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煩炸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煩炸了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夜色正濃,看着黑夜茫茫,凌霄就是提不起半點精神,這會子回去師傅在睡覺,便宜爹也在睡覺,該向誰求救啊?舅舅雖然和自己一起共患難,但對這樣的陰險的糾結還是沒有經驗。

「霄霄,你不要這麼悲觀,肯定有辦法。」展玉痕看到凌霄沒有興緻就說道。

「舅舅,我們逃走吧,我們有很多糧食,走哪都可以生活的,我實在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處理給一個彪悍的女人。」凌霄很是沮喪地建議道。

結果展玉痕還沒有說話,刀刀就搶著說話了。

「哥哥,你那麼高的武功,當今晏國,就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你,夜娉婷有什麼可怕的?不順心就揍她,不就得了。真不懂你在怕什麼?"刀刀說的氣勢洶洶。

「對啊,霄霄,舅舅怎麼也忘記了,你害怕自己打不過夜娉婷嗎?再說了,夜丞相是和你便宜爹在搞對立,又不是在和你搞對立,你的武功這麼高,怕他做什麼?」

展玉痕居然很快就和刀刀站成了統一戰線,果然是個不懂人事的舅舅,居然不知道老婆是不能靠武力征服的。

凌霄聽着這兩個的對話,恨不得倒地暈死,一個是沒有結過婚的舅舅,一個是個無知空間,根本不懂什麼叫感情,還在這裏胡嘚啵,若能掐死的話掐死算了。

「你們兩個知道什麼叫定親嗎?你們兩個知道什麼叫夫婦嗎?你們兩個懂得什麼叫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相濡以沫嗎?懂什麼叫琴瑟合奏夫唱婦隨白頭偕老嗎?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以後娶個媳婦就是娶了個比武對手,動不動就要武力征服?

哎呀,我和你們說不清楚。太不懂事了,一個比一個讓人無奈。

娘親啊!你怎麼就這樣子啊,兒子都要被那個人整死了。這可是包辦婚姻,你不能放任不管啊。「

凌曉說到後面喊起了娘親。

「哥哥,哥哥。」

「霄霄,霄霄。」

展玉痕和刀刀在邊上勸著。

「刀刀,你給我老實交代,今天不交代我就拆空間,至少我也要屏蔽空間。」凌霄忽然兇巴巴地說道,好像所有的不快都是刀刀造成的。

「對,刀刀你老實交代。」展玉痕被凌霄整得頭大,也跟着凌霄慣性吼道。

「舅舅,你讓刀刀交代什麼?「凌霄不由得哭笑不得地看着展玉痕。

「你讓他交代什麼?我就讓他交代什麼?」展玉痕理直氣壯,從來都是霄霄做什麼,他就跟進什麼,這樣的一句話當然也不例外。

「刀刀,快快交代。」展玉痕又說道。

「哥哥,你讓我交代什麼?「刀刀被展玉痕和凌霄逼迫,茫然不知所措地問道。

「交代你為什麼知道夜家的病不可治療?你為什麼知道夜寒庄是一軀兩魄?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凌霄忽然這樣說道,語氣很是冷靜。

「哥哥,我們不是再說定親的事嗎?」刀刀被突然的轉彎搞得很緊張。

「對啊,霄霄,不是在苦惱定親的事嗎?管夜寒庄什麼事?對啊,刀刀,霄霄說的什麼事?你趕緊給他回答了。」展玉痕也跟着惡狠狠地,展玉痕就是凌霄的特定幫閑,什麼都幫,幫什麼都很徹底。

「舅舅,我想好了,晏京城裏太複雜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我和你除了會武功,別的都沒有,我們會被坑被欺騙我們還是走吧。」

凌霄又說出了走的問題,凌霄喜歡繁華,但不喜歡被設計。

「可是霄霄,我們的糧鋪才開張,一切都才剛剛開始,你說,就為了個夜娉婷你就拋棄這一切,你划算不?

