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8 五佬
M國高層,嚴厲批評的珍妮弗,並且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在了珍妮弗身上。
可憐的珍妮弗,處心積慮想要對付蕭琛和華夏國,結果最後承擔的所有責任。
不過好在她之前為M國立下了巨大的功勞。
最終沒有受到實質的懲罰,但就算如此,身上這個罪名也是除不掉了。
M國境內,所有勢力都紛紛對其進行譴責。
面對這樣的局勢,即便是珍妮弗都差點要崩潰。
「可惡,混蛋,一群混蛋!」
「你們自己沒能耐去對付蕭琛,就把所有責任推在我身上,真是可惡!」
辦公室里,珍妮弗氣得胸口起伏不斷,把桌子上的擺設全部砸了個粉碎。
她心中充滿了不甘,同時,對蕭琛怨念更是達到了極致。
如果不是因為蕭琛最後召來華夏各大高手,她的計劃絕對不可能失敗!
「蕭琛,我跟你沒完!」
她深深吐出一口氣,叫來副會長邁爾斯。
邁爾斯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裏面亂七八糟的場景,頓時嚇了一跳。
「會長息怒,不要傷懷了身子啊!」
邁爾斯關心的說道。
珍妮弗道:「最近有蕭琛什麼消息嗎?」
邁爾斯想了想,「有的,據說蕭琛準備和他那個未婚妻舉辦婚禮了,就在華夏帝都。」
「會長,您還打算對蕭琛動手嗎?」
「咱們的計劃剛失敗,現在士氣不振,不如先休養一段時間!」
距離國家排位賽過去還沒幾天。
現在國家隊幾個高手的實力都沒恢復,包括珍妮弗和邁爾斯,身上也還有傷。
然而珍妮弗想都不想,就道:「你錯了,現在出手才是最好的時機!」
「蕭琛自以為在國家排位賽贏了我,我就會一蹶不振,現在肯定是他大意的時候。」
「趁着他驕傲自滿,這一次,我一定要將他徹底滅殺掉!」
聽到這話,邁爾斯擔心道:「可是,蕭琛的實力您已經看到了。」
「連傑克蘇大師都拿他沒有辦法,我的實力,現在已經無法應付蕭琛了。」
「我們不行,有人可以,這次我會親自去請求五老出山!」
珍妮弗一字一句,咬牙說道。
邁爾斯頓時大吃一驚。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作為字母會的副會長,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五老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五老,乃是字母會的創始者,當初聯手開闢字母會的五位頂尖高手!
這五位頂尖高手,全部都是M國格鬥界,武術界的超級強者,每一個都是不朽境界的存在!
而且,就連傑克蘇,都是他們的弟子!
只不過隨着字母會勢力不斷擴大,逐漸成為M國最強的實力,這五位大佬也相繼退出了江湖,漸漸消失在人們視野之中。
五位大佬並沒有死,全都活在這世上,如今最年輕的也有兩百歲。
世人都不知道這五位頂尖強者還活着,只有他和珍妮弗知道。
「五位大佬閉關已久,輕易不會出山,這件事只怕……」
邁爾斯擔心的說道。
珍妮弗道:「你不用操心,我會親自來處理,接下來你負責處理字母會內部的事情,安撫好下面的人就行了!」
「是!」
邁爾斯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很快,珍妮弗便是悄悄離開了字母會,獨自一人來到M國華盛城,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山脈中。
五位大佬,就隱居在這深山之中,只有珍妮弗和邁爾斯知道。
在郊區山脈的半山腰上,有一座巨大的別墅,古生古色。
這座別墅,擁有超過三百年的歷史,五位大佬便是再次隱居閉關,不問世事。
來到山腳下,珍妮弗沒有貿然上山。
她很清楚,五位大佬心性孤傲,不喜歡外人打擾。
自己貿然上山,非但不會得到五老的諒解,反而會讓他們覺得是自己無能,才導致字母會的失敗。
想到這裏,珍妮弗也是長長嘆息了一聲,來到山腳下,直接在地上跪了下來。
她目光不時看向山腰的別墅,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心裏默默祈禱著。
珍妮弗很清楚,五位大佬一定會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時間就這麼悄悄過去。
在華夏帝都,蕭琛和余蘇的婚禮正緊張的籌辦着。
為了將這場婚禮辦的滿意,蕭琛動用了巨大的資金,從世界各地買來許多奢侈品,擺放在婚禮殿堂。
甚至整個帝豪酒店,都被蕭琛改裝了一番,被弄得如同皇宮一般。
看到被改裝后的九點,帝豪酒店的負責人頓時整個人都麻了。
他們想要重新改回來,等於要把酒店重新再裝修一次!
不過好在蕭琛財大氣粗,將事後重新改裝的費用也一起給了酒店經理。
而這一邊,珍妮弗則是繼續遷城的在山腳下跪拜,祈求五老能夠早日被自己的心意打動。
一天。
兩天。
三天。
眨眼之間,就過去了五天。
這五天時間裏,珍妮弗不吃不喝,就這麼一直跪在地上。
哪怕她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嘴唇也變得乾裂。
原本好看的五官,漸漸變得憔悴不堪。
而此刻,在山腰上,別墅里的客廳內,正坐着五位老人。
客廳里有一張巨大的桌子,這五位老各自坐在一個方向。
雖然都已經是幾百歲的老人,但這五位大佬看起來依舊年輕,就好像五六十隨的模樣,甚至其中還有兩個,連頭髮都是黑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中年人!
餐桌上,擺着豐盛的晚餐,燭光將整個大廳照得通亮。
五位老人平靜的享用着晚餐,氣氛一陣沉默。
他們除了修鍊之外,平時極少說話,也沒有什麼特別好說的。
就在這時,其中一位老者緩緩開口道:「那個小丫頭在下面已經跪了五天了,咱們是不是該出去看看了?」
另外一名老者手指輕輕在桌面敲打了幾下,道:「按照字母會的規矩,想見到我們,至少得跪上七天七夜,而且,這七天時間裏,不吃不喝才行。」
「但人家是個女人,而且我觀她氣息不太穩定,應該是受了傷,不如就寬容這一次?」
最先開口的老者試探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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