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童子尿

第二百五十二章 童子尿

晏王幾個人議論著霄霄和大學的事,都哈哈哈地笑起來。

「可是,凌霄到底怎麼了,考那麼好,不去上學,這小子是真的生病了嗎?」晏王疑惑地問道。

」這孩子,從小做事專註投入,十幾年如一日的努力,這次大考通過了,肯定是很累,就借口說病了,休息了。「蔡久誠想着自己的徒弟執著學習的精神,推測著說道。

「再借口生病,也不用七八天吧,我得好好地問一下玉痕,想想我們容易嗎,一天又要尋找夜寒庄,一天又要為他操心,他乖乖地去上學不好嗎?「廖無煙無奈地說道,自己都去找了好幾次了,就是沒有見着凌霄,上去看的話,人家就是在睡覺,而且是熟睡。

四個人正說着,展玉痕進來了,於是大家都看向展玉痕,展玉痕趕緊說道:「別這樣,沒到時間,霄霄不下樓,我也是沒辦法,這孩子從小就這樣的。

小時候說殺只羊,就要滿山去捉羊。

說要吃辣椒,辣哭也要吃。

說要熬鹽,我就給他熬鹽。

說要睡覺,我就陪他睡覺,豺狼進到屋子裏也不能起床去打。

說要跟着烏龜十九爬,就會一直爬,這個久誠有體會,你們不信了問久誠。「展玉痕分辨幾句,趕緊地把球踢給了蔡久誠,展玉痕已經怕極了大家每天對他的質問,好像是他不讓凌霄去上學。

蔡久誠就感同身受地說道:「我就說一件……」蔡久誠還沒有說完。

花青就說:「我知道,你又要說解剖屍體的事,你換個新鮮的說。」

「好吧,我換個新鮮的說,就是霄霄每次努力學習完之後,就會趴在我的

背上睡着,有一次,我沒有背他,他走着路就睡著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睡著了,我還觀察了,這孩子可能是太專註之後就累了,所以會不擇地方不擇時間的睡着。

玉痕,你說,那天是不是一出考場就睡着在馬車上?「

蔡久誠很誠懇地把問題拋給了展玉痕。

展玉痕很無奈說道:「是的,就是這樣,一直睡,偶爾醒來吃點東西還是睡。

我都趁着他醒來給他說了複試的情況。

人家很淡定,說道不就上學嗎?我考上了,休息好就去上,不會落下課的。

我說你們幾個,不要一天只是說霄霄,霄霄上學是遲早的事,我告訴你們,陳王家的情況有些特殊。「

展玉痕的話剛說到這裏,還沒有來得及說陳王家怎麼個特殊,就有派出去的探子回來報告情況。

今天距離夜寒庄失蹤已經十二天了,幾個人心裏都很着急的,都趕緊豎着耳朵聽探子怎麼說。

探子說道:「今日我在陳王家門口,靠近一個從外面回來的下人,發現他身上有味兒,於是我想辦法多靠近了幾個,發現他們身上都是同樣的味兒。」

展玉痕立刻問道:「什麼味兒?」

探子看看花青說道:「尿騷味兒!」

花青疑問說道:「陳王府的下人不會不講衛生?怎麼還會有尿騷味兒?」

探子說道:『我也很是疑惑,所以我又跟蹤了陳王家的下人,我發現他們在收購童子尿。「

蔡久誠思慮著說道:「古書上說童子尿的的功效……「

蔡久誠的話還沒有說完,展玉痕看一眼晏王就往外面而去。

蔡久誠着急說道:「展舅爺怎麼回事?不說話就走了。」

花青對探子說道:「快去盯着陳王家,看看他那裏是不是需要很多的童子尿?」

探子一聽趕緊地走了。

花青又對蔡久誠和廖無煙說道:「你們兩個守着督查辦,記住,凡是進來的人都要腰牌。沒腰牌的格殺勿論,我和陛下出去一下。」

花青安排好這些就和晏王匆匆地走了,當然都是喬裝打扮過的樣子。

」可見這個肖景浩的行動很快,也不知道陳王得了肖景浩什麼好處?讓他膽子這麼大的包庇肖景浩?「蔡久誠思考着說道。

「久誠,你說霄霄這幾天真的沒事嗎?玉痕沒有隱瞞我們吧。」廖無煙沒有接蔡久誠的話,擔心地說道。

蔡久誠搖著頭說道:「你還是不了解霄霄,這小子厲害著呢,這些天這麼安靜,肯定憋著個大的,或者就像是玉痕說的,真累了。」

廖無煙說道:「但願沒事吧,走,部署去,這個夜寒庄終於有消息了。」

展玉痕出去之後就去了陳王家附近,根據記號找到了一塵和左明,展玉痕對左明說道:「我懷疑那天早上夜寒庄喝的是小柱子的童子尿。」

左明一聽趕緊說道:「我這就回去問小柱子。」

展玉痕嗯了一聲。

左明走了之後,展玉痕又對一塵叮囑道:「盯住,看他們家一天進去的童子尿多不多?」

一塵小聲道:「是!"

展玉痕叮囑完就看見了喬裝而來晏王和花青!

三個人走到陳王家對面的酒樓上,坐下要了幾個菜,小聲地說着晏京大考的事。

他們也不敢在陳王家門口的酒樓上多說其他。

因為坐下后,他們就發現了酒樓上有探子,不是他們自己人,當然也有他們自已人。

三個人不動聲色地吃了東西,就又下了酒樓,忽然花青說道:「有個地方童子尿最多!"

晏王和展玉痕異口同聲地說道:「棄嬰堂!"

三個人立刻往棄嬰堂而去!

陳王家的密室里。

尿騷氣衝天,一個木盆里,夜寒庄正在泡浴,盆子裏是溫熱的童子尿。

陳王捏著鼻子說道:「夜寒庄,你都醒來兩天了,還不吃東西,就這樣泡著尿好嗎?"

夜寒庄說道:「煩請陳王還是準備好參湯,我喝參湯和童子尿便好!該吃的時候,我自然會吃!"

陳王好奇道:「夜寒庄,到底是誰傷了你?"

夜寒庄沒有出聲,只是一臉的陰鬱。

陳王看着己經在床上躺着喝了十天參湯,醒來又要求用童子尿泡的夜寒庄,心裏說:"外面傳說此人瘋了,依我看,沒瘋也差不多,都泡了兩天尿了,也不嫌騷!"

陳王正在腹誹,就聽見夜寒庄說道:「寒庄謝陳王這次相救之恩,寒庄康復后,定會相助陳王成事!」

陳王就笑着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旁支庶出的王爺,就擔了個空名,沒啥收入,這次為了救你,每天都是上好的人蔘,我都要傾家蕩產了,你好了可別不認賬。"

夜寒庄一聽,微笑:「你救我就對了,財富是少不了的,不就人蔘嗎,小意思!"

夜寒庄的語氣狂悖,好像他有萬千財富。

陳王卻也就信了,因為他沒有見過像夜寒庄一樣奇特的人。

"童子尿是不能斷的!"夜寒庄說道。

"好在是尿,容易採集,實在不行花個銅板,可以收集一天的童子尿。

還有棄嬰堂,多的是童子尿!這個你就放心吧!"陳王捏著鼻子說道。

"嗯,謝陳王了,你去吧,就不用在這裏受罪了,這味兒,你無福消受!"夜寒庄的語氣好像童子尿是多稀罕的東西。

「哦,那你泡著,本王先出去了。」

陳王出來后,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口氣,心裏說:「本王要不是念着你曾經的才華和如今的武功,才不想一天給你到處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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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賦:風染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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