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自然純色

第183章 自然純色

牢蕊說:「有人動了手腳。」

牢蕊拉開抽屜,把東西拿出來,一把桃木劍,幾厘米的。

唐曼也明白了。

「這不對呀,誰能做這樣的事情呢?家屬?不可能呀!」唐曼猜測著。

「不用猜了,也許是人家的一種習俗,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牢蕊擺手。

唐曼出來,到那個化妝室的辦公室,四個化妝師在說着什麼,唐曼進來,都不說了,看着她。

「你跟我出來。」唐曼說那個化妝師。

化妝師跟着出來,唐曼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不然這就成了化妝師的噩夢了。

唐曼說完,這名化妝師長長的出了口氣。

唐曼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沒事。」

唐曼回辦公室,坐下喝茶。

一直到快下午一點了,場子才安靜下來。

唐曼背着包,上車,將新新就跑來了,上了車。

「你沒開車?」唐曼問。

「大雪天的,我這手法不行。」將新新說。

唐曼帶着將新新去古街吃飯,竟然遇到了竹子和一個朋友。

將新新就要走,唐曼一把拉住了。

過去坐下,一起吃飯,將新新就沒給竹子好臉。

唐曼直想笑。

吃過飯,竹子說:「去我那兒喝茶吧!」

將新新瞪了竹子一眼。

「小丫頭,沒說你。」竹子笑着,走了。

唐曼和將新新出來,將新新回家,唐曼就去竹子那兒。

「你是把這丫頭得罪了。」唐曼說。

「這小丫頭,有點意思,不聊這個了,一會兒去任得寶那兒。」竹子說。

「去那兒幹什麼?」唐曼不想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竹子換了一身衣服,去任意那兒。

任意打開門,一愣,隨後就笑起來說:「貴客。」

進去,任意泡茶,竹子說:「得寶,你不把好茶拿出來,弄這破茶對付?」

「你別叫我得寶,我叫任意。」任意進裏面,拿出來一盒茶。

「我都捨不得喝。」任意有點肉痛。

唐曼看着,不說話。

茶泡上,香味就出來了,聞,品,喝,真是好茶,值得一來。

「得寶,你最近的膚畫拿出來看看。」竹子說。

「我說過了,別叫我得寶,你叫我豬都行,別叫我得寶,得寶死了。」任意對自己的得寶,是煩得不行,看來是有故事。

任意進畫室,把畫兒拿出來,巴掌大小,一個格格的畫兒。

這格格畫得端莊,十分的精緻。

唐曼靠近看。

純色是什麼色呢?

唐曼突然問。

這畫是太美了。

「任意,你這畫兒多少錢?」竹子問。

「不賣,這畫我要留着自己看。」任意得意的樣子,有點醜陋。

確實是,值得任意得意。

「你的皮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竹子問。

「你少廢話,我自己身上割下來的。」任意是最討厭別人問這個的。

「純色是什麼色?」唐曼又問。

任意走過來,看着畫兒說:「臉部,純色,純色講究很多,純以動人,有一種感染力,這色種來源於自然之色,純色無色可比。」

任意的確實是專業,也有自己的獨道理解之處。

「怎麼獲得這種純色呢?」唐曼問。

「大自然中有,得有一種發現的眼睛,你的臉就很純喲。」任意說。

竹子過來就給了一腳。

任意笑起來。

喝茶,唐曼又問:「我想要這種純色。」

任意想了半天說:「我有一小瓶,但是我要錢。」

竹子瞪眼睛,任意馬上又說:「別人我要錢,你我就免費送,這一小瓶純色,我要多少錢就是多少,弄不到的。」

任意進畫室,半天才出來,拿着一個小瓶,這小瓶也是太小了,三四厘米的樣子。

「拿好了。」任意遞給了唐曼。

「這裏面是什麼?」唐曼問。

「純色呀!」任意笑起來。

「噢,那晚上我請你吃飯,就到十年吧!」唐曼說。

「不,我要去唐色。」唐曼看了一眼竹子。

「好,晚上五點半。」竹子說。

竹子拿起那盒茶葉就走。

「土匪呀!」任意肉痛。

去唐曼那兒,掀開頭顱上的布,竹子都是一驚。

「這也太恐怖了,怎麼會這樣呢?不過也真是太漂亮了。」竹子不禁的一哆嗦。

「是呀,想不到會這樣,你陪着我,我要上第五層的妝。」

唐曼把趾骨拿出來,磨成粉,調色。

上灰底兒,真是骨灰色。

上完底兒,竹子坐在沙發上看着。

「小曼……」竹子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唐曼回頭看了一眼,沒說話。

唐曼把任意給的純色到在調色盤上,上色。

晚上五點,完事了,唐曼站在遠處看,心抽著。

蒙上布,唐曼和竹子下樓,去唐色。

路上竹子說:「別再化下去了,我感覺會出問題。」

唐曼說:「我確實是沒有勇氣了。」

唐曼心裏真是生畏。

唐色,任意已經來了,在門口。

進包間,上菜,上酒,那唐人就進來了。

「任得寶,很久沒見了。」唐人坐下。

任意點頭說:「是呀,很久沒見了。」

唐人喊任得寶,任意就不敢說,不讓叫。

「有空就過來,我們兩個探討一下畫兒的事兒。」唐人說完就走了。

唐人的話里是有話。

喝酒,唐曼問任意:「你好像害怕唐人?」

「誰不害怕唐人?沒有幾個這害怕唐人的,就是竹子也是,只是沒表現出來。」任意說。

唐曼看竹子,竹子只是笑了一下。

「那你還要到這兒來?」唐曼也是奇怪了。

「這兒的感覺好,喜歡這樣,但是不喜歡這個老闆。」任意笑了一下說。

任意說唐人的畫兒,確實是好,但是也是太詭異了。

「你還評論人家,你的畫兒就不詭異了?」竹子說。

「是呀,你的雕刻也不差。」任意說。

兩個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對付著,唐曼聽着,有點意思。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他們出來,唐曼去了江曼那兒。

坐在那兒看顧北北的筆記。

顧北北的筆記,有一些是道出了什麼,也能找到點什麼。

唐曼半夜休息。

第二天早早的先回了家,看那華妝,五層的化妝,讓唐曼如同掉進了恐懼中,她拍了六張照片,蒙上頭顱,就去上班。

今天場子裏的人,又是不少。

進辦公室,換衣服,進化妝室,將新新的化妝。

一級妝,將新新化得很不錯了。

「新新,今天進中級,你報一下名。」唐曼說。

「我怕不行。」將新新說。

「沒問題,對自己要的信心。」

唐曼出來,進郗婷的化妝室。

一級的妝,郗婷還是正常的手法。

「小婷,一定要把那些東西扔掉了,那種手法不行。」唐曼提醒。

郗婷點頭。

唐曼出來,就遇到了葉軍。

「唐場長,可西西現在已經出院了,想明天上班,您看……」葉軍說。

看來葉軍和可西西一直是聯繫着的,可西西沒有和她說,到是讓葉軍說這事。

「好呀!」唐曼回辦公室。

唐曼以為可西西不會再到火葬場來上班了,一個研究生,到什麼地方都能找到工作,可是可西西還是回來上班了,這也挺讓唐曼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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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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