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棺材裏露出的雙腳
唐曼沒有想到,可西西提到了《三十的夜》的畫兒,第十棺開了。
「你怎麼知道的?」唐曼問。
「我聽一個人說的。」可西西沒有說是誰。
「第十棺裏面是誰?」唐曼問。
「現在還不知道。」可西西說。
「你是擔心什麼吧?」唐曼說。
「是呀,我是擔心我進了棺材,這幾年我就是不順。」可西西笑起來說。
「否極泰來。」唐曼說。
可西西笑了一下,舉杯喝酒。
可西西現在是安穩了,是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可西西不是一個安穩的人,只是暫時的,就這是人性。
吃過飯,唐曼回家,給叫組長打了電話。
「《三十的夜》又炸了?」唐曼問。
「嗯,開棺了,但是裏面是誰還不知道,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叫組長說。
「嗯,空了我過去看看。」
唐曼休息。
起來的時候,納棺師葉色竟然坐在院子裏喝茶。
是平姨讓進來的,說是找唐曼。
唐曼坐下,倒茶水喝。
「我說過,我不會幫你的。」唐曼說。
「噢,我處理完了,是另外的事情,胡集和你們走得最近,常常和你喝酒,還有你的那個徒弟,也合過妝,可是胡集怎麼就失蹤了嗎?」葉色說。
「這個你得找警察,我可不管。」唐曼說。
「警察找了,沒找到,你是鬼市的銀牌,我想,讓鬼市給想想辦法。」葉色說。
「你以為你是花兒呢?」唐曼生氣了。
「你可以提條件。」葉色說。
「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我不給納棺師辦法,請。」唐曼說。
唐曼心裏也發毛。
葉色笑着走的,邪惡的笑。
唐曼坐在哪兒發獃,董禮出來了,大聲嚎氣的叫師父。
唐曼一下就火了。
「你喊什麼?我沒老,也沒聾,一天天的沒有穩重點的時候……」唐曼看到董禮就生氣,想想,不是因為董禮,能弄出來這些事情嗎?
董禮站在一邊,唐曼發完火了。
「哼,又發什麼瘋。」董禮小聲說,說完撒腿就跑了。
唐曼坐下,點上煙,想想,如果是災,也不用躲了。
唐曼叫銀燕去吃魚。
季節進來了。
「又聞到我身上的味兒了?」
「是,不過我也是來吃魚的。」季節說。
「一起吧!」
季節坐下問:「你那個乾飯的徒弟呢?」
「別提她。」唐曼生氣。
北一進來了,這速度,肯定是老太太給打的電話。
北一坐下,唐曼給介紹一下,喝酒。
聊天,銀燕不插嘴,吃飽了,銀燕站起來說:「師父,我回去看書了。」
銀燕走了,季節在銀燕走了一會兒,也離開了。
「小曼,一會兒看電影去。」北一說。
「你這段日子跑什麼地方去了?再不追緊點,我就成別人的了。」唐曼說。
「這不是有任務嗎?全市大檢查,檢酒駕,天天干到半夜,才結束。」北一說。
「夠辛苦的了。」唐曼說。
「為人民服務不辛苦。」北一說。
吃過飯,看電影。
很像戀愛的感覺,但是唐曼找不到愛竹子的那種痛,似乎就是談戀愛的一個樣子。
十點多,唐曼回家,聽到董禮的屋子裏,有人在說話。
唐曼走過去,推門進去,一個男人在裏面。
「記住了,以後這個宅子不要帶任何人進來。」唐曼關上門出來了。
進屋,銀燕進來了。
「師父,喝茶不?」銀燕說。
「有事吧?」唐曼笑着問。
「嗯,我明天請一天假,同學聚會,早晨去風景區,一天時間。」銀燕說。
「那就去,告訴你,別跟人家說,你是化妝師。」唐曼說。
「嗯。」
銀燕走後,唐曼就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董禮開車。
「師父,昨天那個男人怎麼樣?」
「你以後別胡來。」唐曼說。
唐曼昨天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找了兩個呢?」董禮說。
唐曼問了一下那個男人的情況,說是干公司的。
唐曼進辦公室,找一個朋友調查了這個人。
十點多,調查的人來電話了說:「因為詐騙,判刑三年,現在也是在搞那種歪門邪道。」
唐曼掛了電話。
辛邊又來了,又是花,兩個人抬着。
進來,辛邊說:「把那個抬出去,扔掉。」
「你有錢燒的是不?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
辛邊笑起來說:「會慢慢會喜歡我的。」
「你一個總裁,喜歡一個化妝師,這有點離譜了,你身邊的,隨便的一個服務員都比我長得漂亮。」唐曼說。
「可是我不是隨便的人。」辛邊說完,站起來,又說:「你忙吧。」
「以後別來火葬場,什麼好地方呀?」唐曼說。
辛邊擺了一個OK的手勢走了。
唐曼站在窗戶看着,辛邊下樓,走路帶風的男人,跳上車,開車就走。
唐曼說不是喜歡不喜歡這個男人,沒有竹子的感覺,和北一樣的感覺。
唐曼發獃,董禮進來了。
「師父,我今天忙,不和你吃飯了。」
「你又要找那個男人嗎?」唐曼問。
「對呀,我戀愛了。」
唐曼把錄音給董禮聽了。
董禮懵了,半天喊著:「我找他去,我抽死他。」
「站住,你一個女人能打得過人家嗎?別和他往來了。」唐曼說。
「是,師父,真倒霉,遇到了一個人渣。」董禮坐到沙發上,捂著臉。
「行了,誰的人生不遇到幾個渣人?」唐曼說。
「我煩。」
「走吧,乾飯去。」
「嗯,青瓦台。」董禮說。
「不行,禍害人家幹什麼?」唐曼說。
「唐大場長,那是辛邊的酒店,成本沒多少。」董禮說。
「嗯,也行,禍害辛大老闆去。」
董禮問銀燕。
「參加同學聚會去了。」唐曼剛說說,銀燕就進來了,看來是哭過了。
「怎麼了?」唐曼問。
「他們知道我是化妝師了,把我推出來,還吐我……」銀燕又哭了。
「別哭了,習慣就好了。」董禮說。
唐曼說:「行了,走,吃飯去。」
去青瓦台,黑卡一亮,服務員馬上帶着進了房間。
點菜,要酒。
沒有想到,服務員把一個人帶進來了,她們三個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