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格格的哭泣聲
唐曼沒有想到,這《格格》的畫兒,竟然會有一種說法。
阿乙說:「《格格》這幅畫兒,六年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發生,你保存了這同幅畫兒,在保存畫兒的房間,會有一個格格出現,這畫兒成畫已經是六年了。」
董禮「切」了一下說:「胡扯呢?你想騙畫兒,就編出來一個好的理由。」
唐曼沒說話,任意這個人非常的複雜,到現在董禮也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唐曼始終是沒有講。
「還我的竹子就行了。」唐曼說。
阿乙一聽,站起來就走了。
董禮看了一眼唐曼,有些不太理解,這裏面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曼也不想說。
這個膚畫人阿乙突然出現,要《格格》畫兒,還編出這麼一套瞎話來,唐曼也是真的服了。
但是一想,不太對,任意任得寶這小子是太邪惡了,他的徒弟也不一定就是什麼善主兒。
唐曼吃過飯,自己去了畫室。
到畫室,泡上茶,坐在窗戶那兒,看着這個城市的夜景,很美,河水流淌著,車輛在橋上飛奔著……
十多點多了,唐曼把保險櫃打開了,把《格格》的那幅膚畫拿出來。
這是任意送給唐曼的。
唐曼看着,只有巴掌大小,但是把格格的神韻都畫出來了,十分的精緻。
任意任得寶,不能不說是人才,只是走了偏路了。
唐曼拿出放大鏡看。
唐曼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這幅畫兒。
唐曼非常的吃驚,那格格的臉用的是皮膚,畫上去的妝,那竟然是十三鬼妝中的哭妝。
唐曼是把哭妝琢磨明白了,但是從來沒敢上手,竟然在這幅畫上出現了,是哭妝無疑了。
難怪這幅畫兒看着點怪異。
那任意任得寶能把十三鬼妝的哭妝畫到這上面,而不是上妝,而是畫上去的,應該是十分的明白,了解。
任得任得寶懂妝?而且是相當的懂的。
唐曼的汗都下來了。
關於任得任得寶的死亡,傳說也是很多,反正任得寶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他的徒弟阿乙那兒也是問不出來。
半夜12點了,唐曼也準備休息,就在畫室里。
她聽到了哭聲,斷斷續續的。
唐曼輕輕的走到門那兒聽,在走廊。
唐曼心一緊,那阿乙所說的……
哭聲還在,唐曼沒有開門看,給保安打了電話。
保安兩個人上來了。
敲門,唐曼打開門,保安說沒聽到什麼哭聲,也沒有什麼人。
「噢,那也許我聽出錯了。」唐曼說。
保安走後,哭聲又出來了。
唐曼猶豫了半天,把門打開,她差點沒叫出聲來,唐曼捂住了嘴,一個格格站在走廊里,穿着格格的衣服,就是畫中的那個女孩子,很漂亮的,在哭着。
這阿乙真的沒有說假話。
女孩子看着唐曼,哭着轉身進了電梯。
唐曼一身的冷汗。
進屋,拿着包就出來,順着樓梯往下跑,沒敢坐電梯。
到樓下,上車,開車就回宅子。
到宅子,唐曼心還在突突著。
天亮起來,唐曼吃過早飯,跟董禮說,今天有事,她就不去上班了。
唐曼從宅子裏出來,就給阿乙打電話。
「到河邊將軍橋下。」唐曼說。
去將軍橋下,阿乙已經來了。
唐曼過去問:「你說的那幅畫兒,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師父告訴我的,在這個時候找你,把畫拿回來,不然就會出事的,我會把這幅畫兒處理掉的,不能留着。」阿乙說。
「你跟我說實話,你師父懂妝?」唐曼問。
「我只是知道,他懂妝,但是從來沒有教過我,也很少提到妝,我只是跟着學膚畫兒。」阿乙說。
唐曼看着阿乙。
「那怎麼會出現格格?」唐曼問。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師父的膚畫是很詭異的。」阿乙說。
唐曼知道,任得寶的畫兒確實是詭異。
「把畫給你,你能處理好?」唐曼問。
「能,保證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阿乙說。
唐曼說:「那跟我走。」
說實話,唐曼不想把畫兒給阿乙,那畫兒上有妝,是哭妝,唐曼想研究一下,再者就是任意的膚畫兒,價格很高。
去畫室,遇到了陸地。
陸地說:「小曼,正好有點事,你進來。」
唐曼想了一下說:「阿乙你等我一會兒。」
唐曼進去,陸地把門關上了。
「你怎麼和這小子在一起?」陸地問。
「怎麼了?」唐曼問。
「我今天聽說了,你昨天夜裏找過保安,說有什麼哭聲,現在大廈都傳開了,我覺得那是假的,這個阿乙恐怕是坑你的畫兒來了,我身邊有幾個人被他坑過,他所用手段都達到了一個極致,所以得小心。」陸地說。
唐曼把事情說了。
「是這樣,你不給他,至少現在,今天晚上,我陪着你,到時候讓你看看,是真是假。」陸地說。
唐曼是猶豫的,陸地是無神論者。
唐曼是擔心出問題,會出事兒。
「請相信兒。」陸地說。
「好吧!」唐曼說。
唐曼出來,帶着阿乙進畫室,唐曼讓他看自己畫的畫兒。
唐曼泡茶,喝茶。
阿乙看了幾眼說:「《格格》呢?」
唐曼說:「今天不行。」
「為什麼?」阿乙問。
「有一些事情我沒有弄明白,那《格格》的畫兒,為什麼會導致那個格格的出現?」唐曼問。
「格格出現了?」阿乙吃驚的樣子。
「昨天半夜12點。」唐曼說。
「那就馬上把畫給我,真的會出大事兒的。」阿乙說。
「今天不行,明天給你,畫兒在保險箱裏,密碼我記不住了,今天會來人,給我解碼,解開后,我給你打電話。」唐曼說。
阿乙是一個聰明人,他相信不相信,唐曼也只能這樣說。
「也好,你注意安全,最好別在畫室獃著了。」阿乙說完走了。
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着外面。
這個阿乙,到底想幹什麼呢?
陸地說阿乙一直在騙畫兒。
阿乙是任得寶的徒弟,會做膚畫,如果是這樣,他沒有理由騙畫兒?
唐曼一時間的也是想不明白了。
去18樓陸地那兒。
陸地說出來阿乙的事情,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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