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驅魂離體
鬼市的市醫晚上十點多來的。
岳明峰,鬼市的市醫,五十多歲,過來看到唐曼說:「是唐曼吧?我是岳明峰。」
「岳老師,辛苦您了。」唐曼說。
「你跟我走,我請了市裏的專家,還有丁河水的主治醫生,你也不要說謝我,我和河水也算是朋友。」岳明峰在前面走。
五樓會議室,七個有都來了。
看到岳明峰,他們都站起來,很客氣。
「坐吧。」岳明峰反客為主,看來這個人不一般了。
坐下,岳明峰問:「把病情說一下。」
主治醫院就走到前面,說情況,把各種的片子,檢查的結果,都打在屏幕上。
半個小時后,岳明峰問:「各位專家,什麼意見?」
都搖頭,說沒見過這種情況,似乎是什麼東西在吃着內臟一樣。
岳明峰站起來,走到前面,把一張片子放大。
「看這兒,這個點是什麼?」岳明峰問。
「岳老師,這個不是器官上的病變,是外來的一種東西。」一名專家說。
「確實是,而且能確定是活的。」岳明峰說。
「我也分析是這種情況,用了葯了,但是這個東西能躲避藥物,專門到藥物所達不到的地方隱藏,等到藥性過去,就出來了。」主治醫院說。
「如果不儘快的控制,恐怕……」一名專家說。
「好了,這瓶葯,分三次打進丁河水的身體里,靜脈注射,時間間隔兩個小時。」岳明峰說。
從包里拿出來的葯,是一個不大的小瓶子,像水一樣的。
「暫時就這樣,謝謝大家。」岳明峰看了一眼唐曼,往外走。
唐曼跟出去了。
「岳老師,怎麼回事?」唐曼問。
「嗯,好了后再說。」
「請了這麼多的專家,這錢我來拿。」唐曼說。
「不用你,一個你是鬼市的清金牌,可以叫市醫,二一個,河水也是我的朋友,三就是,這些專家都是我的學生。」岳明峰說。
唐曼送岳明峰到車邊,要回去。
「你不必在這兒待着,他們會照顧得非常好的,你在這兒獃著也沒用的,回去休息。」岳明峰上車,開車就走了。
唐曼對於岳明峰所做的,似乎他來之前,就預料到了,是什麼病?
葯都準備好了,叫這些專家來,似乎是給上課的。
唐曼回去,站在玻璃前看着。
醫生從裏面出來說:「第一針已經扎完了,你不用着急,岳老師來了,沒有看不了的病,你也回去休息,明天早晨來就行。」
唐曼沒有走,累了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天亮了,唐曼到外面吃了飯回來。
回來,第三針已經扎完了。
但是依然是沒有什麼反應,唐曼就有些着急了。
九點多,董禮來電話,說提前做道場,道場一個小時,然後就復妝。
「家屬什麼意見?」唐曼問。
「家屬同意,現在還沒有說什麼。」董禮說。
唐曼是真的擔心。
到外廊抽煙。
醫生就過來了。
「唐小姐,丁河水醒了。」
唐曼轉身往裏跑。
丁河水醒了,看到玻璃處的唐曼,擺了一下手,笑了一下,唐曼的眼淚下來了。
丁河水笑着,沒有力氣再擺手。
醫生出來說:「沒事了,唐小姐,一切都在恢復,你也回去休息一會兒,還有觀察,送到普通病房還得一兩天。」
「我不太放心。」唐曼說。
「我們是岳老師的學生,岳老師很少親自出馬的,而且也交待了,我們這些醫生,專家一直在這兒沒有離開。」醫生說。
「辛苦你們了。」唐曼說。
「沒關係的。」
「你轉告丁河水,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辦完就回來。」唐曼說。
「好的。」
唐曼匆匆的離開,開車去場子。
道場也快做完了。
董禮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第三等級的化妝間。
唐曼看了,跟董禮說:「你有把握沒有?」
「師父,如果你是叫婉那邊的復妝,我心裏沒底兒,可是這個我有十足的把握,你肯定去醫院了,一夜沒睡。」董禮說。
「噢,沒事,我助妝。」唐曼說。
「師父,你回家休息。」董禮說。
唐曼搖頭,去辦公室,切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她確實是太累了。
全道長的兩個徒弟做完道場就離開了。
董禮說,看完屍體了,沒問題。
唐曼和董禮進第三等級化妝間。
看屍體,果然是恢復到了正常。
董禮復妝,這個人兩次復妝,都是因為魂在體,讓復妝無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唐曼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確實是有問題。
董禮開妝,辦公室主任現在是忙着兩攤的活兒。
坐在監控中心,看着。
「不用那麼麻煩,復妝兩次了,這個改妝就可以了。」唐曼說。
董禮一愣,看着唐曼。
「道理上來說,要清妝再復妝,對死者尊重,但是就現在看,家屬都死者都沒有應該有的尊重,我看後面的事情還不小。」唐曼說。
董禮遲疑了一下,開始改妝。
唐曼點上煙。
董禮改妝一點問題也沒有。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結束。
家屬進來看妝。
唐曼和董禮坐在辦公室喝茶。
家屬進來了,坐下。
唐曼就知道沒有好事兒。
「妝是沒有問題,很成功,但是魂呢?」這家屬突然又明白了,這是坑呀!
有人在給唐曼挖坑。
「你說。」唐曼說。
「魂在體,你們做的道場,沒有和我們說,驅魂離體,轉間。」這個人說。
「嗯,確實是這樣,本來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鎮魂,我們沒有那樣做,做道場,就是你們選擇,也是同樣的,就如同超度一樣,最好的方法,就這等於我們給你們出了這筆錢。」唐曼說。
「我們不需要,我們需要的是知情,這件事我們會公開。」家屬說。
「隨便吧。」唐曼說。
家屬走了。
就這件事,公開,打官司,怎麼都成。
「我去醫院。」唐曼走了。
去醫院,真是沒有想到,丁河水竟然送到了普通病房的單間。
「師哥,怎麼樣?」唐曼問。
「我以為要死了,我沒有死成,現在很好。」丁河水笑了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唐曼問。
「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丁河水似乎有些緊張。
唐曼沒有再提,丁河水活過來了,唐曼也放心了。
「辛苦你了。」丁河水說。
「你平時總是照顧我,謝謝你。」唐曼說。
兩個人聊天,唐曼就打哈欠。
「這回你可以回家休息了吧?」丁河水笑了一下。
「我真得回家休息了。」唐曼說。
又聊了一會兒,唐曼回家休息。
唐曼回去休息,下午四點多醒來,恩革坐在院子裏,這是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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