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章 丁河水釣的不是魚
去吃海鮮,辛邊在。
「唐小姐,陸小小姐,請上樓。」辛邊說。
進包房,茶上來了。
「董小姐呢?」辛邊終於沒忍住問了。
「你不知道?也不看新聞?董禮……」唐曼沒說完,辛邊就跳起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辛邊問。
「你嚇我一跳,沒事,就腿斷了,在河堤廣場摔車了。」唐曼說。
「噢,嚇死我了,這丫頭傻吧?我有專門的玩車的場地,跑那兒玩什麼?還違法,那場地玩車還危險,不摔車就怪了,不行,你們吃着,我得看看那祖宗去。」辛邊轉身就走。
「等等,你這表現過於熱情了吧?」唐曼有些擔心。
「唐小姐你想什麼呢?董禮這祖宗的嘴,就是賺錢的嘴,她挑出菜的問題,還告訴怎麼弄,讓我在這個市才有了發展,我的菜,別人仿製不了的,她是我的財神爺。」辛邊說。
唐曼擺手,辛邊走了,唐曼也明白,辛邊真是一個商人,賺錢的人,唐曼這就放心了。
海鮮上來了,真是精心安排的,如果是唐曼和陸加加來,恐怕沒有這麼精心,專門給董禮安排的,恐怕是嘗菜。
陸加加拍照,開吃,陸加加忙出了一頭的汗。
「慢點。」唐曼說。
陸加加低頭笑起來,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喝酒,聊天,陸加加突然說:「完了。」
「怎麼了?嚇我一跳。」唐曼說。
「我把拍的發群里了,師姐看到了,回復,說馬上到,不吃看着。」陸加加說。
唐曼瞪了陸加加一眼。
沒過半個小時,辛邊把人送進來了。
董禮坐在一邊,看着。
辛邊馬上安排的人,給炒了八個董禮能吃的菜。
董禮吃得不開心,總看海鮮,那勁兒,那樣人,終於讓唐曼崩了,大笑起來。
董禮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辛邊在一邊也笑起來。
吃到晚上十點多,辛邊安排人,推著董禮。
陸加加弄了一把雪,塞進了董禮的脖子裏,董禮尖叫,陸加加跑到一邊看着。
「你總是欺負我,還欺負我不?」陸加加得意。
「你等我好的。」董禮喊著。
「還威脅我是不?」陸加加又弄了一個雪糰子。
「我服了,服了。」董禮說。
陸加加昂着頭,得意的走着。
唐曼喜歡這樣,簡單,單純的生活。
回宅子,休息。
早晨起來,唐曼和陸加加開着董禮的車去處班。
那柏北又來了。
「柏主任,不開會,到這兒來幹什麼?」唐曼問。
「說實話,我講妝,下面的化妝師挑我的毛病,我根本就講不下去,董禮現在養傷,我想請您教我。」柏北這臉皮真是夠厚的了。
柏北肯化九十萬,一個是妝的事情,一個就是仕途,基地申請歸省直屬,那主任的級別可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主任了,這一步就真正進入仕途的,最緊要的一步。
「我肯定是不會教的,你等董禮傷好的吧。」唐曼說。
「我找董禮了,意思是,我天天去,她在家裏教我妝,董禮火了,把錢退給我了。」柏北說。
「噢,那我就沒辦法了。」唐曼心裏爽,董禮不為錢而折腰,到底是自己的徒弟,有骨氣。
柏北低頭想了半天,走了。
唐曼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面。
副場長進來了。
「唐場長,明年的進級前幾天我申報上去了,但是上面沒批,說今天我們場子沒有名額。」副場長說。
唐曼一愣。
「今年還是省里評嗎?」唐曼問。
「對。」
唐曼就明白了,肯定是外妝組長玩的手段,讓唐曼去求他,他提條件。
這一道擺的,真了陰險了。
唐曼不能拿着自己職工的利益來抗衡。
「好,我知道了。」唐曼說。
副場長出去,唐曼看着給外妝組長打了電話。
唐曼問這件事情。
「這個不歸我管,不過呢,我可以去協調。」外妝組長說。
唐曼不能把這事挑明了,不然就扎手了。
「辛苦您了。」唐曼說。
「不過,我想讓你教柏北妝。」外妝組長說。
「等董禮腿好的,行嗎?」唐曼問。
「柏北就想跟你學妝。」外妝組長說。
「那好,怎麼教,教多長時間,到時候我們再細談。」唐曼說。
「好,把申請表再發一次。」外妝組長說。
唐曼掛了電話,讓主任再把申請表發一遍。
唐曼想,這手段也是了得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副場長進來了說:「那邊批了。」
唐曼點頭。
快下班的時候,外妝組長來電話了。
「柏北請客,青瓦台。」外妝組長說。
「好,我過去。」唐曼說。
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
「師哥,你在市區沒?」唐曼問。
「嗯,昨天剛回來的,正想過去看你。」丁河水說。
「師哥,到青瓦台。」唐曼說。
去青瓦台,丁河水已經在大廳等著唐曼了。
上樓,進包間,柏北和外妝組長已經來了,看到丁河水,外妝組長愣了一下,馬上站起來,客套著。
坐下,點菜。
「丁先生,您今天怎麼有空呀?」外妝組長真是沒話找話兒。
「噢,一直就是空着,入冬后,我就天天的砸冰,掛魚了,昨天回來的,給唐曼準備了幾條魚,還沒等著送過去,這就來電話,叫我過來了。」丁河水說。
「噢,好興緻。」外妝組長說。
舉杯喝酒,唐曼不說話。
外妝組長說:「柏北,你還等什麼呢?」
唐曼聽這話不對。
柏北就站起來了,從包里拿一個盒子,放到唐曼面前,然後就跪下了。
「師父在上,受徒弟一拜。」柏北大聲說。
唐曼一下站起來,躲到了一邊,鎖著眉頭:「什麼意思?」
「柏北是真想認你當師父,你也就成全了他,多一個徒弟,也算是多一條路,柏北喜歡妝,家裏有三個公司,他不接父親的班,父親一生氣,就不認他了,給了他一千萬,從此不管他了,你說,這孩子不認錢,只認妝,有多麼的喜歡妝。」外妝組長說。
「對不起。」唐曼轉身不走了。
丁河水站起來,笑了一下,走了。
出來,丁河水和唐曼去了古街,去董禮酒館。
那董禮竟然坐在大廳,輪椅放在一邊。
「你不好好養著,得瑟什麼?」唐曼有點火氣。
「我是一個能閑得住的人嗎?」董禮翻眼皮。
進包間吃飯,就丁河水和唐曼。
「怎麼回事?」丁河水問。
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噢,有點意思,這個徒弟確實是不能認,人品不行,不過呢,你可以教妝。」丁河水說。
「我是這麼想的,可是今天擺了鴻門宴了。」唐曼說。
外妝組長來電話了。
唐曼免提接的。
「唐場長,剛才的事情,真對不起,還是按照原來的,教妝,一周三次,一次兩個小時,把十大喪妝,教會,就成。」外妝組長說。
「一周就一次,我沒那麼多時間,時間是一個小時,十大喪妝,我只能教五妝,剩下的自己就能悟出來。」唐曼說。
「好,那就這麼定了。」外妝組長是不滿意,但是也沒辦法。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上班,安排完工作,就去基地,在基地的一個單獨的妝室,唐曼教柏北。
唐曼沒有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