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478.驚擾偷窺

第476章 478.驚擾偷窺

張任帶着三人,從橫幅底下經過,杜筱雨總算聽清楚,那幾個特別好客的姑娘叫喊什麼了,臉一下子都紅了,還好戴了面具,這下她總算知道了這家店是幹嘛的了,自己夫君可是真的說的好委婉啊!然後轉念一想,為什麼自己夫君這個也懂?杜筱雨牙齒咬得嘎嘎嘎的,不是因為在大街上,不方便,很想現在就問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種店幹什麼?這麼熟悉?

張任哪知道杜筱雨的心情啊,根本沒注意到,現在主要是找住的地方啊!

張任找到吾家客棧,定了三個最好的房間,吾家是定位為廉價好房,其特點就是乾淨,最好的房間就是套房,當張任出示了一張卡后,掌柜就安排專人看管四人的馬匹,這張卡是通用的,黑卡,頂級會員,整個張瑞管理的產業也沒幾張黑卡,張任的產業都認這卡是最高等級的會員,只有少數人知道這是少主特用卡,對於吾家客棧的掌柜也沒見過實物,只是看過這黑卡的圖片而已,但也知道來人對於吾家來說很重要。

張任安排妥當后,進入房間,杜筱雨摘下了面具氣呼呼的坐在一張椅子上。

「誰欺負我家筱筱了?」沒有旁人的時候張任叫杜筱雨是筱筱,有人的時候叫筱雨;張任是一進房就是脫衣服,褲子之類的。

「還有誰,當然是你咯!」

「我?」張任一下子莫名其妙,不由得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

「今晚要麼你睡地上,要麼你跟小狗子一起睡!」杜筱雨很生氣。

「為什麼?」張任丈八和尚摸不著腦。

「你說,那個青樓,你怎麼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去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張任馬上明白了,沒有直接回答,他不想騙杜筱雨,但是直接跟她說,去過,還將青樓老闆娘和她的四個弟子都順走了,會怎麼樣?那豈不是暴跳如雷?好像還不止,那春香樓可是被自己一窩端了。

「什麼意思?」

「就是沒有嫖過,還沒看過嗎?我這麼走南闖北,走過那青樓都無數次了,你不是走過門口一次你就知道裏面幹什麼了嗎?」張任不忘記倒打一耙,張任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

杜筱雨氣呼呼的臉一時僵住了,一臉懵圈的樣子,好像是這樣子的,自己只經過一次就知道了,知道自己犯錯了,然後很快就變成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副任打任殺的樣子。

「是不是隨我處置啊!」張任賊兮兮的說道,眼睛往下瞟,看着日益豐腴的胸部,兩手公主抱抱起杜筱雨,一大嘴咬上去。

杜筱雨「嚶嚀」一聲,「壞蛋,現在隔着衣服也能一咬一個準!」只見兩隻白花花的小腳在空中亂划著。

第二天,張任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地上,自己被杜筱雨夢中踢下來的,想着昨晚,哎,真是相互傷害啊,折磨對方,難道不是折磨自己?每次都差這點。

三聲敲門聲,張任魚躍而起,穿好衣服,然後開門。

一個女服務員在門口:「客官,有人讓我將這字條給你!」

張任很疑惑,接過字條,「謝謝!」然後關上門,打開字條,上面寫着:荀采今日在西山長葛殿。這看的張任迷迷糊糊的,這荀采是誰?知道自己來的目的,除了自己四個人,只有賈詡和程斌,都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什麼事情?」杜筱雨也起來了,只穿一個肚兜,肚兜上還有張任不久前濕漉漉的牙印,杜筱雨從張任手裏抽出字條,看了一眼:「荀采是誰?」

