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避眼放青

第921章 避眼放青

每一個階段,妝都有亂妝出現,最後能剩下幾妝,可持續的發展,用於實妝,都是付出了極大的辛苦,也很費化妝師。

唐曼的啾妝定妝后,就開始整理資料,熟悉這些妝,為融合妝做準備。

韓佳宜醒過來,是三天後,錢東升叫唐曼過去,說一起去醫院,主要是問妝,避開妝眼的問題,就是問出來,韓佳宜後面的人。

錢東升也分析到了這一點。

去醫院,錢東升和家屬在外面聊,唐曼進去坐下,韓佳宜軟如泥,但是精神還可以。

韓佳宜對唐曼笑了一下說:「唐主任,真對不起,我的妝失敗了。」

韓佳宜態度突然轉變了,唐曼一愣。

「小宜姐,你這是貢獻,需要你這樣的化妝師,我也是太墨守成規了。」唐曼說。

「唐主任,您這麼說,讓我都不好意思了,禁忌還是要遵守的。」韓佳宜說。

「小宜姐,你對妝很有研究,就避眼放青,這個知道的人都不多,你證妝,就想證明避眼上妝,放青上妝,這都是需要解決的問題,你知道這些禁忌,也敬畏,你上妝,恐怕……」唐曼沒有直說。

韓佳宜猶豫了半天說:「確實是,按照我的本意,我可以和研究室提出來,避眼放青這個妝來,研究,但是我也清楚,通不過的,我也不想動,犯了禁忌,但是這是我師父心愿,我師父到死也沒有完成這個心愿,我想來完成。」韓佳宜說。

「冒昧的問一下,你師父是……」唐曼問。

「牢蕊。」韓佳宜說。

唐曼當時愣住了。

自己的師父牢蕊在省火葬場呆過一段時間,韓佳宜也是從省火葬場出來的,自己的師父牢蕊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你是牢蕊的徒弟?」唐曼問。

師父牢蕊死的時候,韓佳宜沒有到場,如果是徒弟,這怎麼可能呢?

「是,在省火葬場我認的師父。」韓佳宜顯然不知道,自己也是牢蕊的徒弟。

「牢師父去逝,你沒有到場?」唐曼說。

「是呀,我師父說過,她離開省火葬場后,只能通過電話聯繫,永遠不再見面,就是她死了,我也不能過去。」韓佳宜說。

「為什麼?」唐曼問。

自己師父是有些古怪,但是還不至於這樣。

「我師父說,我和她的另一個徒弟不能見面,永遠也不能,所以不讓我過去。」韓佳宜說的有點奇怪了。

不見面?為什麼?都是化妝師,每年都有交流,也有可能遇到呀!

「為什麼?」唐曼問。

「我師父說,不能見面,就是有一妝,我和她的那個徒弟不能交流。」韓佳宜說。

「什麼妝?」唐曼問。

韓佳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師父的另一個徒弟叫什麼,她的另一個徒弟也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唐主任,你不會是……」韓佳宜說。

這樣問,讓韓佳宜不得不多想了。

「嗯,我確實是牢蕊的徒弟。」唐曼說。

韓佳宜愣住了。

自己師父牢蕊避眼放青,這是遇到的難題,一直沒有解決,師父牢蕊避開自己在研究著外妝,這個唐曼後來知道的。

那不見面,為了哪一妝呢?唐曼沒有再問,既然師父就是為了避開那一妝的交流,就尊重自己師父牢蕊的意思。

「我們以後不交流妝,這兩三年你好好養著,會難受一些,沒有其它的事情。」唐曼說。

「嗯,謝謝,我得叫您一聲師姐。」韓佳宜說。

「我們對外人不講這件事,我還是叫你小宜姐。」唐曼說。

韓佳宜點頭。

唐曼離開病房,錢東升和韓佳宜的家裏人也談完了。

兩個人上車,唐曼問:「錢院長,談得怎麼樣?」

「養病得三年,工資正常的開,護理費用,營養費用,還有一些費用,給拿了二十萬。」錢東升說。

「還有其它嗎?」唐曼問。

錢東升看了一眼唐曼:「還要什麼?我沒追她的責任就不錯了,我是害怕追了她的責任后,其它的化妝師也不就敢再發展新妝了。」

「說起這件事兒,我覺得韓佳宜也沒有錯,研究妝,避眼放青,也是妝存在的問題,我用網妝避眼,這網妝是很難的,普及的話,會十分的麻煩,浪費時間,如果真到火葬場實妝,那時間上就不行,火葬場如果趕上人多的時候,這妝根本就沒辦法用,放青也是為了妝更好,也是放眼,這是研究妝,算是貢獻,應該給一個貢獻獎。」唐曼說。

錢東升愣住了,半天問:「後面的人是誰?」

「沒有其它的人,韓佳宜確實是在研究妝,一直就是想證這個妝,多少化妝師,為了妝,貢獻了自己的青春,健康,甚至是生命,她就是一位。」唐曼說。

「你讓韓佳宜灌迷魂湯了?」錢東升鎖住了眉頭。

唐曼笑了一下說:「您考慮一下,樹立一個典型,對化妝師也是鼓舞,精神上的東西,學院是缺少的。」

錢東升不說話了,開車到學院,唐曼回別墅休息。

第二天上班,研究室,唐曼坐在辦公室喝茶,看資料,準備融合妝的第一妝,官妝的什麼妝和外妝的什麼妝相融合。

主任十點多進來的,把資料放到唐曼的桌子上說:「唐副院長,您看看,有需要修改的,就辛苦您,完事後,給我打個電話,我來取。」

主任說完走了。

唐曼看着,是關於韓佳宜的表彰資料,樹立典型。

唐曼看完,讓人把資料給主任送回去了。

看來錢東升還是聽了唐曼的話。

幫着韓佳宜,唐曼知道,自己必須得這樣做。

一天的工作很累,唐曼下班,開車回去了,明天就是周六,休息。

回去去宅子,天謨真在喝酒,唐曼坐下。

「就這麼兩個菜?」唐曼問。

「喝的是酒。」天謨笑起來。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董禮帶着菜過來的,一起喝酒。

「天謨老師,你說就妝而言,能發展到什麼程度呢?」唐曼問。

「大妝至簡,就中國的喪妝而言,從古到今,是越弄越複雜了,那不是妝複雜,而是人複雜了,就清妝來說,確實是複雜,宮裏的妝,一妝動輒就是一百多人,妝師就是幾十人,甚至二三百人,後期傳到了民間,都神化了這些妝,弄得更為複雜了,有的妝里加了一些東西,就是不應該有的禁忌的東西,就是為了妝不傳到外人手裏。」天謨說。

「那現在妝要從簡,就是一點一點的剝妝,最後找到最簡的妝,是嗎?」唐曼問。

「對,但是你要學會這些複雜的妝,學到位了,你才可能知道怎麼減妝,剝妝。」天謨說。

唐曼聽完,知道,那就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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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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