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可我現在屬於你了!
這話點醒了右掌事。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枕邊人才是最好下手的,那丫頭出現得還真及時,
我說你還等什麼,趕緊將身世告訴她啊,讓她知道自己背負着怎樣的血仇,配合咱們復仇。」
威廉翼不禁苦笑,無奈道:「那丫頭如今被靈家那小子關在郊區的別院,我的人根本就無法靠近她。」
「可惡。」右掌事怒吼了一聲,「他把阿鳶的女兒當什麼了,關在籠子裏的寵物么?
這小子活不了多久了,我一定要親手弄死他,告慰阿鳶的在天之靈。」
威廉翼挑了挑眉,眼裏劃過一抹算計的光。
「我是用盡了所有的法子,可就是無法靠近她,如果老兄有什麼方法,就拜託你將那丫頭救出來吧。」
「好,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將那孩子救出來。」
威廉翼冷冷一笑。
答應就好,他就怕他不答應。
如果他真的想要救那丫頭,還是能救出來的。
可他不想損兵折將,所以這艱巨的任務就交給那個痴情種了。
「那我就替我大嫂謝過老兄了,你將人救出來后,趕緊告訴她身世吧,讓她為自己報仇,為整個威廉王室報仇。」
「行,你等我的消息。」
說完,那頭直接切斷了通話。
聽着話筒里傳來的嘟嘟掛機聲,威廉翼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陰毒的笑。
等了那麼多年,如今總算可以出手了。
靈族從他們手裏奪走的,他要讓他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
別院。
病房內。
纏綿的溫度漸漸降了下去。
靈折閉着眼靠着,俊臉上還染著一絲柔情。
其實走出那一步真的很簡單,自然而然就跨出去了。
只不過走完之後所面臨的,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了。
威廉翼或許還活着,他藏在暗處就是為了復仇,如果他將紫萱留在埃及,怕是得深受其害。
可這個時候送她離開,她難免覺得他始亂終棄。
不好選啊。
紫萱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跟少主,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
以前她連看他一眼都不敢奢望,幻想着能留在他身邊,哪怕只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保鏢。
如今經歷了刻骨的纏綿,她真的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不過身上傳來的不適感又清清楚楚的告訴她,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偏頭間,她的視線落在身側的男人臉上。
見他閉着雙眼,劍眉緊皺,俊臉上透著一股糾結之色,好心情漸漸退散了。
他應該是在想該怎麼安頓她吧。
做他的女友,她不夠格,做他的情人,又覺得不好向她師父交代。
左右為難,天人交戰。
默了片刻后,她嘶啞著聲音道:「少主,您不必為難,我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多謝您的救命之恩,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您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我萬死不辭。」
靈折猛地睜開了雙眼,扭頭看着她,眸子裏流轉着暗沉的光。
紫萱猜不透他的心思,又繼續道:「我不想讓您為難,本來就決定送我走的,別因為這事有所改動,
我也確實不太適合留在埃及,離開對你對我來說都是好事,我能理解的。」
靈折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輕飄飄地問:「我要是真的將你送走,你不會覺得我始亂終棄?」
紫萱連忙搖頭,「不會的,我不是少主生命中的良人,不屬於我的,我絕對不會……」
「可我現在屬於你了。」靈折湊到她耳邊低語道。
紫萱一愣,小嘴張得老大,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少,少主……」
靈折沒理她,又繼續道:「我剛才那麼欺負你,你難道沒有感受到我的存在么?」
紫萱狠狠哆嗦了兩下,抖著聲音道:「少,少主,天色不早了,您趕緊回王宮吧。」
回去?
靈折挑了挑眉,他剛嘗到甜頭,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這丫頭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我看你精神還挺好的,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咱們還是繼續吧。」
「不……」
所有的反抗全部都被堵了回去。
紫萱心慌了。
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她怕是得越來越眷戀,越來越捨不得離開。
…
東南亞。
霍家。
沈悠受邀過來見兩個孩子。
城堡門口,她眯眼看着候在花壇邊的霍彧,蹙眉問:「不是說帶我去見閨閨么,你怎麼在這兒杵著?」
霍彧沒說話,靜靜地注視着她。
慢慢地,沈悠察覺到自己上了當。
這男人壓根就不是約她過來見孩子的。
她就說嘛,霍家那個老頭子賊得很,又怎會放她進去見孩子?
「看來我受騙了,這事也告誡我太相信你了,行吧,就當是個教訓,以後絕不會再犯傻。」
說完,她轉身朝座駕走去。
霍彧連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勸道:「沈悠,你別這麼衝動,我說過我會救出兩個孩子的。」
沈悠奮力掙扎,可就是甩不掉他。
「救?你拿什麼救?如今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精力管我孩子的死活?
我告訴你,我不會妥協的,也不會打消掏槍硬逼着那老傢伙交出孩子的念頭,
反正我的孩子被他扣押著生死不明,我也不怕他對他們不利,
殺了你全家,即使我保不住兩個孩子的命,也能為他們報仇。」
霍彧蹙著眉頭,咬牙問:「所以你鐵了心要來強的來硬的了?」
沈悠一臉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覺得楚涵那個女人不簡單,她會對我的孩子不利,
我不想等孩子出了事之後再反過頭後悔,霍彧,你如果還是個人,就別阻止我。」
霍彧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深深吸了口氣。
「行吧,那我只能對你不客氣了。」
沈悠面色一沉,「你什麼意思?」
霍彧沒回答,一個反手將她給扣住,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唔……」
他手裏有帕子,帕子上有麻醉藥,剛貼在她臉上,她就感覺呼吸困難,渾渾噩噩了。
「你要做什麼?」她含糊不清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