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一定有問題!
陸夜白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
「等咱們將這潭水攪渾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會一個一個現身的,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總歸是要解決這邊的麻煩,慢慢來吧。」
江酒枕在他肩膀上,低笑道:「好,聽你的,不亂想了,咱們去休息一下倒倒時差吧,
等養好了精神,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們去處理呢。」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你朋友送喜帖么,是你請她來修羅門,還是咱們去外面見她?」
江酒皺起了眉頭,想到如今的局勢,試着道:「先解決楚雄再說吧,
如果她實在等不及,到時候咱們找個隱秘一點的地方約她出來見面。」
「嗯。」
…
楚家城堡。
客房內。
無面像條死魚般癱在沙發內。
她渾身狼狽不堪,領口下的肌膚也透著一塊塊青色痕迹。
楚雄那個廢物,雖然不是男人了,但手段比做男人時還要殘忍。
事實證明,一個男人想要折辱一個女人,除了自身的那啥外,有的是法子。
她活了那麼多年,還從未經歷過這樣非人的折磨。
要不是因為那廢物對她還有利用價值,她早就一刀捅死她了。
「主人,您沒事吧?」貼身女保鏢在一旁詢問道。
無面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腹腔里翻卷的恨意后,支撐著胳膊肘坐了起來。
「沒事,不過是被狗咬了幾口罷了,我讓你辦的事情,你都辦妥了么?」
女保鏢連忙頷首道:「楚家城堡里的傭人我都調查過了,雖然有不少是其他家族安插進來的眼線,但都跟江酒無關,
不過我查的都是沒有什麼權勢的傭人,像主管以及各院的主人我都沒資格調查。」
意料之中的結果。
如果江酒安插進來的人那麼容易被揪出來,那就不是精心培養的死士了。
況且江酒想要掌控楚家的動態,派死士做傭人是沒用的,因為接觸不到核心資料。
她的人,要麼是楚氏的高管,要麼是楚氏的族親。
而這兩類人,不好查。
不等無面開口,女保鏢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開口補充道:對了,我調查時發現楚太太曾被江酒挾持過。」
楚太太?
被江酒挾持過?
楚雄的老婆被江酒挾持過?
無面倏地站了起來。
可前不久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此刻正渾身無力,剛站起來又癱坐了回去。
「你沒查錯?楚雄的老婆真的被江酒挾持過?」
「是的,後來達成某種協議,所以江酒將人給放了。」
無面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問:「楚太太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脾性如何?對楚雄在外面玩女人的態度是什麼樣子的?」
女保鏢試着道:「聽說以前的楚太太善妒,只要楚家主在外面玩女人,那小三就活不過三天,
她的脾氣也不好,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嫡女,從小沒受過什麼委屈,哪能咽得下這口氣?」
無面又問,「楚雄那瘋狗在餐廳對我做那禽獸之事時,楚太太在不在城堡?有沒有出面阻止?」
女保鏢搖了搖頭,「並沒有,從始至終楚太太都沒露過面,
但屬下聽說她給娘家打了電話,大概是想讓娘家動手教訓……您。」
無面冷冷一笑,譏笑道:「埋藏得再深也有被挖出來的時候,這個楚太太一定有問題,
脾性是一個人多年形成的習慣,不可能輕易改變的,如今她改得徹底,證明她本身有問題。」
女保鏢不傻,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您懷疑楚太太在被江酒挾持時就被江酒掉包了?」
「那女人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所以做這事一點都不稀奇。」
「還是主人睿智,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需要屬下去調查一下楚太太么?」
無面獰笑了起來,「不用,現在有了目標就容易多了,我只需找個時機去觀察一下就行了,
若她真是江酒派來的卧底,那她一定是易過容的,我仔細瞧幾眼就能分辨真偽。」
「是。」
無面想了想,又道:「我聽說江酒這次來瑞士還有另外一個目的,給朋友送喜帖,你去幫我查查她的朋友是誰。」
「好,屬下這就去查。」
等女保鏢退出去后,無面這才緩緩站起來,踱步朝落地窗走去。
她所在的這個地方是客院,站在窗前能看到對面的主院。
楚家不愧是歐洲的名門望族,跟洛克世家平起平坐,底蘊雄厚。
如果她能成為這座城堡的主人,也就有了自保的能力,未來誰也不敢輕易動她。
而想要掌控這城堡,就必須將裏面所謂的『主人』全部斬殺殆盡。
不急,慢慢來,以她的能耐,想要弄死這裏面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易如反掌。
…
同一時刻,東郊一片私人住宅區內。
昏暗的客廳里響起一陣陣優美的曲音,寬敞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若隱若現。
這是一個中年女人,穿着雍容華貴,手裏端著一杯紅酒,一邊眺望着外面的夜景,一邊細細品嘗著美酒。
「夫人,您找我?」
外面走進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彎著腰,態度恭敬。
窗前的貴婦搖了搖手裏的酒杯,整張臉隱在暗處,看不清她的五官輪廓,但她周身散發出來的攝人氣息強力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江酒跟陸夜白過來了么?」
「回夫人,他們剛到不久,現在已經抵達了修羅門分部。」
貴婦聞言,輕輕的笑了起來,「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在這世上唯一能整垮楚氏的唯有他們二人,如今得償所願,也不枉當年我費勁心思安排這一切。」
中年男人試探性的問:「將他逼成一個復仇的工具,您真的不後悔么?」
「後悔?」貴婦笑得更大聲了,隱隱透著譏諷與嘲弄,「他的出生,就註定了這一生只能成為一粒棋子,一個工具,
還有,我為什麼要後悔,他可是楚家的種,身體留着楚家的血,能為我所用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榮幸。」
「夫人,他畢竟是……」
「夠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他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