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

第九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

第九章出來混遲早要還

伍子風的心隨着眼前帶着迷人笑意的安雪的一句話提了起來,不過表面上卻是裝作無所謂的模樣:「我能有什麼秘密?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已。WENXUEMI.coM」

他並不能肯定那個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師兄是不是派人給溪海城的高層打過招呼,可是就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看來,學校肯定已經把他當作了重點照顧對象。

安雪斜了一眼此刻正內心打鼓強作鎮定的伍子風,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一套偏偏別人還可以,是逃不過我智商高達一百二的女人的法眼的,先不說你是不是孤兒,我知道你租住的這所房子算不上貴,三室一廳,一月也就一千而已,只是你現在酒杯里裝着的茅台,沒幾萬塊錢下不來吧?你說一個無父無母無背景的孤兒,是用什麼辦法得到這種動輒就上萬的酒的呢?」

安雪的笑容中帶着十足的促狹,湊近伍子風的臉龐神秘兮兮的說道:「該不會是偷的吧?」

伍子風心裏的震撼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了,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妮子會對酒有這麼深層的了解,以為用普通的瓶子裝着就沒事了,哪料還是沒有逃掉這個女孩的法眼,不過臉上卻仍是一副笑意,那張像是帶着一張撲克牌的臉很恰當的幫他掩飾住了內心的慌亂:「你說什麼呢安雪,這是二鍋頭,七塊錢一瓶的二鍋頭,你還不會是頭腦發昏了吧?」

安雪神秘一笑也不揭破,只是貌似隨意的說道:「給我倒上一杯我嘗嘗?」

伍子風如臨大敵:「那可不行,你還是小女孩,怎麼能喝酒呢,不能喝酒,絕對不能喝。」開玩笑,如果讓這個只能憑藉酒色以及香味就能判斷出酒的價位的女孩嘗一嘗,酒後亂性先不說,自己的謊言可真的要揭破了。

「沒關係的,我們一樣大,你不是也喝酒么,我就嘗嘗,嘗嘗就行。」安雪的笑意更促狹,嫵媚的盯着慌亂的伍子風。

被安雪這樣的眼光給盯着,伍子風都有些信心動搖了,如果真能發生點什麼事情的話那被拆穿了倒也無所謂,只是這個智商高達一百二的主是否任由自己佔便宜?

經過劇烈思想鬥爭的伍子風決定還是不要收這個麻煩的主,於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那個,安雪同學,酒這東西喝多了會亂性的。」

興許是對伍子風這個越來越神秘的男子產生了一絲的好奇,這個一向矜持的女人在此刻卻顯得如此大膽,眼神之中帶着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嫵媚,吐氣如蘭:「伍子風同學,倘若你能把我灌醉,拿由得你亂性。」

被這一個媚眼勾起慾火的伍子風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這個身材還未完全發育出來的女孩此刻一個媚眼施展出來竟有不亞於王晶晶的吸引力。也不再管酒後是否亂性是否被瞧出端倪,拿出一個嶄新的茶杯給眼前女孩倒上。

那個被叫做安雪的女孩很有素養的輕輕端起酒杯,沖看着她的伍子風眨巴眨巴眼睛,隨即淺酌了一口,入口辛辣,但回味無窮。

「果然好久。」安雪將酒杯放下發自內心的說道,卻不透露這酒如何的好。

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對方明白就好,沒必要說出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樣的女人尤其不惹人厭,當然,對女孩也同樣適用。

窮人喝酒看度數,富人喝酒看牌子,這句話也並不是對所有的人適用,眼下這種酒就看不出牌子,也看不到度數。

令伍子風詫異的是這個看起來不勝酒力的女孩竟然一杯白酒下肚而不變色,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伍子風:「如果你執意要把我灌醉,那我奉陪。」

看安雪喝酒的架勢伍子風雖不知根知底卻也有些瞭然,一個一杯白酒下肚卻不變色的女孩絕對不是第一次喝酒,心裏思瞅着他那私藏的一瓶白酒能不能把眼前這個女孩灌醉,最後得到的答案是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的事情伍子風絕對不做,所以捎帶提醒的說道:「安雪同學,下午我們還有課。」

一副高深莫測姿態的安雪也不揭穿伍子風心疼酒的意圖,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伍子風,知道把對方看的一陣不自在。

等到安雪認為到達她預定的效果了,方才慢悠悠的說出一句不著邊的話:「伍子風,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屋內中間一口桌子,上面擺着一個長約五十寬有三十的相框,相框上是一個不算年紀的中年男人,臉上帶着成熟的笑容,兩邊是一副白色輓聯:陳老大安然歸去,鴿子幫重振溪海。字體蒼勁有力。

