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千年狐狸一把刷
他們回到車上,唐曼把煙點上了,手都有哆嗦著。
唐曼是興奮的。
丁河水說:「平靜一下。」
唐曼慢慢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開車回去,唐曼就去畫室,給第五竹孫打電話。
「我們可以上妝嗎?」唐曼問。
「你看到了?」第五竹孫問。
「是,我看到了。」唐曼說。
「不着急,你這幾天那這七個妝再好好想想,讓自己穩定下來,我們再上妝,這個時候不適合上妝。」第五竹孫說。
「為什麼?」唐曼問。
「你太不穩定了,我聽說過,能看到七妝的人很少,而且是七妝同出,看到的人都興奮,極美之妝,必須把情緒穩定下來,這妝你要悟一下,你並沒有悟出來,只是看到了表面。」第五竹孫說。
「我知道得很多。」唐曼說。
「我盯了這妝十幾年了,可是我沒有機會看到,能看懂得人也很少,我想我應該能看得懂的,只有看懂的人,才會興奮。」第五竹孫的話,聽得出來,很遺憾。
是呀,丁河水就沒有看到,沒有興奮勁兒。
「好,我聽你的。」
唐曼現在是滿腦袋都是七妝。
董禮打來電話,讓唐曼去場子。
唐曼開車到場子,進辦公室,董禮在訓斥可西西。
可西西不服的樣子,坐在沙發上。
「好了,你出去。」董禮說。
唐曼坐到沙發上。
「怎麼了?氣成這樣?」唐曼問。
「可西西砸妝了,簡直是太可氣了。」董禮說。
「過去看看。」唐曼站起來。
過去,進化妝間,董禮掀開屍布,把唐曼嚇了一跳。
赤妝。
竟然把妝上成了紅色,這真是砸妝呀!
「怎麼回事?」唐曼問。
「中心主任打電話,說可西西砸妝了,我進來看,就是這樣,赤妝,可西西解釋說是妝粉有人給做了手腳,才出現赤妝的。」董禮說。
「可西西的化妝箱呢?」唐曼問。
「在辦公室主任那兒。」
她們出來,去主任的辦公室,化妝箱擺在桌子上。
董禮打開,看妝粉,第二層全是痕妝粉。
可西西的化妝粉和其它的化妝師有些不同,顏料多了不少種,是多國外學妝的粉,一直也沒有什麼事情,這也是化妝師個人的喜好,也不好說什麼。
唐曼看着妝粉。
「化妝箱化妝師都是自己保管的,怎麼會有人做手腳呢?」唐曼問。
「可西西說化妝箱放在了化妝師辦公室的柜子裏,沒鎖。」董禮問。
「這樣看不出來,董禮,去訓練室。」
主任拎着可西西的化妝箱,去了訓練室。
董禮在義顱上用可西西的妝粉上妝。
果然出現了赤妝。
「讓銀燕把赤妝處理掉,重新上妝。」
「不行,就讓可西西自己處理,可西西是在研妝,出了這事自己處理,別把禍事給別人。」董禮不同意。
「也好,把可西西叫來,問問,讓她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就讓她到局辦公室報道。」唐曼的意思是嚇嚇可西西。
董禮把可西西叫來了,一說讓她到局辦公室報道,可西西就害怕了。
到局主任辦公室報道,就是待崗了,弄不好就下崗了。
「我是研妝的時候,出的問題,四種妝粉混合用,出的赤妝,我能處理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董場長。」可西西雖然這樣說,也是不服氣的。
「好了,拿走你的化妝箱,馬上去處理。」董禮揮手。
她們從訓練室出來,董禮小聲說:「師父,在車裏等我一會兒,我換衣服,你跟着我的車走。」
唐曼下車,銀燕已經拎着包出來了。
「一會兒你跟着我的車。」唐曼上車,點上煙。
董禮開車在前面走,唐曼和董禮在後面跟着。
去了古街112號。
進去,點菜。
「董禮,今天怎麼捨得花錢了?」唐曼問。
「師父,你見過我花錢吃飯嗎?」董禮笑起來。
喝酒,聊天,唐曼就問:「燕子,丁河水怎麼樣?」
銀燕愣了一下,臉紅了。
「不行,丁河水是涉劫人,邪惡著呢,我們家燕子可沒看到那個丁河水。」董禮說。
「燕子,真的?」唐曼問。
銀燕點頭。
「噢,沒事,我就是問問。」唐曼說。
「師父,我想找一個正常的,我都是化妝師了。」銀燕說。
「對,沒毛病。」唐曼說。
「不好找呀!」董禮說。
一個多小時后,董禮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
「可西西那邊處理完沒有?」唐曼問。
「剛處理完,沒事,您放心,董場長。」
董禮掛了電話。
「師父,我想學鬼妝。」董禮說。
「心性不定,暫時不能學,燕子也是一樣的。」唐曼說。
董禮翻了一下眼睛,唐曼上去就是一筷子,一下打到手背上。
董禮尖叫一聲,跳起來。
「師父,武功見漲呀!」董禮裂著嘴說。
「喲,再來一下呀?」唐曼說。
「師父,我錯了。」董禮坐下。
銀燕捂著嘴樂。
「燕子,我一挨打,你就樂得不行,別臭美,總有一天,你也會被打。」董禮說。
「好了,吃完飯,回家休息,然後都到工作室給我練妝。」唐曼說。
吃過飯,回去休息。
唐曼休息過後,就坐在院子裏。
東北的冬季過去了,小草長出來了。
梅瘦來了,唐曼進屋,給泡上茶。
「梅老師,您怎麼找到這兒來了?」唐曼問。
「噢,我問了第五竹孫,有點事兒。」梅瘦說着,從里懷拿出一個包來。
「這是送您的禮物,看看喜歡不?」梅瘦說。
唐曼把布包着的東西打開,竟然是毛,一根一根的,銀白色的。
「這是什麼?」唐曼問。
「千年狐狸一把刷,這個你應該是喜歡的。」梅瘦說。
唐曼愣了一下說:「太貴重了。」
「你上次半賣半送的畫兒,那才是珍貴的情誼。」梅瘦是會說話。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唐曼說。
聊天,梅瘦才說,有人要唐曼的臉畫兒,就是和康一學的臉畫兒。
有一幅,掛在唐曼的畫室。
「噢,要就拿去。」唐曼說。
「我的意思是買,我在你的畫室看到過,這個人昨天去我哪兒提了一嘴,我跟他說了,如果您能賣的話,我就讓這個人看看畫兒。」梅瘦說。
「臉畫是畫喪,這個人明白嗎?我得提前說好。」唐曼說。
「這個人對臉畫很有研究,明天看了再說。」梅瘦說。
「那這畫兒值多少錢?」唐曼問。
梅瘦說出來,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