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成為註定被殺的遊戲首腦怎麼辦41
「一些私事,抱歉,我並不能說。」
卻雲溪拒絕回答關於自己的問題,這就讓某些人的心中給他的名字多增加了幾分警惕感。
「我在二樓的位置,我打算和趙可去看看屍體的情況。」
梁力夫和趙可對視一眼,說道。
趙可是一名年紀比他們稍稍大幾歲,大概是大學學姐的年紀,只是看起來有些冷漠不好接近。
「我在想怎麼從這裏跑出去,我也在房間里待着。」
林一回答道,不過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梁律師他們去隔壁的時候,看到我了,可以證明我一直在房間里。」
梁力夫點點頭,同意了林一的說法,替他作證,經次,三個人可以互相證明清白了,鎖住門以及樓梯的人並不是他們。
湛怡寧卻眨眨眼,沒說什麼。
「我和穆雲在一起。」
穆雲的臉僵了僵,十分不甘心地回想起來了當時的場景,令她終身難忘啊真是。
穆雲迷迷糊糊地睡着覺的時候,被響徹天際的呼喊聲吵醒,這還不算可怕。
可怕的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躺在床上,邊上還趴着一顆人頭!!!
她驚呼出聲,人頭抬起腦袋來,穆雲這才看清楚趴在自己床邊的人是喬哥,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單相思,沒想到喬哥竟然主動為她守夜!
這難道不是愛嗎?!
「你醒了啊。」
喬哥露出一個笑容,正在穆雲感動的想要抱住喬哥來一把真情告白的時候,喬哥笑了笑,呲牙威脅道:「可以鬆開我的袖子了嘛?」
穆雲連忙低頭,發現她的爪子正緊緊地攥著喬哥的袖子,心裏的那點兒子感動頓時蕩然無存。
直男!
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你不給我告白個九十九次,我絕對,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穆雲別彆扭扭地表情逗樂了湛怡寧,她連忙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這時候輪到她來敘述了。
「我一直在房間里,後來甄嘉石,也就是艾克公爵為我端了一杯熱牛奶,我們還沒有說幾句話,就被打斷了。」
湛怡寧溫溫柔柔地說道。
溫梓:「......」
好像,好像那個打斷他們好事的人,就是自己呢。哦吼,想想有些許榮幸。
不過,在他和曾興安接受到甄嘉石不著痕迹地眼神后,頓時就又慫了。
耷拉着兩顆腦袋,挑事的心也暫時消下去了。
「所以,基本上我們所有人在回到房間里的這段時間,都有另一個人來為自己作證,是這樣的嗎?」
甄嘉石翹了翹腿,姿勢舒服地說道。
「對。」
「是。」
響起了一致地附和聲。
「我有一個問題,」湛怡寧舉起手,乖巧地像是小學生回答老師問題一樣,她柔柔地問道,「你們去二樓出事的房間,然後呢?」
是啊,然後呢。
他們只是說去了房間,進去了嘛,看見了嘛,發生了什麼,梁力夫他們三個人可都沒說啊。
梁力夫穩重的表情停滯了一下,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重新掛起了往日裏溫和的笑容,他開口道:「門鎖是打開着的,我們以為裏邊是有兇手在,於是我們也悄悄進入到了出事的房間里,然後,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房間里的屍體,不見了。」
「什麼?」
「不見了!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看錯了。」
溫梓和曾興安是最後鎖門的人,他們臨走前確認的好好的,房間里的屍體就躺在那裏,鑰匙則是在甄嘉石的房間里妥善保存着。
幾乎除了甄嘉石,沒有任何人知道鑰匙放在房間的哪裏,種種跡象,將懷疑的對象又轉到了甄嘉石的身上,頓時,空氣里沉重的呼吸聲又為他們增加了幾分壓力。
眾人齊刷刷地發出了震驚的聲音,等到他們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發現一切就都如同梁力夫所說的那樣,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迹,而裏頭的屍體確實已經不見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了。
隱隱之中,客廳里的十三個人漸漸地分成了兩個派系,哦不對,應該是三個派系。
以甄嘉石為首的主角團小分隊,甄嘉石、溫梓、曾興安、卻雲溪、何小夏、周半雪,以梁力夫為首的陌生玩家,梁力夫、趙可、林一。
以及,湛怡寧、馮小雨、穆雲、喬歌四個人也是一支隊伍,秉持着寧姐的話永遠是對的,馮小雨寸步不離的跟在湛怡寧的身後,她不表態的時候,自己就是一個石頭人。
他們這支隊伍,簡單來說,就是不主動、不表態、無所謂,愛咋咋地,你們起鬨你們的,我們只負責繼續呼吸空氣。
「你們聽,外頭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穆雲抖了抖耳朵,指著被封死的窗外說道。
「是不是打雷聲啊?」
湛怡寧咬咬唇,有些不開心地猜測道。
一到下雨天,她就會陷入那個恐怖的夢中,她決定了,不管今天晚上怎麼樣,她都要死皮賴臉地睡在甄嘉石的房間里!
有甄嘉石在,她就可以安心地睡過去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大家好好休息,記得鎖好門窗,如果有事一定要大聲呼救。」
梁力夫不放心在場的每一個人的樣子,十分溫和地囑咐道。
甄嘉石也有些顧忌,他看了一眼溫梓和曾興安,示意他們保護好各自樓層的玩家,以免真的發生不測。
甄嘉石剛剛洗漱結束,準備上床的時候,他在心中默念了三聲:三、二、一。
「咚咚咚。」
甄嘉石緩緩地勾起了一個笑容,他輕輕地快速起身,一邊向著門口大跨步地跑過去,一邊怎麼也壓不下去嘴角的笑容。
哎呀,阿寧太依賴我了,以後可怎麼辦。
甄嘉石得意地想道。
「怎麼是你?」
門開了,甄嘉石看到門口的不速之客,臉上的笑容再也不用壓抑了,看到外頭的人的那一刻,就已經冰冷的像一座冰山了。
他用手攔在門框上,語氣十分不好地拒絕道:「不好好睡覺,跑來惹人清夢,快走,我要睡了。」
曾興安雙手合掌,作拜託狀,求饒道:「哥,我求你了,讓我進去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