國外作家的一些獲獎的小說。
她要讓自己每天有一段時間跳出自己真實的生活。
看了半個小時,休息。
四點多起來,去看董禮,工作間有動靜,唐曼進去。
陸加加在踩腳,在上妝。
「我一直在這兒?」唐曼問。
「師父,我不冷。」陸加加小臉都凍白了。
「出來。」唐曼火了。
進董禮的房間,陸加加把被子就裹到了身上,還在哆嗦著。
「陸加加,你是不是傻?」董禮說。
「我就想上妝。」陸加加哆嗦著說。
「好了,我去買取暖的設備。」唐曼出去。
唐曼到商城去,買了取暖的設備,找人給安裝上。
天也黑了下來。
去董禮那兒。
「董禮,一會兒讓酒館給你送點菜,讓阿姨照顧你吃,我和加加去吃海鮮,很美的,辛邊剛打電話過來,說剛運過來的海鮮,活蹦亂跳的,可好了。」唐曼說。
「不行,推着我去。」董禮喊起來了。
「去了有用嗎?醫生說什麼了?不能吃海鮮,辛辣的,走,加加。」唐曼說。
兩個人出去,聽董禮在那兒歇斯底里的叫着。
不讓她吃,對她來說,比死難受,可是自己找的,唐曼氣她,就是讓她記住,以後再瘋,有一個尺度,上次就是幸運。
命其實很脆弱的,每天見到的死亡是太多了,唐曼也是看過太多死者的檔案。
對於死亡的理解,有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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