「我如果跟你說,我也不知道!你信么?」張任突然間覺得自己好無辜。

「要我信也行,今天不能離開我,到哪兒都得帶上我!」杜筱雨總感覺這個「采」是個姑娘。

「行!」張任一臉壞壞的笑,一把抓起杜筱雨,嘴巴又去蓋了一個章。

「你要幹什麼?」杜筱雨突然害怕起來,天天玩這種天人交戰真不是常人能忍耐的。

張任鬆開了嘴:「你說我到哪,我要帶你去哪兒,現在我要去廁所,我帶你去,你就好好看着吧!」

杜筱雨臉紅撲撲的,這還是自己要求的,咋說?掙扎了幾下,哪有張任力氣大?然後眼珠子閉上了,鼻子忽然聞到一陣臭味,然後聽見一陣暢快的水聲……

西山,在長社西北邊,陘山之西,謂之西山。滿山遍野都是紫荊花和野葛藤花,當地人謂之為紫荊山,其南有首,其北有尾,中間圓頂,形似龜背,且山頂佈滿紅中透黃的石頭,在陽光照射下金光閃爍,如金龜。

山下的小路上,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身穿一身淡藍色長袍,牽着一襲白衣的少女,穿的卻是一件桃色交領襦裙,兩人年齡相仿,大約十七、八歲,身邊還有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男孩和女孩也是年齡相仿,十歲左右,男孩穿的是玄色短褐,女孩穿的卻是米色半臂罩衫,但是兩人分開來,不像身前少年和少女牽着手;這就像前面兩個是哥哥姐姐出來談戀愛,各自找了一弟弟或者妹妹當小盾牌,躲避家人的目光跑到西山相會來的。

少年自信的牽着少女,比少女多走一個台階,少女羞澀緊跟着少年,小男孩調皮跑來跑去,小女孩矜持傍在少女身邊。入山之後,少年不客氣的用右手輕輕攬住少女,少女也沒有反抗,踏上山路,少年就想明白了,那張字條說的大概什麼意思,實際上很簡單,此人知道自己找戲忠,明顯告訴自己找到荀采就能找到戲忠,如果荀采是男的,那說明荀采是戲忠的好基友,如果是個女的,那麼寫字條的給自己的意思很明顯了,荀采啊,到底何等人物呢?但張任肯定的是在這潁川地界,這荀采十有八九是荀家的,看來這些世家人物關係自己還是知道太少了,看來回去要多了解一下這些世家的關係網,只是眼下,這茫茫西山到哪去找荀采呢?

山上有片院子,院子裏有個閣樓,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姑娘在走廊里彈奏,只見這姑娘身着一件粉色的齊胸襦裙,輕輕的閉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琴音之中

,院牆外一個小夥子,大約二十多歲,身着一件深藍色短褐,搬了幾個大石頭,疊起來,自己趴在院牆之上痴痴地看着閣樓上的姑娘。

「這琴音不錯,或許就是那個荀采!」杜筱雨若有所思。

「有道理,我們過去吧!」張任實際上早就聽到琴音了,但如果是荀采是個妞兒,旁邊這個可是醋罈子,算了,還是讓她自己提議的好。

四人步子加快,一會兒就來到琴音源頭,院外門楣上寫着「西山小苑」,張任閉上眼睛,西山小苑四周。

張任沒有直接進入西山小苑,朝三人招了招手,帶着杜筱雨三人輕輕的來到小院一邊,看了看那個在牆上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一身青色短褐,心裏有了計較,在賈鵬耳朵邊輕輕的說了兩句。

賈鵬竄出去,然後偷偷地爬上院牆在那個小夥子旁邊,這點高度對於賈鵬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沒這點功夫,做快手也很容易被抓。

