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719.羽林軍歌

第717章 719.羽林軍歌

半個時辰后,屋內的壁爐已經有了暖氣,,貂蟬覺得眼皮好重。

「嬋兒,我覺得我中了你的毒!」

「什麼毒啊?」貂蟬困得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看到你就忍不住!」

「呼嚕……」貂蟬根本沒有聽見張任說什麼。

張任起身,拿起剛才的布料墊在床上,看着床上的絕色佳人,搖了搖頭,傾國傾城、禍國殃民也不外如此乎,睡著了依然打着呼嚕,流着哈喇子!,然後裁開布料,用被子蓋上,將這天姿國色的身材掩蓋起來,突然間好似房子裏的光芒瞬間消失一般。

張任在房子裏畫了一張畫,然後走出房子叫過秦廿:「讓人按這張圖做一身衣服,嗯,加錢,明天就要!」

「是!」秦廿接過圖畫,然後快速出去。

張任這次來西城都沒有通知徐晃等人,沒打算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早就戴上了左慈師傅給自己的面具,張任回身進入房內,關上門,就坐在門口。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貂蟬緩緩醒來,掀起被子,突然感覺自己腰間重了許多:「夫君,你把我綁住了?」

「不是,這樣,你的腰和胸部、臀部差不多,嗯,這叫水桶腰,你再穿穿我的直綴試試!」張任頭也不回的說道。

貂蟬穿上張任的直綴,然後看向自己帶來的鏡子,很是吃驚:「這也太難看了吧!」

「戴上面具,我來看看!」

「夫君,好了,你看看!」

張任轉過身,看着貂蟬,突然間感覺貂蟬彪悍了很多,腰間五大三粗,但總是那麼不和諧,搖了搖頭:「不像,細胳膊細腿,歆長的脖子,還有皮膚嬌嫩的!」

「但人家本來就這樣啊!」貂蟬很委屈。

「我已經為你訂做了一套當年紫妨的偽裝服!」

「紫妨?」貂蟬眼睛一亮,這次杜筱雨跟她講過紫妨的事情,至於杜秀娘的事,一概而過,沒有講,畢竟是自己親妹妹。

「當初她是青樓的樓主,她就是扮的賊丑……」

「啊?」貂蟬臉色一變,感覺好委屈。

「你就不會了,我幫你改成醜男!」

「……」

一晚兩人睡在一起,免不了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秦廿將定製的衣服拿進來,張任關上門,讓貂蟬換上。

「換上后,桌子上有一張我的面具,你可以試試!」張任依然沒有回頭。

貂蟬戴上面具,貂蟬的臉小,還是比較容易戴上這面具的,然後看鏡子裏,貂蟬好像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在自己房間:「啊……」

張任回頭保住肥碩的貂蟬:「怎麼了?」

貂蟬反應過來,那是自己,怯怯的問道:「那是我?」

張任一陣好笑,扶貂蟬坐好,看向貂蟬,貂蟬如同變了一個人,一個精壯的漢子,張任點了點頭:「脖子要用圍巾,手套上手套,然後腳穿上適合的鞋子就行了,嗯,這樣不好走路,待會在面具上圖點蠟黃,你就在馬車裏當病人吧!」

「可是,我還是想出去走走啊!」

「嗯,買個推車,我推你出去!」

「啊?」貂蟬一下子哭笑不得。

「你能長時間騎馬?你這精壯的身體,躲在車裏,怎麼看也不像啊!所以只能裝生病,生病像你一樣蹦蹦跳跳也不行啊,何況你的小腳穿大鞋!」

「好吧!」

就這樣馬車裏又多了一套推車,張任帶着所有人進入鍚縣港一個商隊的船里,這是花了大價錢才進入的,張任沒有進入自家的商隊,怕泄露自己的行程,船沿着漢水一路往南,船行駛的非常慢,船上總有一個男子推著推車,車裏坐着一個臉色蠟黃的男人出來,看着四周的山水,蠟黃臉色的男人一身僵硬,但是只有眼睛倒是水靈靈的,眨發眨發,還好商船裏面大多是雇傭的人,沒幾個人注意,有的時候男子扶著這個臉色蠟黃的男人出來走走。

除了張任這一行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臉色蠟黃的男人進入自己的小房間之後,都是趕緊脫掉一身裝束,賴在床上,這時候最痛苦的事陪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這裏不能讓自己很隨意了,一般縮在一個角落,而床上的貂蟬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難受躲在被窩裏面發出咯咯咯的聲音,漫長的船上旅行只有一個晚上,

襄陽,東漢末年最大的城市之一,在漢水以南算得上最大的城市,冷兵器時代兵家必爭之地,漢江貼著襄陽城北面而過,船就停泊在漢水襄陽碼頭上,張任扶著貂蟬的男裝下船之後,抬頭就看到雄偉的襄陽城牆,也同時看到了城牆之內唯一越過城牆高度的樓閣,樓閣最高層的旗幟上寫着「龍門」二字,那就是龍門客棧了!

