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娶你,好不好?
江酒一怔。
她表現得那麼明顯么?
「唉,我不是在逃避,秦衍,順其自然吧,我負責的抗癌藥物已經進入了第四次臨床實驗,正是最關鍵的時刻,說什麼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你能理解么?」
秦衍輕抿著薄唇,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能理解,你本驚華,我的確不該遮擋了你的光芒,研發抗癌藥物是造福人類的大功德,你格局比我大,是我狹隘了。」
江酒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輕笑道:「那你就執掌秦氏的產業,咱們在商場聯手,活出另一番姿態,如何?」
秦衍一愣,反應過來后不禁苦笑,「也罷,酒酒,你比我活得明白,如此冷靜自持的你,應該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終身託付出去,我還是有機會的。」
江酒笑而不語。
秦衍太在乎她了,即使她捅破窗戶紙,怕也無法讓他放下對她的執著。
未來是什麼樣的,誰也無法預料。
或許等一切塵埃落定后,她跟秦衍走到一塊了呢?
緣分這種東西,誰也說不定。
...
從餐廳出來后,秦衍說開車送她回公寓,被江酒給拒絕了。
「這兒離盛景公寓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你趕緊回去吧,太晚開車不安全。」
秦衍拗不過她,囑咐了幾句后,獨自驅車離開了。
江酒沿着街道往回走,沒一會兒,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身後有人一路尾隨着她。
轉頭一看,微愣。
陸夜白......
這男人怎麼出現在這兒?
下午離開公司的時候,他明明回了陸氏公館。
想到這兒,她微驚。
什麼時候對他的行蹤如此了如指掌了?
「你......」
不等她開口,對面的男人大步上前,摟住她的腰推着她連連後退,最後將她抵在了一顆大樹的樹榦上。
「江酒,我娶你,可好?」
江酒一愣。
隔得近了,她才發現這男人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他喝了酒?
出了什麼事么?
「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情去我公寓說,這是大街,雖然沒什麼人,但......唔......」
瘋了瘋了。
這男人時徹底瘋了。
大馬路上的,直接將她抵在樹上,沒頭沒腦說了一句『我娶你』,然後就開始吻了起來。
江酒奮力掙扎。
可她悲哀的發現喝了酒的男人力道更大,她被他禁錮在懷裏難以動彈。
「陸,唔,夜白......」
破碎的聲音全部消彌在了他的唇齒間。
她這一開口,倒是給了他可趁之機。
靈巧的舌尖探入她口中,以風捲殘雲之勢迅速橫掃她口腔內每一寸芬芳。
只有在這男人面前,她才會感受到深深的無力。
他就像是她生命的主宰,拿捏住了她整個世界,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他的禁錮。
不知過了多久。
當她的唇瓣被他碾壓得麻木時,他才緩緩鬆開了她。
得到自由,江酒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進入腹腔,缺氧的大腦總算是舒緩了一些,不再暈頭轉向。
她整個被他給氣笑了。
「你還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因為只有狗才會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隨處發情。」
陸夜白的手指在她臉蛋上撫摸著,嘶聲道:「我上你了么?似乎沒有吧,那就不能算是發情,下次用詞注意點。」
「......」
江酒樂了。
氣的。
氣樂了。
她都感覺自己的胸腔像是要炸裂了。
這不要臉的狗男人。
還能不能再無恥點兒?
「說吧,你他媽又受什麼刺激了,沒事來撩我,拿我消遣。」
陸夜白笑看着她,又重複了一句,「我娶你,好不好?」
江酒突然獰笑了起來,也是被他氣糊塗了,脫口道:「陸先生,你賬戶里那憑空消失的三十億是我偷的,像我這種見錢眼開的女人,實非良配。」
陸夜白一愣,酒勁兒上來了,暈暈乎乎的,「乖,咱不提錢,你先跟我解釋一下那三個一母同胞的玩意兒是怎麼回事?」
「......」
江酒一臉懵逼。
這男人是看了言情小說么?
思維跳脫如此之快,令她瞠目結舌。
不過冷靜下來后她有些后怕了。
還好這男人醉了,沒將她剛才那番話聽進去,不然,三十億足夠讓她傾家蕩產的。
果然,衝動是魔鬼。
下次千萬不能再說漏嘴了。
「你喝多了,有些上頭,我扶你去我家休息。」
陸夜白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嘶聲道:「剛才看你跟秦衍在吃西餐,然後叫了幾瓶酒,喝高了,不過我沒醉。」
「......」
江酒懶得跟他浪費口舌,架起他的胳膊就朝小區門口走去。
還好快到公寓了,不然這麼個大塊頭,她真扛不動。
...
翌日,陸夜白是在沙發上醒來的。
片刻的怔愣過後,思維回籠,看了看眼前熟悉的環境,他掙扎著坐了起來。
「BOSS,你醒拉。」
一道稚嫩的童音響起。
陸狗下意識偏頭看去。
只見江隨心穿着一身卡通睡衣抱着芭比娃娃坐在對面,雙腿垂在沙發邊輕輕盪著,小臉上堆滿了純潔乾淨的笑容。
那一瞬,陸夜白的心思柔得化成了水。
這是他的女兒么?
應該是了。
那精緻的臉蛋兒,像極了他。
原以為她是遺傳了大伯的基因,現在不那麼想了,這他媽就是他的種,他陸夜白的閨女。
小丫頭歪著腦袋看着他,咧嘴道:「酒姐真奇葩,要我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伺候你,BOSS,就我這小身板,能滿足你么?」
陸夜白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小公主形象在他腦海里全部破滅,這他媽就是個小惡魔,只不過披着一張可愛呆萌的外皮罷了。
瞧瞧她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陸夜白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過來,我抱抱你。」
「卧槽。」小丫頭原地跳腳,「你還真想老牛吃嫩草啊?」
陸夜白輕輕一嘆,「我是你長輩,小腦袋瓜子裏整天都裝的什麼?」
小丫頭抱着娃娃後退了幾步,轉身朝主卧室跑,「我去喊酒姐,你還是吃她吧,我才不讓你吃呢。」
「......」
好個江酒。
他女兒就讓她養成這幅鬼樣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