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衛生紙能改變人生？

N個十秒之後......

「沒想到你還真來了？」看了看靈兒，張淋表面上已經沒什麼震驚了，可心裏的小鼓可叮叮咚咚的打着。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

「咦？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靈兒眨巴着眼睛問道，這次該輪到她奇怪了。

「昨兒晚上我做了個夢，一個老頭兒說今天我會遇到一件奇事，它會改變我一生。」張淋隨意的說：「今天你就來了唄。」

「一老頭兒？不可能，不會是『他』的。他早已死了兩千多年了。」靈兒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過一會兒又平靜下來了：「也許，真是『他』也說不定啊。」

其實張淋撒了謊，他並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也沒有什麼老頭兒跟他說會有奇遇。但看了起點太多的網絡小說之後，張淋見到靈兒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撿到寶貝了。至於是武功秘籍，還是未來時空穿越來的神器，他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可不會像那些狗血網絡小說里的主角，一直驚訝個沒完。草，你還真當你家是賣雞蛋的嗎？

「快告訴我，你是神器？還是武功秘籍？」張淋迫不及待的問道，按一般的小說常理來講，自己即將踏上一條所謂的「成神之路」。而且，自己會變得很牛B哦。

「呵呵......」想到這兒，張淋不禁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喂，你笑什麼呀。快帶我出去，嗚嗚，人家可不喜歡這裏。」看到張淋**的笑，靈兒鄙夷的把他從意淫中拉了回來。

「呃......那個.......關你什麼事。你快告訴我你有什麼牛B的功能，我是不是以後會變得很牛B啊？」被打斷的張淋還不死心，繼續意淫到。

「你先帶我出去。這兒好臭哦，人家不喜歡這兒。」靈兒黛眉微戚，看來她在這兒的感覺確實不怎麼樣。

「帶你出去可以，不過出去后你得把我變得很牛B才行。」依然是邪邪的笑，現在張淋在靈兒心裏，簡直就是個無賴嘛。

把人家女孩子困在男廁所里，不是無賴是什麼。但是想想也沒辦法，誰叫自己不能脫離這張「草紙」呢。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會讓你變得很牛*的。」靈兒急切的答應道，她實在太討厭這裏了。不過她沒有說出帶「*」號的那個字，畢竟「人家」是「女孩子」嘛。

D大附近的一個廢棄公園，至前年地震以後，這裏便很少有人來。何況馬上天黑了，估計連鬼都不會來吧，因為地震時死的人太多，所以這裏鬼也太多了。鬼之間也得搶地盤不是。

「喂，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張淋把手裏的「衛生紙」帶到公園，望着它說道。

靈兒再次從「衛生紙」里穿了出來，不過這次沒有什麼光芒四射，平平淡淡的，就像坐過山車很多人都會大聲叫喊一樣。

「喂什麼喂，人家叫靈兒。」靈兒是越來越討厭這個壞小子了，特別討厭他意淫時那邪邪的笑，讓人看着就一個激靈。

「哦，靈兒。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張淋一改前面一副壞小子的模樣，忽然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他躬身低頭，標準的英國紳士禮。

「I服了you！」靈兒實在是對張淋無語了。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我是『紙魂』。就是寄生在這張草紙里的靈魂，又或者說，我是一個程序。」張淋明顯的看到，靈兒在說到「程序」二字時，有一絲不悅。

這話怎麼聽得糊裏糊塗的，又是「靈魂」，又是「程序」。

「好吧，我知道你聽不明白。」靈兒看到張淋一臉的木瓜，也知道這話說的有些不明不白了。

「這麼說吧，一張草紙在兩千年前被一個老頭灌輸進了龐大的真氣，他還在草紙的身體里留下了一套神秘功法。過了四千年，這些龐大的真氣和那套神秘的功法創造出了紙的靈魂，就是我。然後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在一堆亂石里發現了我，他知道了我身體中擁有龐大的真氣。這些真氣，正好可以用來作為強大硬碟儲蓄支持。我的靈魂也可以作為幾乎無敵的CPU支持。於是，他就把我改編成為一套程序，名為『靈兒』。」

