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羽妝之出
唐曼很吃驚,沒有想到,這樣的妝都出現了。
唐曼說:「對呀,你沒見過,所以你解不了了,那是羽妝。」
秦可一下站起來了,又坐下。
「你能不能別這樣?又嚇我一跳。」唐曼說。
「對不起。」秦可的反應總是過大。
「羽妝我是聽說過,沒見過,就這妝,沒有個十幾年的妝術,根本就畫不出來,而且不只年頭,是大化妝師,這一個羽妝,上完得需要三到四天的時間,雖然這只是一部分,有多大面積也不清楚,也得功夫了。」秦可說。
「對呀,這解妝就更難了,需要一步一步的來解,羽毛的刺兒,都是一點一點解開,需要耐心,細心,不能錯了,解這個羽妝,要注意的就是,一根羽上的羽刺兒,要一點一點的解,不能解到其它的羽刺上,這就是難度。」唐曼說。
「我解不了。」秦可說。
「你能解,需要的是耐心和細心,工作量很大,所以你來。」唐曼說。
秦可沉默了半天說:「好吧,你休息。」
秦可出去解妝。
唐曼休息了十幾分鐘,不放心,過去看。
秦可快把臉貼到死者臉上了。
「你如果真挨上了,就有熱鬧看了。」唐曼說。
秦可嚇一跳,太專註了。
秦可直起腰來說:「太細了,不得不近點。」
「我來吧。」唐曼說。
「不用,你把椅子拿來,坐在一邊看,我心裏有點底兒。」秦可說。
唐曼拿來椅子,坐在一邊看着。
秦可一點一點的解著,不得不貼得近一些,因為羽妝的羽刺都細如頭絲,很是費勁,麻煩。
如果剩下的全是羽妝的話,這得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唐曼坐了半個小時后說:「休息。」
兩個人休息,已經快中午了。
門口有人叫,飯來了。
秦可要出去,唐曼說:「我去。」
唐曼到墓口,對送飯的人說:「把肖可叫來。」
送飯的人猶豫了一下,去把肖可叫來了。
肖可來了。
「肖可,我想你給我弄點酒來。」唐曼說。
「墓里不能喝酒。」肖可說。
「規矩是人定的,有一些禁忌是可有可無的。」唐曼說。
「好吧。」肖可陰著臉。
「我想問一下,這是那個家族的墓?葬的都是什麼人?那給上妝的又是什麼人?」唐曼問。
「你問得太多了。」肖可轉身走了。
唐曼拿着飯菜進去。
幾分鐘后,有人喊,秦可出去,拎着酒進來的。
「這真有辦法。」秦可說。
「在這裏,我們要呆多久,不知道,要是都是羽妝,我們就麻煩了,七位逝者,七妝,你想想。」唐曼說。
秦可打了一個冷戰,想想都可怕,如果是妝妝如此,秦可能瘋了。
喝酒,唐曼問秦可。
「你父母對於我們的事情,同意了嗎?」
「嗯,同意了。」秦可顯然是猶豫的。
「你猶豫了。」唐曼笑了一下。
到現在看來,秦可還是可以的,似乎就少了點男人氣。
「你說,這個肖可像一個人。」唐曼說。
「竹子。」秦可竟然知道竹子的存在。
「你知道竹子?」唐曼問。
「知道,我不認識竹子,但是我認識你以後,就問了認識竹子的人,竹子確實是一個我不能相比的人,但是我和竹子又是不同的人。」秦可說。
「我認同。」唐曼說。
「是呀,你認同,但是你一直在竹子的世界裏,要走出來。」秦可說。
唐曼喝酒,問:「肖可像竹子,你說是不是和竹子有什麼關係呢?」
「肖可是守墓人,這個不了解,我們解完妝,那邊肯定會安排吃飯的,到時候你可以問的。」秦可說。
「嗯,也只能這樣。」
喝完酒,秦可說:「你睡一會兒,我去解妝。」
「好,注意安全,累了就休息。」唐曼說。
唐曼休息,睡著了。
一聲大叫,唐曼一下坐起來,出洞墓,進那個洞墓,秦可竟然站到棺材上了。
「下來。」唐曼都懵了。
秦可下來,就出了洞墓。
「你怎麼回事?上棺材上,不要命了?」唐曼火了。
「意外,意外。」秦可擦了一下頭上的汗。
唐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進去看,沒看出來什麼。
秦可進洞墓坐到椅子上,喝了一杯的水。
「怎麼了?」唐曼問。
「炸羽了。」秦可說。
唐曼一哆嗦。
炸羽?
就是說,羽妝,突然就炸羽了,跟動物一樣,驚到了,羽毛就炸開了。
「你解錯了?」唐曼問。
秦可說:「沒有,但是肯定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炸羽了,就瞬間的一下,跟動物的羽毛,或者說是貓炸毛了一樣,一下就炸開了,非常的漂亮。」
秦可的汗還在冒着。
「那就是其它的地方出現了問題。」唐曼說。
「有可能,一會兒我去看看。」秦可說。
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進去看。
唐曼看着,現在是一切太平。
唐曼看着,觀察著。
這個男人的頭髮很濃密,唐曼側看,不敢對頂。
「秦可,你看看。」唐曼說。
秦可看着,伸手,拉出來一根銀針。
「銀針入頂,是鎮魂,魂不離,才炸了羽的,這……」秦可說着。
唐曼看到一股藍氣,從死者的嘴裏出來,飄散出去。
「沒事了,解妝吧。」唐曼說着出去了。
唐曼沒有看到炸羽,有點遺憾了。
這羽妝,達到了這個程度,真是想都想不出來,唐曼想想自己的妝術,就有點汗顏了。
這肖可守的是什麼人的墓呢?
唐曼想着,琢磨著。
半個小時后,秦可進來了,坐下休息。
「還需要多久?」唐曼問。
「至少一天的時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秦可說。
「不着急,你說說炸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唐曼問。
秦可拿出筆來,畫妝,妝炸羽。
十幾分鐘的樣子,畫完了。
「大概的樣子,想要畫出來那種,恐怕我畫不出來。」秦可說。
唐曼看着,想着,能想得出來,那得有多美。
「嗯,真的辛苦你了,本來和你沒有關係,把你扯進來了。」唐曼說。
「有沒有關係,這也不太好說,何況我也是願意的,因為有你。」秦可說。
「喲,什麼時候學會哄人了?」唐曼說。
「嗯,剛才。」秦可說完出去解妝。
一直到晚上,秦可是累得不輕。
吃過飯,唐曼說:「你休息,我去解妝。」
秦可休息。
唐曼解妝。
這羽妝,真是畫得太精細了,就精妝,也沒有達到這個程度的,唐曼都想像不出來。
這羽妝人是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