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顆純凈的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顆純凈的心

凌霄回頭一看,一塵的手指正被龜十九咬在嘴裏,一塵疼得在大叫,另一隻手舉起來,想要劈下去,可是又不忍心。

白糰子在邊上大聲嗚嗚汪:"龜十九,鬆開嘴,龜十九,不能咬人!"

可是龜十九就是咬着不鬆口。

凌霄趕緊地蹲下身,用手摸摸,龜十九的脖子,龜十九才鬆開口。

"啊,你這個龜十九,我之前餵了你那麼多肉條,你居然還咬我?"

一塵雖然在責備龜十九,但臉上的神情還是驚魂未定。

凌霄仔細地看了一眼一塵的手,卻發現一塵的手並沒有被咬破,甚至沒有任何痕迹。

"啊,一塵護衛,你很疼嗎?"凌霄好奇地問道!

一直也不敢看自己手指的一塵,眼睛都快閉上了,嘴裏嚷着:「當然疼了,能不疼嗎?被一隻烏龜咬住,能不疼嗎?

公子,快點給我包一包,好疼啊,公子,你不是有葯嗎?給我敷上一些。

公子,烏龜咬了會不會中毒啊?"

聽一塵的聲音都快完蛋了。

"會中劇毒,手會麻木到不疼,一時三刻就倒地身亡,不過你疼,說明還有救。

你若不疼,說明已經中毒很深了!"凌霄忍住笑說得一本正經。

一塵聽了凌霄的話,被咬的手指頭動了動,其他手指頭也跟着都動了動,緊接着一塵絕望地哭叫道:

「公子,完了,我不疼,我中毒已深!"

凌霄無奈地笑着,搖搖頭,起身去吃飯。

白糰子輕聲汪一下,轉身,扭著小屁股追凌霄。

龜十九則把頭搭在盆沿上,靜靜地看着一塵!不明所以,人家不就是吸着你的手指玩了一下嗎?怎麼就怪叫了?

喝過清泉水的龜十九更加的靈氣了,似乎能明白人的反應了。

龜十九貪心的埋頭在盆中的水裏,美美地喝着,它能感覺到自己在清泉水的滋養下,瞬間神識清明了。

一塵嚷嚷着,聽不見別人說話,只聽見龜十九喝水的聲音,覺得四周太安靜了,自己不會是死了吧?

一塵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明亮,一塵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一看龜十九!

一塵搓一搓手,手好好的,一點都不疼。

一塵就往凌霄他們吃飯的涼棚看,見凌霄幾個人在吃飯,沒人理自己,一塵便用手指搗一下龜十九的殼:

「有你這樣嚇人的龜嗎?不過你怎麼沒咬我呀?

是不是咱倆有緣分?

是不是感謝我給你喂肉?

龜十九,我好喜歡你啊!

你居然這麼喜歡我,都不捨得咬我。

一會兒我得去問問公子,看你喜歡吃什麼?我去給你弄回來!"

一塵圍着龜十九嘀咕的時候,凌霄笑着對左明說道:「這下他有的做了,龜十九總勝過那兩隻小蟲子吧!"

凌霄說完不由得笑起來。

蔡九誠道:「唉,這一塵也就你便宜爹能培養出來!

你還別說,霄霄,你便宜爹著身邊的人都是奇葩。

梅姨娘就是晏京城最大的奇葩,廖料也是晏京獨秀一枝的人物。

就連他身邊的一塵,純粹就是晏京之最。

一個護衛,而且是一個高大威猛的護衛,怎麼就長了一顆這麼純真的心。"

蔡久誠說完拿起一棒玉米剝著。

"可不是嘛,一顆純凈的心!"展玉痕說道。

"是啊,一顆純凈的心!"左明呵呵道。

"一塵,你純凈地心裏不餓嗎?"凌霄喊道!

"餓,公子,你太會嚇人了,人家雖是護衛,那也是面對歹人時才英勇無敵,誰會設防一隻可愛的小烏龜啊?

再說我也不知道這個龜十九居然是這樣給人示好的。

真是嚇死人,不償命了。"

蔡九誠說道:「趕緊吃飯吧,吃完可能會有事兒。"

凌霄和展玉痕一聽,就看着蔡九誠,等著聽他的下文。

左明和一塵也看着蔡久誠。

蔡久誠低聲說道:「你們可看到了今天的時事八卦?上面又再大力寫一米清涼的梅掌柜,估計這兩口子要打架了。」

展玉痕沒聽明白,更沒有聽懂,就說道:「打架,梅姨娘打不過廖無煙的,廖無煙可是白金大神的段位。」

左明和一塵也沒有聽明白,可是他們確實不敢問的,畢竟是爵爺家裏的事。

但是凌霄能問,凌霄看着蔡久誠說道:「師傅,是不是梅姨娘又被黑了。」

蔡久誠一笑,說道:「可不是的嘛,你家姨娘那麼能幹,現在可是晏京城裏最上進的女人,誰人不妒忌,誰人不羨慕,今天這一杠子可是廖大人自己說出去的。」

「便宜爹說了什麼?屬實嗎?「凌霄笑着問道。

「你小子,還笑啊?你便宜爹這次可是得罪了東京城……」蔡久誠還沒有說完,凌霄就接着說道:「最上進的女人。」

「到底怎麼說的,時事八卦在哪兒?不管怎麼寫那也不可能是廖無煙捏造的,肯定是是有人要故意黑梅姨娘。」展玉痕說着,一邊從蔡久誠的手裏接過來時事八卦一看,展玉痕就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會是這樣?廖無煙為什麼易容成我的樣子?這和我又什麼關係?「

展玉痕是打死都想不到,這樣的八卦上會有自己的事。

展玉痕默默地看完,就瞪着眼睛看蔡久誠。問道:「是你給易的容吧?為什麼易容成我的樣子?」

「簡單啊,因為展舅爺樣子好看,生活有品位,在對面受歡迎,廖大人自打一米清涼開張以來,還沒有吃上過一杯正經的涼品,因為就如這文中所說,梅姨娘不給廖大人喝,廖大人只好想出這個辦法,就用你的形象去吃涼品。

結果你猜怎樣了?「蔡久誠神秘地說道。

「還能怎樣?肯定是大受歡迎,被熱情地招待唄。但是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就是他們的金牌常客,就應該被熱情招待了。」展玉痕說道。

「對啊,廖大人被熱情的款待之後,就心裏覺得莫名其妙,於是他就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除了他自己之外,凡是到一米清涼來的人,都受到了梅姨娘的款待。

廖大人就心裏不舒服一人獨自去了清月樓,找了歌女訴說自己的處境,結果被強勢的梅姨娘知道了,連夜找了過去,大鬧了清月樓。

……「

蔡久誠還在說,展玉痕就打斷了蔡久誠的話,沉思著說道:」無煙做得不對,自己家裏有晏京最好的涼品,還有梅姨娘也是優秀的女子,他怎麼就那麼糊塗,敢去清月樓,做下不忠之事。「

展玉痕的話聽得大家都傻眼了,臉上都有一個疑問:「梅姨娘何時在展舅爺眼裏成了一個優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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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賦:風染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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