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天津顧北北
牢蕊走了,唐曼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去劉舉那兒。
她是太擔心師父的安全了,就這件事,師父看來也是搞不定了。
劉舉在看書喝茶。
唐曼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
「果然是,扎匠舍東不想攬事兒在身上,你師父去找人,這個人也未必就能幫着你師父。」劉舉說。
「找的是什麼人?」唐曼問。
「天津的一位化妝師,牢蕊在那兒學習過,也算是他的徒弟,會十大化妝術,華妝就其中之一,這個我聽說你見過了,很厲害的一個人。」劉舉說。
「那為什麼不幫我師父呢?」唐曼問。
「這裏面的事情多了。」劉舉把書放下,進屋了。
他出來,穿着一身很利索的衣服。
「走。」這劉會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劉舉竟然帶着唐曼去了萬老太太那兒。
竹子在做菜。
劉舉進去,萬老太太在院子裏喝茶,看到劉舉,萬老太太瞪着眼睛說:「老不死的,又來禍害我了?」
「老萬太太,我解釋了一輩子了,那事不是我做的,別廢話,今天來喝酒,給不給喝就完了?」劉舉坐下了。
「我這輩子是跟你沒完了。」萬太太瞪了劉舉一眼。
竹子把菜擺到院子裏來,拿出酒來。
「今天不說我們之間的事兒,說孩子們的事情,火葬場發生的事情,小牢也是無計可施了,搬求兵去了,那北北未必會給小牢這個面子,所以說,你得說話了。」劉舉說。
萬老太太鎖了一下眉頭,想了半天說:「北北和小牢的事情,你應該多少也聽到一些,師徒之戀,這就怪小牢了,北北是非常優秀的一個人,現在弄到這樣,一生沒娶,不幫也是有道理的,這樣的事情,我還真舍不下去這個老臉。」
萬老太太拒絕了。
「這個顧北北也是死心眼,你說,非得吊在小牢這棵樹上。」劉舉說。
「小牢是歪脖子樹,能弔死人呀!」萬老太太看來對牢蕊是有意見的。
唐曼不插嘴,也不敢,竹子也是坐在一邊聽。
唐曼也聽出來了一個所以然。
「孩子們的事情,我們只是幫,不用說得太多。」劉舉說。
萬老太太想了半天,對竹子說:「進屋,把我的手機拿出來。」
竹子拿出手機來,萬老太太打電話。
「北北,小牢是不是要過去?」萬老太太很直接。
「萬姨呀,小牢打電話了,往這邊來了,晚上就能到了,什麼事?」顧北北問。
「這件事,你要幫着小牢,其它的我也不說了,具體的,小牢到了你就明白了。」萬老太太說。
「好的,萬姨,等空了我過去看您。」顧北北掛了電話。
萬老太太看了一眼劉舉。
「萬老太太,你還是那樣子,嘴是刀子,心是豆腐。」劉舉笑起來。
「你少玩那套,都玩一輩子了,也不換換花樣。」兩個人鬥嘴。
唐曼看着,竹子也不說話。
這酒喝完了,就聽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鬥嘴,唐曼也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唐曼和竹子離開古街,竹子說:「走走吧!」
兩個人在街上走着,馮克就打來電話,說《三十的夜》有變化了,棺蓋開了。
唐曼看了眼竹子,竹子說:「我陪你去吧!」
兩個人過去,馮克帶着看那畫兒。
唐曼站在那兒,看着,棺蓋開了,沒有露出屍體來,這個又會是誰呢?
「馮組長,有什麼線索嗎?」唐曼問。
馮組長搖頭。
唐曼想見季節,那翻轉的門都找不到了,而且現在地下停屍廳是進不去的,打了釘。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只有等。
唐曼和竹子出來,竹子說:「你千萬要小心,我感覺會有危險。」
這點唐曼也很清楚,似乎棺材裏的人,知道一個什麼秘密。
唐曼回家,休息,晚上九點多爬起來,吃飯,喝茶,看着窗戶外面的夜景。
唐曼的手機響了,短訊,救我。
是竹子的手機,她一激靈,什麼意思?
十院,隨後又進來了短訊。
竹子一直在關注著十院,不時的會去,他是發現了什麼,一直在找著。
唐曼心裏發慌,下樓,開車到十院。
十院辦公樓,二樓的一個房間燈亮着,那個窗戶的玻璃是完好的,有一塊玻璃被擦得很亮,反著光,走近看,一張臉就在那兒貼著,看着。
唐曼打電話給竹子,只是響,沒人接。
唐曼上樓,二樓的走廊站住,開門的聲音,那門發出來「吱嘎」的聲音來。
一隻手伸出來,擺着,讓唐曼過去。
唐曼從兜兒拿出來小刀來,那是她來的時候放在兜兒里的。
唐曼往前走,到門那兒,看到了竹子,坐在椅子那兒沖她笑,這是開玩笑嗎?
這可是有點過分了,但是一想,竹子不是那樣的人。
唐曼並沒有走過去,她聽着聲音,沒有任何的聲音。
唐曼說:「竹子,我們回家。」
竹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就是笑。
唐曼就知道出問題了,她又叫了幾聲竹子,依然是沒反應。
唐曼進去了,跳進去,看門后,沒有人,房間沒有其它的人,窗戶已經是開了。
唐曼拉起竹子就走。
竹子跟木頭人一樣,拉着就走。
上車,開車就去了醫院。
醫院做檢查,住院。
等結果,唐曼很着急,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結果的檢查很正常,可是竹子就是那樣的笑着。
唐曼給馮克打了電話。
馮克帶着人過來的。
法醫給做了檢查,抽血之後,帶回檢查室,等結果。
馮克說:「那十院很是奇怪,我們有人守了十幾天,都很正常,就撤隊了,可是竟然又出事了。」
唐曼不想再多說什麼,一切和江曼都有聯繫。
那個割清潔人臉皮的人,是誰呢?
唐曼的手機又發生短訊了,一個網上的號碼。
竹子的臉皮很好,適合作畫兒。
唐曼一激靈,讓馮克看。
「這樣的號是查不出來的。」馮克閉上了眼睛。
結果出來了,法醫給馮克打的電話。
說這是配製的一種葯,紮上之後,就這種反應,過三個小時之後就沒事了,在五年前,有這麼一個案子發生,依然是沒有抓住人,臉皮被割了,是一個男人。
馮克和唐曼說了。
「又是那個人。」唐曼說。
馮克點頭,隨後就帶人去了十院。
唐曼守着竹子,竹子慢慢的醒了。
唐曼問:「怎麼回事?」
竹子說出來的話,讓唐曼一下就跳起來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