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鬼孕三年
唐曼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可西西不會因為這個,就會這樣的。
可西西竟然在晃,唐曼一下就扶住了,扶到沙發上躺着。
場醫進來了,檢查,說身體很虛。
唐曼和辦公室主任送到了醫院。
檢查,是懷孕了。
但是醫生說,很不正常,心跳十三下,會停上半分鐘,檢查,胎體很奇怪,有的時候能看到,有的時候看不到,這非常的不正常,必須住院觀察。
唐曼聽完就出去了,到醫院外面的椅子坐着,點煙的時候,手都是哆嗦的。
怎麼會這樣呢?
那是鬼孕。
就現在想想,可西西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事呢?
什麼時候?
什麼妝?
唐曼腦袋都大了。
主任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可西西堅持回家,唐曼讓董禮陪着。
唐曼去劉舉那兒了。
吃飯,喝酒,唐曼很久才說這件事情。
劉舉差點把酒杯給扔了。
瞪大眼睛看着唐曼。
「鬼孕三年,可西西是什麼時候懷的?」劉舉問。
「根本就不知道,檢查能檢查出來嗎?」唐曼問。
「這件事得問可西西,鬼孕開始的時候,左腳掌下有三個青點出現。」劉舉說。
「會出什麼事情?」
唐曼問。
「早發現,還有辦法解決,如果超過了兩年,只有生下來了。」劉舉說。
「生鬼孩子?」
唐曼問。
「對。」
這樣的事情,在場志上是沒有記載的,也許不會記載。
但是劉舉很清楚,就是說,遇到過。
「您遇到過嗎?」
「在《志經》上有過記載,這是一個道士寫的書,在北方的一個山上的一個道士,我有這本書。」劉舉說。
劉舉進屋,從一個木盒子裏拿出來書。
「你小心翻,很脆了。」劉舉說。
唐曼小心的翻著,到了那頁。
【一婦,無夫而孕,左足現三個點,孕三年而生,生則鬼孩。】
就這些,其它的沒有。
「還有其它的嗎?」唐曼問。
劉舉搖頭,至於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不知道。
劉舉說:「這件事,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可怕。」
唐曼是一陣一陣的發冷。
唐曼給董禮打了電話,說一會兒發微信。
唐曼發微信讓董禮看看可西西的左腳有沒有三個點兒。
董禮半個小時后回了,說有。
唐曼聽完,半天沒說話。
確定是鬼孕無疑了,三個黑點什麼時候出現的不知道,無法確定,是什麼時候懷孕的。
「怎麼確定什麼時懷孕的?」唐曼問。
「兩年後,本體會有感覺,就是無力,這是陽氣失去的表現。」劉舉說。
那就是說,應該是在兩年之上了。
唐曼心裏發慌。
第二天,唐曼去可西西的家裏看可西西。
可西西也覺得不對頭了,問了。
唐曼沒說,回家給牢蕊打了電話,問怎麼辦?
牢蕊說,她也只是聽說過,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
看來,也只能是告訴可西西本人了。
唐曼根本無法開這個口。
第二天,上班,可西西就來了,臉色不好。
可西西就問了。
唐曼猶豫。
「鬼陰孕是吧?」可西西竟然猜到了。
「是。」唐曼說。
「沒有什麼可怕的,我要這個孩子。」可西西走了。
唐曼閉上了眼睛。
兩年的鬼胎,是拿不掉的,如果強行的拿掉,那鬼孩的怨恨,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是這樣,就等著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的可怕的。
那麼這樣的事情,會在化妝師中發生嗎?
這個是肯定的,鬼孕,或者是更奇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化妝師除了承受心裏的壓力之外,還有就是不可解釋的很多現象的出現。
唐曼心裏發慌。
可西西在家裏休息。
唐曼又警告了董禮,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小心。
唐曼儘管很清楚,有一些事情是無法防的。
葉軍第二天,在唐曼下班去寒食的時候,遇到的。
葉軍坐在裏面喝酒,唐曼進來是一愣。
「唐教授,我想和您聊點事兒。」
唐曼看了一眼葉軍說:「服務員,把酒菜拿到後院。」
坐在後院,葉軍問了:「可西西的事情是真的嗎?」
「是,你沒有過去看可西西嗎?」唐曼問。
「沒有。」葉軍鎖著眉頭。
「你那邊怎麼樣?」唐曼問。
「一個官活不是官活,野活不是野活,納棺師不是納棺師的人,就是混唄。」葉軍情緒很低落。
「林男的死是一個意外,我很抱歉。」
「和你沒關係,我很清楚的。」葉軍說。
「葉師傅,是不是還有事兒?」唐曼問。
「我要借一下棺船。」葉軍半天才說出來這句話。
「什麼?」唐曼的心一哆嗦。
「我要借棺船。」葉軍重複。
唐曼有點發懵,火葬場二層小樓的後院,就是棺船埋藏的位置。
「你要幹什麼?」唐曼問。
「到時候我會請你過去的。」葉軍說。
唐曼有點發懵。
借棺船?這東西能借嗎?
唐曼說:「這樣,我得問問。」
葉軍點頭,把錢放到桌子上,起身走了。
葉軍似乎一下老了很多一樣。
唐曼給牢蕊打了電話,說棺船的事情。
牢蕊都愣住了。
「這個,還真不明白了,你想好了再做,我也問問。」牢蕊掛了電話,她在開會。
這事出得,讓唐曼都不明白了。
把滿伙叫來了,喝酒。
「這寒食還真不錯,我挺喜歡的,什麼事兒直接說。」滿伙說。
唐曼說了,滿伙看了唐曼半天說:「借棺船,這是要玩大的了?」
「什麼意思?」唐曼問。
「葉軍要玩一個大活呀,這船是有借無還了,跟草船借箭差不多了。」滿伙說。
唐曼一聽也就明白了。
「這不是害我嗎?」唐曼說。
「這是我的分析,不過他借船,是玩一個賺錢的活兒,借了無還,這也是可能的,反過來,恐怕對你也不利了。」滿伙說。
「那我是借還是不借?」唐曼問。
「唐副局長,唐場長,唐教授,我真是不知道,你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沒有點腦子,就來了?」滿伙說話挺咽人的。
那就是不借了。
「我怎麼辦?」
「拒絕呀!」滿伙說。
「然後呢?」唐曼問。
「這再問就需要給錢了,我現在賺錢也不容易,大活不敢幹,那是損命的,我就小活,小活你也明白,就是坑人的,有今天沒明天的。」滿伙說。
「少騙我。」唐曼把一千塊錢拍到桌子上。
滿伙拿起錢放包里說:「真摳,注意了,他會偷,不過偷走了,這個禍,就他自己擔着了。」
滿伙說完起身走了。
怎麼偷?有值班的,有監控,明目張膽的偷嗎?
那可是一個棺船,也不是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