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墨墨出車禍了!
這狗男人......
江酒恨不得一拳頭過去砸碎他那張帶着笑容猶如妖孽一般的俊臉。
這麼黑心,別人還怎麼活?
江柔沉浸在喜悅之中無法自拔,她真的太高興了。
別說這麼奢華的婚紗,就是店子裏普通的款式都足夠讓她欣喜若狂了,因為這是他特意吩咐的。
「夜白,謝謝你,我一定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陸夜白微微頷首,似笑非笑道:「但願吧,你開心就好,也不枉我的一番精心準備。」
說完,他對身後的保鏢道:「送陸太太回去,她還懷着孕,小心點兒。」
他用的是『陸太太』,而不是『太太』。
但凡江柔冷靜一些,就會聽出不同尋常,可這女人完全被幸福沖昏了頭腦,註定只能被他攥在手裏玩得團團轉了。
江柔又撒嬌似的說了幾句,這才不情不願地跟着兩個保鏢離開了辦公室。
江酒看着陸夜白,蹙眉問:「這麼搞她,你就不怕她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么?」
「無妨,她要是精神失常了,我收購一家瘋人院給她住。」
「......」
...
時宛接到了司法傳來的消息,說關於時染非法操控股市的案件還存在一些疑惑,需要進一步取證調查,法院會暫緩開庭。
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越發悲涼了。
那個男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時家人的生死全部攥在他手裏,如果她乖乖聽話,或許有一線生機,否則時家只會落個家破人亡的慘淡結局。
他在折磨她,將她困在這曾經為她打造的婚房裏磨滅她的驕傲與尊嚴,而且她知道,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
未來,將會有一段最艱難的路要走。
林傾,如果這是你希望看到的,那我就配合你,只怨你發泄完心中的恨意后能平安順遂的過完這一生。
我祝你跟你的妻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
兩天後,經相關部門批准,新藥劑正式面向市場,幾家定點製藥廠將會同時授權,在最短的時間內生產出第一批藥劑投入患者的治療之中。
這一天,陸氏再次召開發佈會公佈這個喜訊,普天同慶。
在發佈會上,葯監局授予了江酒,不,應該是無名氏最高等級的醫學勳章,並聘請她為國家醫學院院士。
那一刻,她站在台上光芒萬丈。
這,是獨屬於她的榮耀。
江酒這個名字,將會以傲然姿態屹立在這個領域,成為一道無法超越的豐碑。
...
盛景公寓。
江酒有些頭疼地看着趴在地毯上玩牌的三個小子,無奈道:「小左,你該輸液了,揚揚,你自從來了海城后就沒回過林家,也該回去看看了,江隨意,把這狗窩收拾一下。」
「......」
「......」
「......」
沒人鳥她。
一旁看電視的江隨心冷哼了兩聲,跑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水出來,然後直接從江隨意的頭上淋了下去。
「卧槽......江隨心,你皮癢了是不是?」
小丫頭撇了撇嘴,哼哼道:「你太吵了,打擾我看電視了。」
「......」
江酒擔心小左粘到冷水傷了身子,連忙走過去將他拎起來。
黎晚去了京都,聽說那邊有合適的骨髓,親自趕過去了,臨走時將小左交給了她,她不敢有任何差池。
這小子可是晚晚的命,他要是出了事,晚晚也就毀了。
她將小傢伙放到沙發上,給他注射了點滴,剛準備上去扇江隨意幾個耳刮子,這時,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撈過一看,是陸夜白打過來的。
「怎麼了?今天不是周末么,有事?」
陸夜白略顯焦急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墨墨出車禍了,你現在有空么,馬上來一趟蕭恩的醫療基地。」
江酒一怔。
反應過來後身體開始輕輕顫抖了起來,心口沒由來的一疼,呼吸也為之一窒,像是被什麼給攥住了。
「我,我馬上趕過去。」
說完,她穩了穩心神,對江隨意道:「小左今天要吊三瓶點滴,你看着點兒,中午我可能趕不回來,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午飯。」
說完,她撈過玄關上的車鑰匙就離開了。
江隨意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攤上這麼個媽,小爺能活着長大也是個奇迹了。」
「......」
...
醫療基地。
江酒匆匆趕來的時候,只見陸夜白一人在搶救室外候着。
「怎麼回事?墨墨好好待在家裏怎麼會出車禍?」
陸夜白沉聲道:「他聽說盛景公寓熱鬧得很,吵著要去湊熱鬧,我拗不過這頭倔驢,讓司機送他,車子開到林蔭道上時剎車突然失靈,直接撞進綠化帶側翻了。」
江酒沒再多問,一頭鑽進了搶救室。
她剛進去沒多久,阿坤疾步朝陸夜白走來,邊走邊道:「陸總,查清楚了,小少爺專用的那輛車在維修保養時被人動了手腳,有人刻意針對小少爺,存心置他於死地。」
陸夜白緩緩捏緊了拳頭。
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他兒子,是當他死了么?
「把消息放出去,就說陸氏太子爺出了車禍危在旦夕,很有可能面臨......你應該知道什麼意思吧?」
『死亡』二字他作為父親不敢亂說,至於外界如何傳就不關他事了。
「是,我這就去辦,如果陸氏跟秦氏打電話來問,我該怎麼回復?」
「就說我帶着孩子去找江酒了,具體去了哪兒你也不知道。」
「是。」
...
半個小時后,陸氏小太子爺出車禍生死未卜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海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陸秦兩家人坐不住了,紛紛給陸夜白打電話,可,他卻將手機關機了。
陸夜白在搶救室外等了一個小時,江酒這才從裏面出來。
她臉色很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陸夜白連忙伸手扶住了她,「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為何這麼差?」
江酒也沒掙扎,虛軟無力的靠在他懷裏,嘆道:「一次性給你兒子輸了幾千毫升的血,能不差么?」
?
陸夜白看着她,不悅道:「需要輸血怎麼不找我?你逞什麼能?」
江酒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我也想抽你的啊,可裏面的醫生說你的血型與墨墨不匹配,能用么?不過我挺驚訝的,墨墨居然跟我一樣,都是稀有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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