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棺妝渡靈
唐曼沒有想到,竹子竟然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模糊。
這是什麼情況?
「能確定是十大妝的禁忌之書不?」唐曼問。
「判斷上來看,應該和這個有關係,但是也不十分的胡定,找劉師傅去。」竹子說。
兩個人匆匆的去找劉舉。
劉舉看那書,竟然也是模糊的。
「這裏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了,十大妝這妝是清喪妝,幾百年了,確實是存在着很多可怕的事情,這件事是太麻煩了,你真得和你師傅說,別瞎折騰了。」劉舉也是着急。
劉舉給牢蕊打了電話。
牢蕊過來,聽完,看了一眼那書,碰都沒有碰。
「我也不說什麼了,小曼,你跟我走。」牢蕊起身就走。
唐曼跟着,上了牢蕊的車,牢蕊開車,竟然往新縣去了。
新縣是薩滿巫師的起源之地。
牢蕊找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披頭散髮的,不是很乾凈的一個男人。
他聽完后說:「吸靈,極陰的東西就是這樣,有人的死,很奇怪,慢慢的就死去了,還不知道原因,這正如,買房子的時候,不買兇宅,選擇住的時候,不會選擇原來是陰宅的地方。」
「怎麼辦?」牢蕊問。
「到底怎麼發生的?」這個人問。
唐曼說了一下。
「這樣,一天半天的沒事,離那東西遠點,明天中午,我過去。」這個人說。
牢蕊和唐曼回去,路上,牢蕊才說,這個人就是渡靈人,巫師的一種,渡靈人鐵樹。
回去后,牢蕊告訴唐曼,去竹子那兒獃著,窗帘拉好,不要外出,一直等著渡靈人鐵樹過去。
牢蕊和渡靈人私下的說了半天,唐曼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唐曼去竹子那兒,和竹子說了。
「我知道了,我炒幾個菜,也別多說了,別餓著了。」竹子去炒菜。
唐曼坐那兒,閉上眼睛都沒用,就能看到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唐曼心裏是發毛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了,一股甜味。
和竹子吃飯,喝酒,沒有味兒,酒如白水一樣。
唐曼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在沙發上睡覺,竹子給蓋上毯子。
竹子吃飯,喝酒,看着唐曼。
唐曼睡著了。
其實,唐曼根本就沒睡着,自己看着自己睡覺。
那是魂離七分的原因。
這簡直是有點太可怕了。
第二天中午,渡靈人鐵樹和牢蕊來了。
「去你那兒,棺妝渡靈。」鐵樹說。
渡靈人鐵樹看到棺妝的時候,也是很吃驚。
「這東西是極陰,很厲害的,我渡靈,渡的是死人之靈,這七分離魂也好渡,渡到陽世來,和你身體里的三分魂合在一起,不過我……」渡靈人鐵樹沒有往下說。
「鐵師傅,您就說,沒關係的。」牢蕊說。
鐵師傅看了一眼唐曼,說:「我有那麼一天的時候,唐曼要給我化這個妝,要十大妝中的一妝,任何一妝都可以。」
牢蕊笑起來說:「鐵師傅,您可真會開玩笑,您身體好著呢!」
「人總有一死,這妝是太漂亮了。」鐵樹說。
「我答應您。」唐曼說。
牢蕊一愣,瞪了唐曼一眼,相當的不滿了。
「好,你答應了,可別到時候不給我化這個妝,到時候我可要找你的。」這個鐵樹笑起來。
唐曼就意識到,這不是好事,恐怕這個渡靈人也不好招惹,答應了,不給化,他雖然死了,肯定會有自己的辦法來折騰她的。
唐曼一身的冷汗。
「其它的人出去吧。」鐵樹說。
唐曼自己和鐵樹在工作間里。
鐵樹把棺妝的頭顱擺到了桌子的邊上。
「你背對着,靠着就行了。」鐵樹說。
唐曼背對着頭顱坐着。
渡靈人說:「會有一些情況發生,但是記住了,沒事的,不要動。」
唐曼此刻竟然看不到了渡靈人,七魂離體,本是可以看到所有一切的,但是現在看不到了。
唐曼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那是河水流淌的聲音,還有鳥叫的聲音,竟然還能聞到花香……
唐曼真是想不到,這個渡靈人是怎麼做到的。
有半個小時,唐曼竟然睡著了。
是牢蕊拉着她的手,叫醒她的。
她激靈一下醒了,站起來,一切竟然正常了。
「沒事了,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記了。」鐵樹和牢蕊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唐曼坐下,渾身有些無力,再看棺妝,似乎就死板了很多,沒有靈魂事吧?
「小曼,答應了渡靈師的事情,你就得做,不然他死了,也會把你的靈帶走的。」牢蕊說。
果然是,一個邪惡的渡靈師。
牢蕊走後,竹子給唐曼做東西吃。
這回是有味兒了,喝完酒,唐曼就睡了。
她一直就是沒睡,人是躺在那兒了,眼睛也閉上了,事實上,根本就沒睡。
第二天,唐曼上班,進了化妝室,紀曉莉的屍體今天煉化,她要上妝。
站在那兒,唐曼心裏十分的難受,她真的下不去手,叫將新新過來了。
將新新給化妝。
唐曼就躲出去了。
這麼年輕,人就沒有了,這讓唐曼確實是接受不了。
中午的時候,唐曼的同學突然打來電話,說十幾個同學今天中午在十年聚會,讓她過去。
「算了,我不過去了。」唐曼拒絕了。
但是,其它的幾個同學輪流着給打電話,唐曼猶豫了,什麼意思?
他們知道她是化妝師之後,再聚會的時候,再也沒有叫過她,今天叫她,是什麼意思?
唐曼又接了電話,看來不去是沒完了。
唐曼還是過去了。
十年,十幾個同學,唐曼進去,他們都站起來,很熱情的,還坐了正位子。
原來,有人知道她當了副局長,民政局的副局長。
但是唐曼還在火葬場工作,下面的事情,就是火葬場的事情,如果有事,還得唐曼去處理。
機關裏面沒有人願意去和火葬場打交道,主要的是有一些詭異的事情,還是處理不了。
喝酒,聊天,唐曼還是能感覺到,他們對她的那種東西還存在,唐曼吃到一半就離開了。
這種東西的存在,讓他們是過不是那個檻兒的,這點唐曼是十分的清楚的。
唐曼在街上走着,竟然看到了丁河水,涉劫人。
丁河水看到唐曼,竟然慢慢的倒下去了,躺在了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