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滴眼淚一個劫

第95章 一滴眼淚一個劫

劉舉說,那陰孩子是唐曼上世的戀人。

唐曼再問什麼,劉舉說,知道這些就行了。

唐曼和劉舉回小樓,進黑婆吉克的那個房間,陰孩子躺在被人,一動不動,手沒有了。

劉舉說:「小曼,給你,你給接上吧,也算是送他一程,然後讓涉劫人帶着他轉間吧!」

唐曼看着陰孩子,心一下就疼起來,非常的疼,眼淚就下來了。

「小曼,眼淚別落到陰孩子的身上,一滴眼淚一個劫,轉間就會遇到麻煩。」黑婆吉克竟然溫柔起來。

「去那個房間,原來是化妝間,屍台,化妝箱都有。」劉舉指了一下旁邊的房間。

唐曼抱起陰孩子,黑婆吉克說:「我也得回去了。」

黑婆吉克走了,劉舉去送的。

唐曼進了化妝間,把陰孩子放到屍台上,半天沒動。

「唐曼,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你得給我留半個小時,不然我沒有時間去轉間。」涉劫人丁河水說完,出去了。

唐曼給陰孩子做了清理,然後接上手,化上妝,又看了半天,蓋上屍布出來。

丁河水抽煙在外面等著。

「丁師傅,辛苦您了。」唐曼說。

「喲,對我這麼客氣,就不如叫我一聲師哥。」丁河水說完,就進化妝間了。

進去就出來了,走到唐曼身邊,小聲說,但是有點發狠。

「你有病吧?誰讓你給陰孩子蓋屍布的?」丁河水非常的生氣。

唐曼也傻了,怎麼了?不能蓋屍布,可是沒有人提醒呀?

「我,我……」唐曼也懵了。

「你,你什麼?你要不是我師妹,今天我就抽你一個大嘴巴子。」丁河水臉都氣白了,轉身進了化妝間。

唐曼站在外面等著,丁河水突然給她打電話。

「你不要站在外面等著,你們兩個不能再見面兒了,回家去。」丁河水依然是在生氣。

唐曼上車,眼淚就下來了,是自己上世的戀人,救了自己,她能感覺到,那種心疼,是那種心疼,疼得無以復加,淚水加額。

唐曼開車進小區,竹子剛好也跟進來。

唐曼想喝酒。

唐曼去了竹子家,竹子給做菜。

唐曼就切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感覺太累了,睡得那樣香,她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男人是那樣的相信,一點也沒有害怕,從來沒有過,反而感覺十分的安全。

唐曼醒來,竟然睡了一個小時。

「醒了?洗把臉,開飯嘍!」竹子笑着。

唐曼身上蓋着毯子,心裏一暖。

喝紅酒,唐曼的心情也慢慢好起來。

「你的手鐲呢?」竹子發現唐曼的手鐲沒有了。

「對不起,碎了。」唐曼小聲說,害怕樣子。

「沒關係,這是幫你過了一劫。」竹子笑着說。

唐曼說了發生的事情。

「喲,那樣很危險的,怎麼沒有報警呢?那個人還會出現的。」竹子提醒。

唐曼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確實是,會有危險,但是這個人要殺的是江曼,自己是唐曼,想想也不對,她是唐曼,也是江曼。

「別害怕,我幫你。」竹子舉起杯,喝了一口。

唐曼喝完酒,回家,就給馮克警官打了電話。

馮克和段鐵來的。

唐曼鎖了一下眉頭,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給泡上茶。

唐曼把十院的那個男人說了,遇到過幾次了,但是她沒有提江曼。

「噢,恐怕只有你出現的時候,他才會出現。」馮克說的意思,唐曼明白。

「那要怎麼做?」唐曼問。

「你去十院,我們提前去,藏在四樓的某一個房間,抓住這個兇手。」馮克說。

唐曼是真的嚇著了,猶豫了。

「唐曼,你放心,我們保證你的安全。」馮克說。

段鐵一直沒說話。

「好吧,我幾點去呢?」唐曼問。

「你十點到。」馮克說完,和段鐵就離開了。

唐曼緊張,九點半,換了一身衣服,開車去十院。

在十院的外面等到九點五十五分,下車,上樓。

進江曼的房間,坐在辦公桌子前。

十點十分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廊有聲音,然後就是喊聲,唐曼跑到走廊,一個男人被按住了。

唐曼緊走幾步,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竹子。

「你們放開,抓錯人了。」唐曼說。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就在走廊的盡頭站着,突然就大笑起來,幾個人都愣了一下。

「是那個男人。」唐曼小聲說。

馮克和段鐵,還有一個人沖了過去,那個男人進了電梯,電梯發出來「吱吱」聲。

「三層,二層,我一層。」馮克喊著。

他們衝下去,老式的電梯很慢,如果速度夠快,還是沒有問題的。

竹子拉着唐曼出了樓,在外面等著。

馮克他們出來。

唐曼問:「抓着沒有?」

「非常的奇怪,沒有,電梯里沒有,只有一灘水,是汗水,絕對是,這個人應該有病,出汗很大,但是沒有人,這個真是理解不了,你們先回去,我們再找找。」馮克說。

「你們注意安全。」唐曼說完,轉身走了。

開車回去,竹子帶着唐曼進了小區對面的西餐廳。

「你怎麼去哪兒了?」兩個同時問這樣的話。

兩個人同時笑起來。

「我先說,是馮克讓我引那個男人出來。」唐曼說。

「那個人相當的危險,拿着手術刀,那應該就是一名醫生,我去哪兒,也是去找這個人。」竹子說得輕描淡定的,這裏面肯定有事兒,但是唐曼沒有多問。

「你以後不要再去了,有警察呢,畢竟人家是專業的。」唐曼說。

「保證。」竹子笑了一下。

唐曼手機發來了短訊,是劉舉,說黑貓上樹。

就四個字,唐曼也明白了,黑貓有九條命,掛到枯樹上,曬,黑貓會活過來。

吃過飯,快十二點了,唐曼說黑貓的事情。

竹子說:「我陪你。」

把黑貓抱下來,竹子開車,到了一個山腳下,半山腰,一棵枯樹,竹子爬上樹,把黑貓掛在那兒。

回來,唐曼坐在房間里,喝茶。

這件事很離奇,所有的一切都和十院扯上關係了。

第二天,上班,安排完活兒,將新新就來了。

「你不在家休息,來幹什麼?」唐曼說。

「就胳膊骨折了,我是呆不住,害怕師父不要我了。」將新新說。

縣火場那邊,已經處理完了,那管大平竟然被判刑一年,說是詐騙,家屬也被拘留了,賠償的錢,將新新已經拿到手了。

「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唐曼說。

牢蕊進來了。

「新新也在呀?」牢蕊坐到沙發上。

「場長好。」將新新給倒上茶。

「小曼,調令來了,你去縣火葬場當場長,把新新帶上,我本想讓你再晚幾年當這個場長,可是上面不同意。」牢蕊說。

「師父,你想想辦法,換其它的人。」唐曼是真不想去。

「必須得去。」牢蕊也不想放走唐曼,可是沒辦法。

牢蕊走了,唐曼坐在那兒發獃。

「師父,這是好事,高升了。」將新新高興。

「你這孩子,那縣火葬場不好弄呀!」唐曼搖了一下頭。

唐曼還著徒弟將新新走馬上任,沒有想到,第一天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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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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