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3 靈犀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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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夜晚韓菱紗睡得正香,只聽耳邊傳來一陣鳴聲,她覺得好奇便去找白染和柳夢璃一起看看,跟着聲音來到雲天河的房間,三人進屋后看着雲天河呼呼大睡,而藍色長劍竟飄在半空,劍尖指着什麼地方,在韓菱紗一番折騰之下雲天河終於起來了,最後四人順着長劍所指的地上去看,那裏正是瓊華禁地,這提議大膽之極,倘若換在平時,以雲天河穩重謹慎的性格一定會拒絕,至少也要猶豫再三,絕不敢貿然答應,只是他這些天已被慕容紫英慣壞了,幾乎已把派中規矩忘在了腦後,再加上自己對長劍和父母與瓊華派的淵源也頗有疑惑,一心想搞清楚這些事,於是想也不想便高興地點了點頭。

「主人有命,瓊華派一般弟子不可通過此地!」四人走到劍林盡頭,眼看前方一條小徑幽深隱蔽,正是通往禁地之路正要前行,耳旁忽然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聲音洪亮,有如鐘鳴,很快出現了一個當時在石沉溪洞的魁召。

最終他們毫不費力的解決了那個符靈後來到了一堵石壁前,一道巨大的石門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雲天河望着這扇門,心生奇異之感,伸手用力推了推,石門卻是紋絲不動。

「這道門至少有五尺厚,推是肯定推不動的。」韓菱紗搖了搖頭說道,又思索平生所學,在門上四處尋找是否有機關之類物事,找了半天終於搖了搖頭。

最後韓菱紗發現上面的花紋與雲天河父母中的五一樣,雲天河將玉拿出來,只見玉慢慢飄了起來然後鑲嵌在石門上,一聲巨響石門打開了。

四人進入禁地之中,只見禁地所在之處,乃是一個高達數丈的岩洞,順着洞內小徑沒走幾步,只見眼前現出一個赤紅色的石室,一股燥熱之氣撲面而來,四面的石壁粘稠模糊,看起來幾乎要被這裏的熱氣烤化一樣,地面上閃著點點火光,令人不敢走進去。

「看樣子,這裏和承天劍台也沒什麼不同,禁地里難道就只有這麼點東西?」韓菱紗看着輕輕說道,就在此時柳夢璃發現一條小路,他們順着小路向前走去。沒走幾步,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只見小路盡頭是另一個銀白色的石室,洞壁上結滿了寒冰,他們走進石室,只覺得四周空氣一下子寒冷下來。

「一邊熱死、一邊又是冷死,這究竟是什麼怪地方啊?」韓菱紗不滿的嘟囔起來,話剛說完,忽見雲天河和韓夢璃愕然望着前方,臉上神情無比驚詫,韓菱紗抬眼望去,也是驚呆了。

「天河,你們怎麼了!」白染看着三人一臉獃滯也抬頭望去,只見石室中央,立着一個方圓丈余的冰柱,而冰柱之中,赫然是一個身穿瓊華派道服的人!那人端然而立,一張面孔如同白玉雕刻成的一樣,相貌極是俊朗,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雖被冰封,一頭長發仍是飄逸地披灑在身周,顯出幾分不羈之氣,神色間卻透著一種無比落寞的感覺,就在此時白染注意到了冰柱上的劍橙紅色寶劍,總感覺長劍與這把劍有些關係,和這是劍的細長輕盈不同,那柄寶劍劍身較短而厚重,隱隱發出暗紅色的光澤,顯是一樣神兵利器。

「話說這個人是誰?怎麼會在冰里?」白染將目光移開疑惑的打量著冰中的男子。

「此話應是由我來問,你們難道不知道,擅闖瓊華禁地乃是重罪?」話音剛落只聽冰柱中一個黯然的聲音傳來。

「啊!屍體、屍體還會說話!」韓菱紗被嚇的退後幾步。

「這個人還活着,和我們說話的正是他的生靈,只不過氣息很弱,不知道他被封在這裏多久了……」柳夢璃看着韓菱紗解釋道。

「………這位少年人,你…能否靠近一些………你的長相,果真……你,可認識一個叫雲天青的人?」雲天河聽他叫自己,微微一愣,隨即走上前來,半晌冰柱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嘆息又聽那人說道。

「他是我爹啊。」雲天河直接說道。

「你……你叫什麼名字?」那人應了一聲便再次開口。

「我叫雲天河。」天河直接說道。

「天河……天河……天懸星河……你娘,她是不是叫夙玉?」那人怔了怔隨即急切的問道。

「到處都有人認識我爹,今天還是頭一次有人問起我娘呢,娘也是瓊華派的人嗎?你又是誰啊,怎麼會認識我爹娘?」雲天河更是驚奇的開口。

「吾名玄霄,乃是你爹和你娘的師兄,你身上所攜之劍名為『望舒』,與冰中的『羲和』正是一陰一陽的配劍,以日月之神為名,原本都歸本派所有,望舒、羲和長久分離,一旦重逢,便會發出共鳴,想必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才闖入禁地的吧。」玄霄悠悠說道。