小賈鵬輕輕一竄就跳上去了,這是當年小賈鵬的老本行,逃跑就靠這個了,而戲忠早已經痴痴的看着荀采,早就進入物我兩忘狀態,那看見旁邊一個小子來到身邊。

「荀采姑娘漂亮啊,而且琴也彈得好啊!」賈鵬朝着小夥子說道。

小夥子看着小不點大小的賈鵬,眉頭一皺,這小孩怎麼上來的?我怎麼都沒感覺到。

「如果志才兄讓荀采姑娘知道總是這樣偷窺,會怎麼樣?」

小夥子着實被賈鵬嚇了一跳,心裏極為震驚,腳下一踏空,人掉了下去。

這動靜有點大,閣樓之上琴音停住,「誰?」荀采朝向賈鵬這邊看過去,賈鵬一個翻身下了院牆。

戲忠倒下,快着地的時候,被一個人拽住,戲忠一看,是一個大約快二十歲的青年,個子大約七尺半,旁邊是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子,女子也很漂亮,嘴角總是含着笑意,嗯,跟心上人荀采還是有點距離。

「謝謝,兄台幫助!」戲忠朝張任一輯,對方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跟英俊沒任何關係,而且娃娃臉,臉上帶着笑容,但不知為何戲志才能感覺到有股凌厲的氣勢,含着一絲殺氣,剛才那小孩下來後站在男的身邊,他們明顯是一夥的。

「志才兄,小賈調皮,有些失禮,沒想到嚇到了志才兄,望志才兄見諒!」張任笑了笑,對於這個曹操的第一個謀主,張任不是很了解,他遠不如後面的荀攸、郭嘉等人閃耀,畢竟屬於英年早逝,在歷史上留下的空間太小,但是孟德兄前期的基礎就是戲志才打下的,才有後來孟德兄的謀士們的發揮空間。

「兄台,認識我?」戲忠記憶力很強,但肯定沒見過眼前之人,不,眼前四人都沒見過。

「早聞兄之才,特來相邀!」

戲忠當然知道,對方有備而來,只是這相邀是什麼意思,戲忠很傲,但也很冷靜,沒有吱聲,讓對方說下去。

「在下是剛上任的中牟縣令張任,現缺一個縣丞,特來此相邀!」張任知道眼前之人遠不是縣丞一職可以收下的,眼前之人幫曹操打點,曹操才能憑五千士兵逐漸有了機會與各路諸侯逐鹿中原的機會,算的上曹操早期崛起最重要的謀士,如果以才論,至少九卿之位,只可惜自己只是一個縣令,不是當今天子。

戲忠知道自己的才華,一身傲氣,但僅潁川這地方讓他佩服的就只有五人,天下之大還會沒有其他能人異士?但也不會妄自菲薄,估摸著一方大員總是可以的,縣丞一職,戲忠還真看不上,只是對於戲忠來說,進入仕途本來就很難,世家林立,沒有世家介紹,就算有能力都進不去,自己出自荀家,荀家大多在潁川學院,現在朝廷里,或者地方大員,也只有荀悅一人而已,不然戲忠這歲數早就應該進入仕途,至少一個府丞,不過對方談吐確實讓戲忠感覺,此人遠不止一個縣令之位。

戲志才正欲回絕……

「志才兄不忙着回答,我們才第一次認識,應當熟悉一下對方才是,你看,這附近有地方可以商討的嗎?」張任笑臉盈盈看着戲忠。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眼前之人笑臉相迎,而且說得在理,人家沒讓自己立刻答覆,戲忠近期也在彷徨,為自己前程彷徨,畢竟快到而立之年,至於這附近,自己當然熟悉,每年都要來這兒呆一段時間。

「兄台,這邊請!」

「請!」張任對着杜筱雨揮揮手。

杜筱雨和張任已經形成默契,將一個小盒子遞給張任,便帶着賈鵬和小彩虹到另外一邊玩耍去了。

不遠處山間,有個小亭子,亭子裏有個小圓石桌,石桌旁有四個石墩子,石墩子很光滑,明顯坐的人很多,張任將小盒子放在石桌上,拿出一個壺子,兩個小茶杯。

戲忠眼睛直直的看着這套茶具,這是一整套五色……不,現在叫琉璃茶具,據說一套要三百萬左右,傳說是京城之中寰宇拍賣行拍出的價格,有市無價,這是一個縣令能拿的出來的?

張任倒好兩杯茶,放了一杯在戲忠面前,「還好,還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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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之公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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