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羊蹄子印
唐曼笑着,雞小飛說:「唐教授,您這樣很不禮貌的。」
「對不起,對不起。」唐曼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她聽到雞小飛的這個名字,就想起來,小時候養的一隻雞崽兒,也叫小飛。
唐曼不笑了,把妝完成後說:「可以了。」
雞小飛進行拍照,然後輸入系統,果然出來了。
「唐教授,我什麼時候去報道?」雞小飛問。
「真你們挺辛苦的,明天就報道,但是去了后,就可以回家,初十正式上班。」唐曼說。
「真的?」雞小飛有點激動。
「不行,你初十去報道,這個案子還離不開你。」叫婉說。
「叫扒皮。」雞小飛喊起來了。
「膽大了是不?」叫婉瞪眼睛。
「我錯了,組長。」
「滾。」叫婉罵了句。
唐曼開車去場子,初一的人少了不少。
唐曼坐在那兒喝茶,哭嚎聲就傳進來。
唐曼似乎是習慣了一樣。
走到窗戶那兒,看着外面。
葉軍竟然又來了,站在外面,和工巧說着什麼,把什麼東西給了工巧后,離開了。
這個葉軍,到底想幹什麼?
唐曼也沒有心思去管去問。
中午,結束了工作,董禮進來了。
「師父,我得回家睡一覺,頭大。」董禮說。
「你上次復原第六步拖泥了,水分大了有兩個點,自己以後記着點。」唐曼說。
「我知道呀,當時是水分大了兩個點,但是並不影響什麼。」董禮說。
「系統輸入后,查無此人,我今天過去給你修了妝之後,查到了這個人。」唐曼說。
董禮愣了半天。
「回家了,呂羊把菜都準備好了。」唐曼拎着包兒就走。
上車,董禮開車,把開車得要飛起來了。
「雪天,你開過么快,我都快見到我奶奶了。」唐曼說。
「噢。」董禮點剎車,減速。
回宅子,銀燕和呂羊在忙着上菜。
「這味道,美。」董禮看到吃的,什麼都忘記了。
把酒拿出來倒上。
「謝謝,大羊同聲,謝謝東南飛燕子。」董禮把酒幹了。
「喲,師姐,我到底是東飛,還是南飛?」銀燕說。
「東南,東南,東南飛,什麼東飛南飛的。」董禮和銀燕兩個絆嘴玩。
呂羊說:「小曼,過了初五我就和燕子收拾古街的那個茶樓。」
「好,用錢的時候就告訴我一聲。」唐曼說。
聊著天,下午兩點多休息。
起來的時候,四點多了,叫婉來電話。
「晚上五點半,我去你宅子,菜不用準備,酒也不用。」叫婉說。
「什麼情況?」唐曼問。
「別管了。」
唐曼掛了電話,到外面轉着,轉到河邊。
河邊有雪地上有羊的蹄子印。
唐曼就跟着走。
呂羊所說的羊,是不是真的羊呢?
呂羊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那羊蹄子印兒,一直順着河堤走,有幾百米后,就下了河堤,上了冰面。
唐曼走上冰面,一個人就衝過來了,速度極大的,一把拉住了唐曼,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不要命了?」這個人漲聲嚎氣的說。
唐曼不認識,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我看到羊蹄子印,想看看這隻羊到什麼地方去了。」唐曼說。
「前面十米處,下面就是工業用水的暗流,冰面只有幾厘米厚,踩上去,就掉下去。」這個人說。
唐曼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那隻羊……」
「羊比你聰明,看到沒有,它所走的位置,能承受住它的重量,而你上去就掉下去了。」這個男人說。
「謝謝你。」唐曼從包拿出來兩包煙來。
這個男人擺手,唐曼還是給放到他的兜兒里了。
唐曼回去,叫婉和雞小飛已經來了,菜剛上來,酒倒上了。
「喲,唐大教授可真是有閒情逸緻,又到河邊去了吧?」叫婉說。
「是呀,看看雪景。」唐曼坐下。
「雞小飛請客,算是拜師宴了。」叫婉說完,看了一眼雞小飛。
雞小飛腳腿到是快,起身,跪到地上,「咣咣咣」就是三個頭,磕得山響,把唐曼嚇了一跳。
「起來,沒這規矩。」唐曼說。
董禮站起來,笑得都瘋了。
唐曼就知道,肯定是董禮使的壞心眼兒。
雞小飛站起來說:「是董師姐說的,必須這樣,而且磕頭必須有響,我頭髮暈。」
董禮笑得都不行了。
銀燕捂著嘴樂。
這個董禮,是太壞了。
「董禮,你當師姐的,沒有師姐的樣兒。」唐曼瞪了董禮一樣。
「誰知道他心眼那麼實?」董禮說。
喝酒聊天,唐曼腦袋裏的羊就好像馬上就能找到一樣。
唐曼看董禮他們聊天,就小聲問:「那隻羊在河邊出現了,第二次了。」
呂羊說:「那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呂羊出去了,半個小時后回來的,小聲說:「它走遠了。」
唐曼心裏惴惴不安,似乎要發生點什麼一樣。
吃過飯,休息。
唐曼喝茶水,呂羊說出去辦點事兒。
唐曼看妝盤,轉動着,董禮轉妝盤,卡在了29妝上了。
董禮進來。
「師父。」董禮叫一聲坐下了。
「你再轉這盤看看。」唐曼說。
董禮轉,轉完看着唐曼。
「你看到的是什麼樣的妝?」唐曼問。
董禮說,依然是29妝。
「師父,我卡在29上了,我不敢再動了。」董禮說。
「看來妝術不到,還真的就不能把十三妝全部的融合看出來。」唐曼說。
「是,師父,我會努力的。」
「到這個時候,大妝不可強求,學是可以的,水到渠成的事情,不可強來。」唐曼說。
「我記住了。」董禮說。
董禮去休息,唐曼把顧南南給的本子拿出來看。
再看那幅複製的畫兒。
用妝術,複製別人的世界,那如果她要複製竹子的事情,那竹子會不會……
唐曼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搖頭,竹子已經死了,不能再打擾他了。
唐曼出去,在衚衕里走着,她喜歡衚衕的那種感覺。
唐曼在轉了幾條衚衕后,又現了羊蹄子印兒。
她一愣,跟着走,羊蹄子印兒,在出了衚衕后消失了,不應該消失的,可是就是沒有了。
唐曼心裏直發冷,這個羊真的存在嗎?
那是什麼羊呢?
唐曼想不出來。
唐曼回宅子,快十點了,呂羊還沒有回來。
唐曼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來,呂羊還沒有回來,打手機,手機關機。
一個愛關手機的人,唐曼是十分的不喜歡的,竹子從來不會關機,什麼時候都能打通。
上班,董禮進化妝間上妝,唐曼檢查工作。
董副場長從小二樓那邊過來。
「你到那兒幹什麼去了?」唐曼問。
「這不,沒和您說,我想能處理就處理了,不打擾您了,運屍工說,小二樓總是有人在說話,我來過幾次了,沒聽到。」董副場長說。
「也許是鬼語。」唐曼說。
董副場長要說什麼,沒有說,董副場長不可能不知道鬼語的,顯然那不是,但是董副場長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