「你……你是天河爹娘的師兄?可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啊……」白染看着玄霄一臉驚訝。

「我在這裏十九年了,只因身被冰封,看起來容顏未老罷了。」玄霄淡然的開口,白染看着他好像心底深處的傷口被觸碰到了一般。

「……你剛才說,這把劍是瓊華派的東西?」白染看着天河手中的劍詢問。

「不錯,你可是不信?」玄霄語氣依舊淡淡的。

「可是上次夢璃問掌門這劍的來歷,掌門幹嘛不告訴我們?」白染看着玄霄很直接的說道。

「……想必掌門有她的考慮!」玄霄沉默片刻淡然開口,白染微微皺眉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雲天河,是你爹和你娘讓你上山來的?」玄霄沒有理會白染問道天河。

「……不是,爹早就死了,娘也死了,他們什麼也沒告訴我,是我自己要來這裏。」雲天河聽后微微低下了頭。

「死了嗎?他們都已經……都已經……我原以為自己常年封於冰中,早已心如止水……不想聽到故人噩耗,仍是百感交集……唉……」玄霄似乎十分傷感,嘆了口氣,雲天河也有些難過,這些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與父母都有交情的人,談起往事不覺對玄霄親近起來。

「你們如何進到這裏?」玄霄再次開口詢問。

「這塊玉是在我父母墓室中發現的,沒想到是打開禁地的鑰匙!」雲天河拿出那塊古玉給玄霄看。

「靈光藻玉,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人生百歲,終歸塵土。當初我們三人一同修鍊仙道、參研劍術,正當風華之年,如今卻只余我一人……」玄霄聲音一滯極力剋制住內心的激動長嘆一聲。

「只剩你一個……但是,這兒冷到骨子裏了,你幹嘛一個人待在這裏呢?」韓菱紗好奇的問道,玄霄沉默下來沒有回答。

「不是他不離開,而是他被封印在冰中無法離開。」白染看着冰柱中的玄霄直接說道,玄霄聽后嘆了口氣。

「雲天河,你應該自小就十分畏寒吧?進入此地,豈非度日如年?」玄霄再次開口詢問。

「不會啊,我身體一直好好的,也沒覺得這兒很冷。倒是爹和娘,他們都特別怕冷……」雲天河好奇的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天河還未說完玄霄就驚訝的開口,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個極為惱火的聲音響起。

「雲天河!你們簡直是目無規矩,連禁地都敢亂闖!」來人正是慕容紫英。

原來他們之前離開得太過匆忙,雖然避過了巡夜弟子,卻忘了熄滅房中燭火,結果被巡夜的明塵發現。他與雲天河、慕容紫英交情都不錯,心想夤夜不歸,可是派中的大過,不願聲張開來,便暗自找到慕容紫英,向他說明此事。慕容紫英悄悄問過其它巡夜弟子,確知四人並未御劍離開,想來想去,也只有禁地一處可去,一念及此不由得怒氣衝天,他雖知掌門有意令自己對他們網開一面,但云天河等人如此放肆,實不由他不管,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氣沖沖地便闖了進來。

「可是……師叔你不是也來了嗎?」雲天河撓著頭好奇的問道。

「豈有此理!」慕容紫英勃然大怒剛想出言訓斥,被玄霄打斷。

「這禁地中並無驚世駭俗之物,來便來了,又何必大呼小叫呢?」玄霄淡然說道。

「你是……」慕容紫英抬頭看着冰柱中的玄霄一臉吃驚。

「紫英你沒想到吧,我們剛才也嚇了一跳呢,想不到這裏會有人,玄霄他還是天河爹娘的師兄呢!」韓菱紗笑着說道。

「你……你是玄霄師叔?!」慕容紫英一臉恭敬的問道,就在此時韓感覺全身血液被凍結一般,臉色慘白,白染一把護住要跌倒的韓菱紗。

「菱紗,你怎麼了?」柳夢璃開口詢問。

「我……我……我沒事……」韓菱紗輕輕搖了搖頭,隨後昏了過去,柳夢璃上前一觸碰韓菱紗『啊』的一聲尖叫離開她,她只感覺手觸碰到了寒冰一般。

「她寒氣走脈,又待在這麼陰冷的地方,一時之間,身體承受不起,昏厥過去,我先帶她回去,給她開些溫補的葯。」白染直接抱起韓菱紗就離開了,順手去抓了一些藥材給她熬藥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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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漫漫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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