一口氣說完這句話，靈兒已經氣喘吁吁了。她望了望張淋，一臉期望的問道：「這樣，你明白了嗎？」

只見張淋怔怔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還是不很明白。

「也就是說，你既擁有遠古時期的修真秘籍，又擁有未來世界的先進知識？」張淋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把自己聽到的總結了一下。

按照靈兒所說，兩千年前她被那個「老頭」灌輸進了「真氣」。那麼，那個老頭就一定是修真者。而她說的過了四千年，就是現在的兩千年後。又被一個科學家改裝成了一台「超級電腦」，其中肯定儲蓄了一大把未來世界的頂尖科技。

「嗯，大概是這樣的。」靈兒高興的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看來這小子也不是那麼笨嘛。

「我草，這次我不發大了。」張淋這麼想着，可是樂壞了，急忙說道：「那快把所有的東西都傳給我撒。」似乎他生怕這張能改變自己命運的「衛生紙」忽然就消失了。俗話說，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張淋深深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不忙，我們還得做一個交易。」看着張淋猴急的樣兒，靈兒捂著嘴咯咯咯的笑。

「交易？」張淋切了一聲，人家起點小說上都是得到寶物就升天了，我怎麼得到寶物還要做什麼交易啊。可是話是這麼說，張淋卻是問靈兒：「好靈兒，乖哈，到底是什麼交易啊？」

張淋一副猥瑣大叔騙小妹妹糖吃的表情，惹得靈兒一陣惡寒。

「剛才我說了，我是一個程序。而編程者要求，若要使用我，必須和他做個交易。」靈兒頓了頓，表情不再有微笑，變得嚴肅起來：「交易就是——若是你在使用我十二年之後，依然達不到他要求你的能力標準，那你就會——死。」

聽到這兒，張淋臉上也沒有了表情。原來邪邪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個要求實在是匪夷所思，但是現實就擺在自己面前。靈兒的確就像是那些網絡小說里的「神器」一樣，百年，或者說千年難得一遇。張淋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很多人忙忙碌碌的過一生，最終無所作為。就如灰塵一般，來到這個世界，又消失了，不留下一絲痕迹。而張淋要得不是這樣的生活，他有一腔的豪雲壯志，有一心的火熱澎湃。他不要碌碌無為，他要讓張淋這個名字，響徹世界。

約微的思考，沒有絲毫的猶豫，張淋認真的問道：「靈兒，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是你的新一任主人。」

「嗯，是的。」靈兒點了點頭。

「那麼，在你輔導的主人當中。有多少人成功的達到了『他』的標準。」

「百分之十。」

沉重，絕對的沉重。張淋沒有想到，這個數據是如此的低。他緊皺着眉頭，徘徊在公園的一角。靈兒沒有去打擾他，因為她知道，這個選擇，的確很難。

但很出乎靈兒的意料，本來按照原來歷屆「主人」做出選擇所需要的時間來講，平均是一小時。而張淋卻不到一分鐘時間就走了過來。這讓靈兒對張淋這個人有了點興趣。

「成交！」

沒想到張淋答應的如此爽快，靈兒反倒有些措手不及。本來按照程序設定，如果張淋猶豫，她還會調出一些心理學方面的知識對他進行開導，或者說是誘惑的。

「你確定嗎？不再想一想了嗎？」雖然說是程序，但靈兒是兩千年後的頂尖科技，早已沒有了現在那些程序的死板。

「是的！」張淋篤定的點頭。

「好吧，那現在就開始綁定使用者吧。」靈兒的身體頓時化為一串飛速流動的藍色01序列，橫向穿過張淋的身體，直接從他的身體中獲得程序綁定所需要的資料。僅僅一秒的時間，張淋已經成為了這一「未來與遠古結合體」的新一任——主人。

01數列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又轉化為靈兒的模樣。不待張淋反應過來，靈兒就直接把張淋吸入了另一個空間中。

