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揚揚的生父,洛河!
『哥,我已經跟外公解釋清楚了,老爺子的情緒平緩了不少,你不必急着趕來秦家,這次算你欠我一個人情,抵了七年前我給你安排女人的事,以後不許再找我算賬了』
江酒見他在笑,一下子好奇了起來,啞聲問:「怎麼了?」
陸夜白沒回答,將手機遞到了她跟前。
江酒看完后,也跟着樂了,笑道:「當年我急需錢救外婆,不得不答應江柔的條件跟一個老頭子……我說後面怎麼變成了你,原來是老二在中間搗鬼,你給他發個信息,就說我很感激他,以後我罩着他了,哪怕他在國際上橫著走都沒關係。」
陸夜白聽了她這番話后,龍心大悅。
這女人的意思是感謝陸西弦那小子將她送到他床上么?
嗯,確實得感謝他。
「行。」
按照她說的將信息發送出去,然後直接關了機。
江酒不禁失笑。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也知道逃不掉,索性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
「……」
夜,還很長很長,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
盛景公寓。
客廳內。
兩個小傢伙坐在沙發上,正一個勁的嘆氣。
「唉,好白菜讓狗給拱了。」
「哎,七年前就拱了,現在BB還有個屁用。」
小丫頭湊上來,笑眯眯地道:「大哥,二哥,我不想做家裏最小的,我也想當姐姐。」
哥兩對視了一眼,看着乖巧可愛的妹妹,齊齊一拍大腿。
「得,滿足你的心愿。」
「OK,我這就想法子讓咱媽再懷一胎。」
兩兄弟湊一塊兒又琢磨了片刻,然後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狡黠的光芒。
江小爺道:「他兩乾柴烈火的,就這麼碰撞在了一塊兒,我猜今晚一定啥措施都沒做,明早酒姐肯定要求吃避孕藥,嘿嘿……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陸小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保證吞進酒酒肚子裏的不是葯,而是……」
說到這兒,兄弟兩又賊賊地笑了起來。
小丫頭拍了拍手掌,滿臉的興奮,「好耶好耶,隨心馬上也有做姐姐了。」
「……」
…
林家老宅。
書房內。
林傾正靠在沙發上接聽電話。
「先生,我們已經查到時小姐的下落了,她前天秘密離開了海城,與她同行的還有陸氏總部的總裁特助……段寧。」
聽到段寧二字,林傾下意識握緊了掌心的手機。
她居然跟那個男人一塊兒離開了。
怎麼,難道她以為她還能尋找新的愛情么?
可笑!
身上印了他的烙印,她以為他這輩子還能逃得掉么?
「查,哪怕將全世界翻個底朝天,也得給我查清楚他們去了哪兒。」
「是。」
林傾平復了一下心緒,又問:「有洛河的下落么?」
死一般的沉默,足足過了十秒,對方才有些艱難地開口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最後篩選出了一人,只不過此人的來頭太大,我們可能動不了。」
林傾的眸光一沉,微微眯起了雙眼,蹙眉問:「他有着怎樣的身份?」
「暗龍的掌事,地位僅次於南梟。」
林傾的瞳孔劇烈收縮了兩下。
他知道揚揚的父親來頭不小,可沒想到會這麼大。
暗龍。
那個神秘莫測,幾乎掌控了全球所有地下勢力的組織,誰也不敢與之硬碰硬。
揚揚的父親是那個組織的掌事么?
那他完全有能力與海茵家族抗衡啊。
可當年為何會拋下已經懷了孕的海薇獨自離開,讓她陷入了困境之中,差點被家族暗中處決。
「行,我知道了,這事到此結束,你們不必再查下去了,我怕惹火上身。」
「是。」
切斷通話后,林傾坐在沙發上思忖了片刻,最後決定去找南梟。
他得到消息,說南梟這段日子一直在海城,通過他去了解洛河的消息應該是最直接有效的。
…
夜色。
頂層包間內。
霍斯,南梟,奇瑞三兄弟正在喝酒。
不,奇瑞沒喝,抱着手機在玩遊戲。
霍斯一腳踹過去,結果對方躲太快,腳尖直接踢鐵板上了,疼得丫嗷嗷直叫。
艹,這傢伙打遊戲不是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了,為毛還能察覺到他要踹他?
在老六面前碰了一鼻子灰,霍大少又偏頭望向南梟,見那傢伙正一個勁的灌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蕭恩去追媳婦兒了,段寧去陪初戀了,一個陸狗更狠,直接醉卧美人塌,這會兒估計大戰三百回合了,就剩你們兩個,結果一個打遊戲一個喝悶酒,艹,真沒意思,走了。」
說着,他起身離開了包間。
南梟眯眼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漫不經心地問:「老六,我要你查的東西你查到了沒?」
「修羅門,小哥,江酒,洛殤。」
老六吐出這幾個字,然後又地下文了,繼續專註他的遊戲。
「……」
南梟微微蹙起了眉。
修羅門?
小哥?
江酒?
洛殤?
沉默了片刻后,他試着問:「你是說江酒派了修羅門的小哥去保護洛殤,只要我找到小哥,就能找到那女人了。」
老六沒鳥他。
這丫玩起遊戲來,有時三天可以不吃飯。
火燒屁股也得等燒穿了褲子再說。
不過南梟還是了解這個兄弟的,堂堂暗龍第一偵探,沒兩把刷子可不行。
他既然說出了修羅門小哥江酒洛殤謝這些信息,證明他們之間彼此關鍵,自己猜得應該沒錯。
江酒一定知道洛殤的下落。
…
翌日。
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灑落在室內每一個角落。
江酒就是被這刺眼的光給照醒的。
睜眼的瞬間,她雙眸中有片刻的迷惑。
當四肢百骸的酸脹感一股腦湧上來后,意識也漸漸清明了起來。
她下意識偏頭望去,身側空無一人。
果然,女人跟男人沒得比。
昨晚明明一直都是那傢伙在使力,可最後累的還是她。
撐著床板坐起來,看着身上的痕迹,她不禁一嘆。
這狗男人……
她不用出去見人了么?
房門推開,陸夜白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手裏端著托盤,裏面放着牛奶麵包之類的食物,以及一盒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