秦廿等人將馬拉下船來,就在碼頭不遠處開始組裝馬車,不久馬車裝好,張任扶著貂蟬上了馬車。

張任這一行人入城轉了一圈,才勉強決定住在龍門客棧,不過這次張任沒有拿出黑卡,而是沒有任何折扣,住進龍門客棧最低價的房間,這時候正好張虎也入住,最後十四人住在同一層,而且,每人一個房間,還花了錢將這一層全部佔滿。

當然張任和貂蟬一個房間,鐵衛將他們的房子團團包圍着,張任進入房間,就研墨寫信,寫好后,將信交給秦廿,讓他到州牧府送信,並較待了幾句,秦廿立即離開。

張任回到房間,貂蟬早就卸載了身上的負重,一層薄紗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張任心裏一陣悸動。

,細細數着,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夫君,我覺得你四個妻妾好像有點少了,應該多娶兩個分擔一下姐姐和我的壓力!」

「傻丫頭!」張任一臉無語,至於么?

秦廿到州牧府,州牧府有守衛守着,秦廿走到州牧府門口,將拜帖交給守衛。

「這拜帖沒有署名?」守衛很納悶。

「我家老爺說,州牧大人看了就知道了!」

「這不可以……」守衛突然發現手裏被塞進一個硬物,低頭一看,是一錠白銀,心花怒放,這一年也沒有這麼多餉銀啊!

「我進去試試!」

「謝謝了!」

州牧府,大堂,劉表正在接見一個使者。

劉表看了看信,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曜卿,我荊襄這方本來與世無爭,但是你主袁公路欺人太甚,幾次三番派孫文台來攻打我荊襄,結果,現在孫文台在西陵城下隕落,現在又邀請我去攻漢中,我軍一動,你們又開始攻擊我江夏、新野,這……」

劉表本意就是拒絕這事,當年先帝的人除了宦官和外戚,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單線和先帝聯繫,沒有第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也有少數幾個眾所周知,像段熲、張任就是擺在枱面上的,現在張任鎮守漢中,自己怎麼可能去攻打?至於益州,自己更不會攻打,先帝在世的時候單獨和自己會面,有意無意的透漏了益州的重要性,至於如何重要,自己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的任務就是守住益州的東大門,荊州。

「荊州牧大人,實際上孫文台是自己的主意,我家主公斷他的糧草,他打起江夏的主意,結果命喪西陵城下,實際上是天要懲罰他,我主沒有任何敵意,是他孫文台自己找死,不願任何人!」袁渙三兩句就將進攻江夏的事情撇清,「我主還感謝荊州牧大人,替他懲罰了不臣屬下!所以特命我前來,送上謝意!」袁渙揮了揮手,一個跟班到了袁渙跟前,講一個盒子遞交給袁渙,袁渙打開,一個五色珠呈現在劉表面前。

劉表愣住了,這五色珠雖然不如以前珍貴了,但還是屬於極其昂貴的,這個自己知道,沒想到這袁術出手這麼大方,出手就是一個五色珠,只是劉表不知道,袁家現在五色珠泛濫,畢竟這些事情,這些世家也封鎖了消息,劉表也不知道如何拒絕,畢竟直接拒絕,畢竟獨自面對袁術二十萬大軍,心裏還是有些發毛。

「你也知道我來荊襄才一年,很多事情還需要和手下商量才行!」劉表並沒有拒絕。

「也好,我在這襄陽呆幾天再說!」這點袁渙當然知道。

「曜卿,慢走!」劉表起身,送客。

袁渙這一出大堂門,一個守衛拿着拜帖走了進來,那一瞬間袁渙瞟到拜帖正面,居然沒有署名,袁渙也沒有停頓,就往大門外走去。

「大人!」

劉表還在想着袁術這事,如何引動荊襄世家反對出兵漢中,聽到叫自己的聲音,抬起頭。

「什麼事?」

「有一封拜帖!」

「何人的?」

「沒有署名!」

劉表揮了揮手,表示不想看。

守衛有點失落的拿着拜帖離開。

「回來,我看看寫了什麼內容!」劉表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了想還是看一下。

守衛連忙將拜帖遞交上去,劉表看了拜帖的封面,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心懷疑慮的打開拜帖,拜帖裏面連對自己的稱謂都沒有,但有一首詞,對一首詞,一首當初紅遍京城的詞,劉表輕輕的念道:「醉里挑燈看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赤兔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劉表看着這首詞,自己很熟悉,十多年前,那時候自己正好三十歲,剛剛而立之年,也為這首詞改名易姓投筆從戎,對外宣稱卻是黨錮逃跑,也正是這樣進入了先帝眼帘,成了先帝的秘密助手,後來也就成為北軍中侯,可以說這首詞改變了自己的一生,沒想到自己成為一方大員,半百之齡有人給了一封拜帖,寫的卻是這羽林軍的軍歌,此人或者是羽林軍人,或者是這首詞的作者,當這個作者在所有人眼帘中顯示的事天子近臣,寵臣的時候,先帝告訴自己這首詞就是此人所寫,外人並不知曉,劉表收起拜帖,看向守衛,「此人長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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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之公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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