「歡迎來到『靈兒』虛擬空間，這裏以後將是你學習與成長的地方。」靈兒開口道：「現在開始做簡單的功能介紹。」

「如你所想，我的記憶中儲蓄了未來全人類的頂尖科技。諸如物理學、心理學、禮儀學、武學、搏擊、太極、空手道、音樂、藝術等等人類所必須的知識技能。你可以選擇任何的知識進行學習，我知道最近網絡上有一本小說叫做《超級學習機》，裏面的情況和我有點相似，但我不會為你安排學習進度。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意願，他的發展不應該受任何人左右。」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的選擇也許會決定你的生死。你必須慎重選擇。」

望着飄忽在半空之中的靈兒，張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一種隱性壓力。這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恐懼。

不要以為張淋的心中會堅信自己能成為「達標」的那百分之十，其實他也是在賭，賭注則是他的生命。因為他始終相信一句至理名言：人，是被逼出來了。

這就是古人所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要修鍊兩千年前的那種神秘功法。」張淋一直認為，科技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力，它不過是世界規則當中的冰山一角罷了。如果是真的有修真，那麼修真必定才是人生大道。

「不可以。」靈兒的否定讓張淋有些不明白。

「為什麼？」

「因為按照編程者的要求，你必須達到人類身體機能素質的S級才能修鍊『滅魔心經』。」看着張淋有些失望的表情，靈兒解釋道：「這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如果你現在修鍊『滅魔心經』，身體會受不了那麼龐大的力量的。」

聽到靈兒這句話，張淋馬上就精神起來了，問道：「『滅魔心經』到底有多麼龐大的力量？」

「足以毀滅世界。」

聽到這兒，張淋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毀滅世界的力量！

張淋控制住內心的激動，問靈兒：「那現在我能做什麼？」

「我會為你進行基因改造，然後你可以選擇進行機能訓練，以求達到S級的身體機能。人體機能等級劃分為A、B、S級，現在一般人只能屬於A級下層，那些國家級運動員差不多能屬於A級上層。當然，這個世界是有B級和S級的人的，但他們通常都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就像修真界一樣，都是退隱在山林當中。」

「好吧，我聽你的！」張淋望着靈兒，這個美麗的女子，讓他感覺到很溫暖，有一種久違了的親切感。

「現在進行基因改造。」

靈兒再次化為一組01數列，融入了張淋的身體中。閉上雙眼，仔細的感受着身體里傳來的種種感覺。忽然有一股暖流從肚臍下方竄出，一會兒跑到手心，又一會兒跑到腳掌。不時張淋感覺到從後背又傳來幾股柔和的氣流，開始循環運轉於自己全身的各處經脈。雖然說不清楚運轉的路線，但似乎沒每經過一個循環，便感覺身體更加有活力。那股氣流先緩緩的在他小腹附近旋轉，然後又不斷地往他的經脈中涌去。極為野蠻的衝破他經脈中一切攔路的障礙！一些對身體有害的雜質，被擠壓得無處藏身，只能緩緩地從皮膚的毛孔中，被一點一點地排出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洗經伐髓』嗎？」張淋低聲喃道。

隨後那組數列又從經脈進入到每個細胞之中，形成一個圓球狀。

「嘭」的一聲，數列在每個細胞中爆炸開來。

染色體分解，基因鏈斷開。這過程張淋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臉部已然抽搐的變形了。

「啊......」張淋痛苦的大叫出來，他再也忍受不住那鑽骨的痛，暈倒在地。

數列加快了基因改造的過程，一個個細胞不斷的修復，斷裂的基因鏈開始融合。

帶全部的基因改造完成後，靈兒從張淋的身體中飄了出來。望着躺在地上的張淋，他蒼白的臉色，不禁讓靈兒感覺到一絲心疼。

靈兒憑空創造出一張床，讓張淋躺下上面。她走到床邊，右手伸出到張淋的上方，一股溫暖的氣息從手上傳入到張淋的身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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