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裝瘋賣傻的美好回憶

回到家中，獃子將伊蘿扔給他的反光鏡隨便扔在書架上，疲憊地倒在床上。

獃子的家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豪華裝修，沙背後掛一幅刺繡！雕花的紫檀木書上堆滿了學經典書，牆上掛着現實主義，達利鐘錶系列的幾幅油畫。投影照在幕布上，放映出的崑曲《牡丹亭》。鐺，鐺，鐺……地上豎立牆角的古鐘厚重的響起。卧室里依然掛着陳小沫的油畫像！獃子疲憊地躺在床上

片刻，電話響起！獃子看着電話，疲憊一笑：「您好黃總！怎麼樣？那些女孩還算舒坦嗎？」

「嗨！別提了！」黃總無奈，說：「以後可別再去那兒了！剛才我已經和何總簽了合同！你們得抓緊開工！」

「好的！您還有什麼指示嗎？……到底生什麼啦？……………好！好，那就早點休息！」獃子掛了電話！心緒複雜靜靜的四周環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陳小沫的畫像，不由得來自內心的感慨：

「男人們啊！別然女人流淚了！……女人們啊！也別讓男人太累了」

好幾年過去了獃子至今一想起陳小沫就腦殼麻，頭皮屑一網一網地翻飛，眼前天昏地暗，正是那個冬天她把獃子的心都給冰凍了，她常常損獃子，哎呀瘋子呀，你乾脆到丐幫當幫主算球，專把人拐帶落魄嘛。你看你都二是五六了你窮叮噹響你咋整？長相假冒偽劣都不說了還住這麼一個和你這麼配套的破工廠，看你出沒出息？你想想我為什麼跟着你？難道我就是圖錢的人嗎！這大街上隨便抓一個和你一樣一米八的傻個都賺的比你多吧！你明明曉得我是看在你的脾氣好隨便讓我欺負的份上我才跟了你！咹，你球上綁筷子側邊硬一股，我回來晚一點你活生生把我關在門外我都沒怪你！這兩年我修理你洗刷你欺負你拿你開心，那是我瞧的起你？就算我打碎你的門牙你都必須心甘情願讓它在肚子裏化成結石都不可以往外吐你曉得是為什麼不？你混蛋簡直丐幫開後門故意拖入下水，還給我說我是你在世界上第一個讓你捧著的人！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我是頭一個被拐帶的頭一爐香，窮得最是乾淨徹底。

要是現在想必陳小沫是不敢和獃子這樣說話的，比起獃子的鐵嘴鋼牙和厚臉皮，陳小沫永遠不是對手。過去多半是因為窮的沒辦法了陳小沫才敢如此放肆。不過那種吵吵鬧鬧卻也有一番滋味，看着陳小沫畫像，獃子不知不覺地想起六年前他和陳小沫的開始戀愛是的情景。那個時候，陳小沫很單純，並不是拜金主義，因此她才喜歡貧窮老實的獃子，還挺有魄力地主動追求獃子，而那個時候獃子有點傻裏傻氣的，但是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有一次下班后他們在夕陽下並肩散步，陳小沫一臉寫滿幸福地說：

「認識你之後，天黑的很快，一天說過就過了」

「你說話真繞彎，你好像說的是天氣的事」獃子傻裏傻氣：「但好像又跟我有關係，不太明白」

「不會吧？」陳小沫微笑地看着獃子：「咱們都是搞藝術的人，我說話你應該明白的」儘管獃子像傻子，但陳小沫很開心，陳小沫有點聰明，她的理論是只有傻男人才是最忠誠的

「那是給別人搞藝術，我們說話家常點吧！別搞藝術反倒被藝術搞了！」獃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反正橫豎都不像，可是他說的話和他傻裏傻氣的表情讓人難以辨認

「好！我不說了」陳小沫暗自笑，說：「我用拉手表示，手拉手，心連心，你明白嗎？」說着主動伸手拉着獃子

「這個我明白」獃子看了看兩個人的手，說：「但是得經過我奶奶同意才行」

陳小沫沒有明白獃子的意思，她臉上蕩漾著如此刻夕陽之美的笑容，說：

「當然啦，我也是很保守的，兩個人如果要結婚當然要長輩同意的」

「我沒說結婚」獃子疑惑地看着陳小沫，說：「我是說咱倆現在這樣手拉手也得我奶奶同意才行」

「這也得你奶奶同意啊？」陳小沫不可思議的驚笑，獃子點頭，陳小沫苦笑：「那你奶奶這是家庭暴力，她無權干涉你的戀愛自由」

「我奶奶沒有用家庭暴力，她從來沒有動手」獃子一副懵懂的表情看這陳小沫

陳小沫越來越覺得獃子可愛，說：

「你奶奶這是冷暴力，比動手還厲害」

「我願意」獃子不假思索

「啊？你願意？」陳小沫驚訝地看着獃子：「你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什麼叫受虐傾向」

「這一種心理問題，就是希望受到別人的虐待」陳小沫依然很有耐心

「哦！那你放心」獃子點點頭，說：「我從小就不愛吃虧，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抱着我，大膽的虐愛我，吻我我一定不會反抗！」

「真的？」陳小沫疑惑盯着獃子

「你試試……」獃子點點頭

陳小沫張開雙臂抱着獃子，在樹蔭底下親著獃子

看着陳小沫如此認真，獃子終於忍不住的笑了出了！陳小沫疑惑地看看獃子片刻，終於明白了，調皮地打鬧着獃子，說：

「你混蛋，你騙我！」說着便追着獃子打！

夕陽下！兩個身影偏偏起舞！獃子瞬間一個凝眸，張開雙臂，將陳小沫深擁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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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物質社會害死人啊！美好的回憶，獃子連衣服都沒換，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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