舅舅想過了,這個事情真的不划算,而且我們要是走掉了,又要躲進深山去,因為只有在深山裏那個人才找不到你。

還有你滿身的才華躲進深山就會被埋沒,你說你多寂寞啊,你在諸暨都會寂寞,深山你是回不去的。

還有你很會賺錢,你躲進深山這錢都不用賺了嗎?

還有這麼多年,我們兩個還是不會做衣服。

霄霄……「展玉痕就是一副不想躲進深山的表情。

「舅舅,我說的是回諸暨。」

「諸暨那麼小,會局限你的發展。我知道你在諸暨寂寞的要死。」

展玉痕純粹是貪戀上了剛剛開始的新生活,其實他想到的是對抗夜家,然後氣得那個人放棄霄霄,然後他就和霄霄在這晏京城裏過着日子就好。

他就想讓霄霄把這繁華的晏京給生活了。

畢竟這繁華和小姐是有關係的,為什麼要再次的放棄?

這晏京城裏東西很豐富,正好可以隱藏霄霄的特殊性,做個閑人大隱於市,這就是展玉痕想到的生活。

「舅舅,你想的太美了」凌霄立刻打破了展玉痕的美夢。

「你覺得你那大隱於此的美夢能實現嗎?我這麼優秀,怎麼可能藏得住?」凌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藏不住的光芒。

「是啊,你這麼優秀怎麼可能藏得住?」

「所以,我不藏,刀刀,你快點老實交代,你怎麼就知道凌家的不治之症?」

凌霄越來越覺得可疑,就逼着刀刀死死追問。

刀刀實在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就說道:「哥哥,我是個空間,你也知道我很高級,我是娘親留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一看那個人就知道了。這可能是我的特殊功能吧。」

刀刀被逼的說出了特殊功能。

「編,你就編,還特殊功能,你本身就是特殊功能,你這麼特殊就告訴我神諭之神是怎麼回事?」

展玉痕一聽就說道:」就是,我也在夜家也查到了一種很強大的力量留下的痕迹,但是這個力量我實在想不起是什麼?我甚至想到過小姐,可是我想不起絲毫。

刀刀,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說出來,省的我們兩個亂找。「

「舅舅,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能看出來夜家的病是不治之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更多,就像舅舅能感覺到強大力量的痕迹,卻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一樣。

舅舅,你要相信我。

哥哥,你相信舅舅的話,也應該相信我。「刀刀很成功的用展玉痕的感覺開脫了自己的不知道。

「我當然相信舅舅,可是我不相信你,你是個空間,你很神秘。你不是舅舅,別搪塞我。舅舅和你不一樣。」

凌霄一路暴躁著走到了糧鋪外邊,看看安靜地小樓,凌霄現身出了空間對展玉痕說道:「舅舅,我們去夜市吧。」

凌霄不想再和刀刀糾纏。

「這樣,也好,去夜市轉轉散散心。」展玉痕趕緊地隨聲附和。

兩個人剛轉身要走,就聽到一聲嗚汪,然後夜空裏一團白色閃電似的白糰子從樓上凌空而下。

「這個不知死活的狗,竟然跳樓。」展玉痕說着就輕輕躍起接住了正在下墜的白糰子。

「舅舅,你看你,把一隻狗寵成了傻瓜,以為自己有翅膀。」凌霄看着展玉痕懷裏暈頭轉向的白糰子說道。

「主人,我一直在等你。」白糰子驚魂未定地嗚汪著。

「等我等到不要命,別讓我相信一隻狗狗的深情。」凌霄瞪一眼白糰子,白糰子瞬間沉默,主人太沒有情調了。

「玉痕,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蔡久誠手執蠟燭站在窗口道,心裏卻在感嘆展玉痕的功夫之高,要不是白糰子跳樓而下,自己都沒有發現展玉痕下樓了。

「哦,久誠,下來,我們去夜市轉轉。」展玉痕就是一副剛下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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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賦:風染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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