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出生年月
情況發生的很突然。
的確是她自己拌自己的。
關菲菲離她有幾步遠。
更別說阿梨她們還坐在餐桌上,離她更是好幾步遠,就算伸腳都伸不到她跟前去。
她的身子朝前摔去,手上的飯盒也摔了出去。
迎面正好有個同學過來,手裏端著一碗面。
柴蝶就那樣撲過去,與那位同學撲了個滿懷,那位同學手中的面自然而然的全數倒在了柴蝶身上。
同學嚇傻了。
她就是想找個位置吃碗面而已。
怎麼就有人撲上來。
一碗面差不多全數潑在了柴蝶的身上。
柴蝶從脖子以下,基本都掛了彩。
麵條長長短短的掛在身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關菲菲來不及拉住對方,阿梨等人更是沒有反應過來。
被撞的學生更是懵的一逼。
好像不是她的錯吧,她就好好的走個路,是對方撲上來的,她想躲都來不及了。
但她還是很人道的問了一句:「同學,你沒事吧。」
柴蝶看了一眼自身,看到身上掛了一身的麵條,臉色當然不好。
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怎麼走路的,灑我一身的湯汁。」
說着在眾人驚訝的眼神當中落荒而逃。
心中卻是把白錦梨等人記恨上了。
要不是她們剛剛奚落自己,她不會生氣,更不會走個路還能拌倒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麼倒霉的與人撞上。
被撞的學生被罵的莫名其妙,到底是誰走路不長眼。
人是和關菲菲一起的,柴蝶離開了,關菲菲只好替她道歉:「同學,對不起,她心情有些不好,所以走路着急了些,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好心關心她一下,看她那個樣子。」同學也是委屈。
她是被撞的那一個,好心關心對方一句,對方還怪到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
關菲菲見柴蝶走了,看了看手中的飯盒,只好蓋上蓋子,決定去宿舍看看柴蝶。
「活該。」張微真是覺的解氣的很:「讓她那麼多嘴,還說我們土,我看她這下成了麵條美女了。」
一身都掛了麵條,不是麵條美女是什麼。
「就是,我說雷政明,這個姓柴的是不是喜歡你呀,所以看見你與我們走得這麼近,才會那麼生氣。」鍾蓮花重新拿起筷子,好在沒有被人影響心情,要不然太可惜了中午這些飯菜,好多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呢。
雷政明趕緊舉手:「各位美女,不要亂按帽子行嗎?我覺得當男生真難,要是與哪個女生稍微走近點,就說是對你們有意思,就不能是普通朋友。我們兩家只是剛好認識。」
「不對,肯定有情況。」張微咬着筷子看着雷政明。
雷政明長得其實還不錯,一雙眼更是好看,溫溫和和的,此刻的他臉上明顯有着惱怒。
「這個柴蝶肯定喜歡政明的,這是很明顯的,要不然能對我們敵意那麼大。不過我們政明應該不喜歡她。」阿梨一針見血。
「還是阿梨最了解我,我跟你們說吧,我面對喜歡的女孩子肯定會主動追求的。」
柴蝶是不是喜歡他,他說不清楚。
他肯定是不喜歡柴蝶的。
「算了,提這些幹什麼,我們只是把你當朋友,你也把我們當朋友,至於你的感情事,關我們什麼事。」雷政明喜歡誰不喜歡誰,關她們什麼事。
……
阿梨胎記淡化的事情,少不了要通知師傅。
洪老看了阿梨的臉半天:「這就行了?」
效果這麼好,出乎他的意料。
「我猜應該有天山雪蓮的功勞。之前臉上的結痂一直不脫落,自從把天山雪蓮加進去就有效果了。」
「不,天山雪蓮只是加快了皮膚修復,真正起作用的還是原先的方子。」
「但是不是還得考證。」
「可以找幾個身上有胎記的人試試看,一旦確定是原先的方子有用,這個葯自然認為有效。」
光一個的效果是看不出什麼的。
要大家有效才是真的有效。
「這件事我來安排,在這之前,方子的成分你不要透露給任何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阿梨臉上的胎記淡化,肯定會吸引一部分人的好奇。
「師傅,我當然明白。」阿梨點頭,如果用藥從現代的激光手術還管用,大家自然會選擇藥物,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研究。
一個研究的成功,這後面牽動的利益可太多了。
「看來你還是用了心的。」
「師傅是你教的好,我也是在你的方子上升華的,要是沒有你之前的方子,我自己也想不到用旅人焦等藥材。」
洪老之前答應過阿梨,說一定會想辦法去除她臉上的胎記,現在阿梨的胎記只剩下很淡的一部分,假於時日就會全部消失。
也算是兌現了對阿梨的承諾。
「這事你跟家裏說一聲,讓她們也高興一下。」當初,他可是在阿梨的父母跟前保證過,說一定會想辦法的。
「我想再等幾天再看,我怕這只是一個假象,過幾天又出現了。」
「謹慎點也好。」洪老點點頭,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就是人身上的痣,有的點好幾次就點不掉,還是會重新長起。現在阿梨的臉,看着已經沒事,後期會不會重新長出來,或者反彈這都難說。
……
遠在離北城幾千公里的南省。
賀知舟在省里借了一輛吉普車,此時的吉普車行駛在一條泥濘的馬路上。
這是縣裏到九里鄉的一條路。
前兩天剛下過雨,路上坑坑窪窪的,車子速度十分慢的行駛在上面。
「沐阿姨,前面有個老鄉,我上前問問看,看九里鄉還有多遠的路。」九里鄉離縣城比較遠,又剛下過雨,道路十分難走。
「好。」沐春雨點點頭。
賀知舟很快回來:「說是還有二十里路,而且前面的路況和現在的差不多,一個小時差不多能到。」如果路好走,可能幾十分鐘就到了。
但路況不好,怕是要一個小時才能到。
「沒事,不趕時間。」沐春雨從一個袋子裏拿出一個雞蛋,慢慢的剝著,剝完之後把白白的雞蛋遞給賀知舟:「剛剛在縣城裏買的茶葉蛋,你嘗嘗。」
賀知舟也沒客氣,接過來兩口就吃掉了。
沐春雨自己也吃了一個。
「小賀,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要說辛苦,比這更辛苦的都嘗過,這點算什麼。」賀知舟沒有放在心上:「沐阿姨,你現在看到秦叔叔還有恨嗎?」
沐春雨看着窗外,外面都是一座連一座的高山,還依稀能看到不少農田。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恨的。他一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一個無措的我。現在想想,有什麼恨不恨的。當年他離開時,也不曉得我懷孕了,就算知道,以他當時的情況,又有什麼能力改變。」.
當時的社會環境就是如此,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以秦江河的說法,他一回去就因為家世成分問題而被關了起來,如果再得知他在外頭搞大了女人的肚子,情況只會更遭。
「我聽說秦叔叔一直未婚。」
「他結不結婚都跟我沒關係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嫁的人家也不差,我與他是沒有可能了。如果那個孩子還在,我們之間或許會有些牽扯,但那個孩子不在了,對於我而言,他就是一個陌生的過客,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那段過往,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沐阿姨又想到什麼:「小賀,你是哪年哪月出生的。」
「我媽一會說我是六八年的,一會又說我是六九年的,真正是六八年冬天。」賀知舟也是無奈:「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撿來的,對於我的出生日子,我媽一個準信都沒有。」
六八年冬天?
沐春雨一愣,還真是巧。
「怎麼了?」見沐阿姨的臉色不對,小賀看過來。