靈前跪着一個絕美的女人,一頭亞麻色的頭髮被白布包裹,挺翹的鼻樑,嘴唇緊抿,漆黑的眸子含着一種莫名的憂傷。她的身邊同樣站着一個面容絕美的女人,一身漆黑的緊身勁裝,那一張不帶任何感情的臉上不含半點表情,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冷漠。

左右兩邊各站着一個一襲黑色西裝左臂卻綁着一條白布的男人,左邊一人帶着眼鏡,斯斯文文,似是書生的模樣,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本命叫做陳羽生綽號白面書生的左護法實際上是個伸手高強的人。

右邊一人面色嚴肅,平頭,這個做了十年的鴿子幫右護法遲影風對鴿子幫的成立立下了汗馬功勞,他所掌管的影堂一直被視為鴿子幫的最強戰力。

一夥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身材有些發福,保養卻極好,他上前一步接過左護法陳羽生遞來的三炷香,悠悠嘆了口氣:「陳老大你走好。」隨即把三炷香放入香壇站到一邊。

門外站着不下數百名的黑衣大漢,個個面帶嚴肅的立在兩旁,等待前來上香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勢力的到來足以可見這個被稱為鴿子幫幫主的陳老大在溪海城有着怎樣的地位,等到所有人都上完了香,一人喊道:「一鞠躬!」所有的黑色西裝的人都微微躬身對這個曾經在溪海城呼風喚雨的陳老大報以尊敬,或發自內心的,或幸災樂禍的,總之,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

等到三次鞠躬完畢,一襲白衣的絕美女人面帶悲痛的說道:「家父雖已入棺,但兇手卻在逍遙法外,雪妮沒有學過什麼高等的知識,卻也知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雪妮在父親的靈前起誓,一定要抓到兇手為父報仇!」

女人面帶悲痛,說出的話卻句句感人肺腑,一夥被激勵到的原陳老大部下附和著喊道:「為幫主報仇!為幫主報仇!」

陳雪妮擺手示意眾人停止,然後說道:「家父留下的產業雪妮不妄圖全部私吞,只是據一直跟隨家父身邊的王朝馬漢說,家父在臨死之前曾經將幫主的位子交託給一個救過他的少年,所以雪妮會找到這個人來繼承家父的位子,希望各位叔叔能夠諒解。」

竟然有一名少年曾經救過陳老大?這無疑爆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眾人紛紛議論猜測著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只有極少數的教養很好的人掩飾住了自己的震驚沒有參與談論,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比別人知道的少。

等討論的聲音漸漸的小了,陳雪妮方才又說道:「今天謝謝各位叔叔伯伯前來在家父的靈前上了一炷香,江湖之中講究一個面子,雪妮在這裏謝謝各位,如果各位累了在這裏喝喝茶聊聊天,如若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那你們請便吧,改日雪妮一定登門感謝。」

她這一句話無疑已經下了逐客令,一行人漸漸的散去,只剩下一個安安穩穩坐在旁邊的鬚髮皆白的老人。

等眾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陳雪妮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走到這個看起來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面前,強自擠出一絲笑容:「任伯伯。」

被叫做任伯伯的已經金盆洗手多年的老人看到這個自己從小看着她長大現在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心裏有些微微的疼,嘆了口氣說道:「妮子啊,出來混,遲早要還,節哀吧。」

陳老大的死去無疑會讓溪海城的地下秩序掀起軒然大波,一個搞不好重新洗牌也不是沒有可能,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了這個如今有些憔悴的陳老大的獨生女身上,作為從小看着這個女孩長大的任乾化任老爺子當然會心疼。

這個如今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的鬚髮花白的老人誰也不曾懷疑過他在溪海城的地位,當年的陳老大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時他早已是溪海城聞風喪膽的大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老人雖然已經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但沒人會懷疑他的能量。

「任伯伯你不用擔心,雪妮會照顧好自己的。」看着這個從小自己就喊做任伯伯的老人慈祥的面容,陳雪妮心裏感到一種溫暖。

老人起身說道:「好了,妮子,我該回去了,有什麼困難有打伯伯的電話,伯伯一定不遺餘力的幫助你。」

「嗯。」陳雪妮輕輕的應了一聲,目送這個老當益壯的老人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一輛舒適的加長林肯車裏。

等到老人走了之後,陳雪妮才對身後一臉冰霜面容的絕美女人說道:「阿靜,查查那個少年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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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怎樣練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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