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第三百三十一章 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應天府里的御醫和檢驗師們忙着按蔡久誠的要求出示證明的時候,蔡久誠拿過官差手中的藥丸,說道:」去把給你們藥丸的人叫來。「

兩個官差嚇得趕緊地跑了出去找人。

過了片刻兩個官差回來說道:」回大人,跟何管事一起的同僚說他出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蔡久誠一聽說道:「你們應天府做事還真的是天馬行空,如此的沒有由頭。這葯我帶走了,人你們找,找到了給我交到督查辦。想想吧,誰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做?」

蔡久誠帶着那瓶誣陷凌霄的藥丸離去。

凌霄還在和廖料、可可玩五子棋的時候,蔡久誠回來了,凌霄看着師傅的臉色,就對弟弟妹妹說道:「今天也陪你們玩了這一會兒了,哥哥有事要處理,你們兩個去學習吧。」

廖料和可可最是會察言觀色,兩人起身告辭,廖料指著五子棋對凌霄說道:「哥哥,這個棋子我和可可帶走,先去研究如何?」

「帶去吧,本就是給你們做的,別太貪玩,記得溫習功課。」

凌霄笑眯眯的送廖料和可可出了書房,看他們兩個下樓才進屋和師傅說話。

蔡久誠把應天府的事情給凌霄說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在你今日沒有去,去了的話,有可能遇見的是不一樣的應天府。「

「這些人膽子倒是大,不過我要是去了,估計那個何管事也不會不見了,或許還能夠問出點什麼。」

「你想的太理想,或許你正問著人就死在你面前了,你說可怎麼辦?」

「師傅,那現在怎麼辦?」凌霄一聽后怕,想到古裝影視劇里,確實就是這樣演的,那還真是說不清楚。

「現在就讓應天府自己着急去吧。你看看這葯。」蔡久誠說着遞上了那瓶官差手裏的藥丸。

「哦,這個瓶子倒是我的,藥丸也和我的一樣,只是多了一些芒硝,除了讓人拉肚子,和原來的葯成份一配伍,還會損人氣血。這個人這樣做,可謂心狠手辣,對我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可是我還真是不知道得罪了誰。「凌霄思考着說道。

「你說你這來到晏京才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還有了神秘的仇人,你好好的想一想,和誰拉下仇恨了?「蔡久誠心急火燎的問道。

能不着急嗎,這孩子現在可是在上學啊,離開了大家的視線範圍,萬一出事那可就太可怕了,蔡久誠心裏喊著:」我的好徒弟,你到底得罪誰了?"

凌霄看着師傅着急的樣子,也陷入了思考,這時候展玉痕也上樓了,說道:「好好地想想,從第一天來到晏京想,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凌霄看着師傅和舅舅,就把從來到晏京的第一天起的事,仔細地回想了一遍,說道:「其實我來到晏京的經歷很簡單,第一天就出去和廖料打了人,打的人是晏京的那幫學子,然後就是遇見了陳王,然後就是督查辦,晏王,夜寒庄,夜娉婷,幾位皇子,公主府,公主,藍衣,貴夫人們……舅舅。「

凌霄把所有自己覺得有交集的人都回憶了一遍,就喊道舅舅。

展玉痕說道:「你發現了什麼?」

凌霄說道:「目前我又沒有暴露身份,所以幾位皇子是可以排除的,陳王也可以排除,他們沒有必要對我出手。

剩下的就是我打過的晏京學子和公主府藍衣。

晏京的學子,這幾天相處下來,雖然覺得競爭激烈,但也屬於正常的範圍,還不至於要我的命。

剩下的就是公主府的藍衣了。

但是,公主府的藍衣,我自覺那個對我有妒忌情緒的人,還沒有本事要這樣對我。聽說他已經被公主府打殺,但是沒有打死,結果那位藍衣把公主告到了應天府。「

凌霄說道這裏忽然就停住了。

果然蔡久誠立刻就問道:"你是說應天府中告公主的藍衣藝人,你認識?「

凌霄就很誠實地說道:「是的,但我就奇怪了,我第一天去公主府,他就對我有成見。」

「往清楚說。」展玉痕冷冷地說道。

「就是,我在第一天和廖料在街上打曲飛揚的時候,這個藍衣子童就是和曲飛揚他們在一起,當時他也沒有出手,只是旁觀者,我看到他扶了曲飛揚一把。

我當時以為就是曲飛揚的熟人,人家沒參與打架,我也就沒注意。

可是這一次去了公主府上,才發現這一位是公主府的藍衣藝人的管事,後來公主府當天出了事,我就感覺有些針對我,但是又沒有證據,我也就作罷了。但是,我也是那天知道了這個藍衣子童的背景。

並且還知道他擅長養植花卉,不過那天公主府有藍衣中毒,正好中的毒是他養的夜來香和鬱金香的濃香。

我也是仔細分析了,那個毒不是一般人能下得了的,我覺得子童下不了那毒,除非他是隱藏的高手。「凌霄說到這裏,看着展玉痕和蔡久誠盯着自己,就趕緊說道:

「舅舅,師傅,你們兩個不要這樣盯着我,花香襲人是不好下毒,但是你們也不能懷疑我。

你們兩個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想想誰有本事在空曠的環境裏做到花香襲人?還有若是中毒的人自己賊喊捉賊,那麼他們用的是什麼東西,我可是在現場沒有發現證據的。」

展玉痕也不知道長得什麼腦子,凌霄一停下,他就說道:「說,你做了什麼?那個藍衣要妒忌你?來到晏京第一天就能遇見,被人家觀察了個清楚,自己卻不自知。

過了這麼久又在公主府遇見,你還不想想為什麼?居然還讓人家妒忌你?你說,你是沒腦子,還是隱瞞了我什麼?「

凌霄知道舅舅的腦子有時候很是軟萌可愛,有時候就像他的功夫,深不可測,所以他基本上都不讓舅舅給自己動腦子的,他知道,舅舅的腦子一轉動,自己的老氣橫秋也會招架不住的。

「舅舅,你這反應也太可怕了。」凌霄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

「不要嬉皮笑臉,你到底隱瞞了什麼?」蔡久誠在邊上催促。

凌霄看着兩個人都要瘋了,這可真的是親家長,一有事先找自家孩子的麻煩。

「舅舅,師傅,你們先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說嘛,瞧你們兩個人吃人的樣子,我還能正常說話嗎?」

「說。」這一次展玉痕和蔡久誠幾乎就是異口同聲。

「舅舅,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在諸暨嘛,老有人來暗殺我,還記得在諸暨街上的兩個吃白玉然的人嗎?就是京城有人派的。

當時我給師傅說,我給那個殺手下了會意蠱,不管多久若再遇見,就可以知道當時是誰要殺我。「

「你給人下了會意蠱?」蔡久誠瞪大了眼睛。

「是的,師傅,那個當年被下蠱的人就在公主府,我是在公主宴上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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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賦:風染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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